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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都有點黑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然而,還沒等他從那痛處回過神來,路遙遙已經俯下身來,親上了某處,她一直垂涎的兩點,粉粉的。
小舌舔了舔,像是在品嘗某種絕世美味。
瞬間,一團火涌下小腹。
奇妙的滋味,活了二十二年,頭一遭。
賀思源有一些目瞪口呆,甚至無厘頭的想,遙遙是不是被什麼艷鬼上身了。
路遙遙啃了啃,砸吧砸吧了嘴,明眸看向他,像是有點疑惑,像是在反思,怎麼沒有吃出甜味?
然後,她下一個目標,他的喉結。
賀思源這下真的反應過來了。
男人是經不起撩撥的。
他跟她談了一年多的戀愛,也忍了一年多了,做了一年多的正人君子,明明他並不是的。
此時,遙遙這火熱不負責任的動作出,他也不想忍了。
趁那小手還作亂,他抓住了那兩隻不安分的手,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火熱的吻,濕熱的吻,糾纏著她,她的唇還帶著酒味,已經淡去許多,卻讓他更是沉迷。
不知道何時,兩人換了一個位置。
路遙遙的衣服被推了上去,露出的腰肢纖細又柔軟。
賀思源將她抱到了床上。
白底天藍碎花圖案的床單,映著她潔白的身軀,有一種別樣的美。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帶點懵懂,帶點純情的魅惑,也帶了點無辜,卻惑人。
賀思源看著她,靜靜的看著,聲音有一些沙啞:“遙遙,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低下頭細細品嘗,感受著她的甜美。不再當君子了,不再等她二十歲生日了,提前又何妨。這火今天是她撩起來的。
身下的人兒難耐的哼了一聲,這一聲更無異於點火。
賀思源按捺住想馬上要她的行動,眼神如饑渴的狼,如沙漠上渴極了的旅人看到了綠洲。
“遙遙,你準備好了嗎?”他撐起手肘,在她的頭頂上方問她。然後,一腔希望瞬間像被冷水澆滅了。
因為,路遙遙睡著了!
該死的丫頭,這個關頭,她居然能睡著?她就沒一點感覺嗎?
撩了就睡?如此不負責任!
賀思源忍得滿頭黑線,然後躺倒在她的旁邊,突然忍不住想笑,又怕笑出聲吵醒了他。
這一招,把他弄得沒脾氣了。這一睡,讓他本來準備好的所有動作成了多餘。
賀思源忍不住偏頭看向她。
路遙遙睡得很是香甜。她喝醉了酒,其實真的很乖巧,除了最後撩他那幾下,大膽,出乎意料。喝醉酒的她,分外惹人愛憐。
她的臉頰還有著紅暈。她的唇粉嘟嘟的。
賀思源湊過去,親親碰了碰。
現在他也可以把剛剛未做完的事情做完,可是當遙遙清醒過來,是何反應,他不知。但兩人的第一次,除了水到渠成,還是應該讓她能留下美好的回憶。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苦笑。
替她將頭髮理了理,衣服整理了一下,賀思源起身去浴室,這一次,差不多是半個小時才出來的。他的臉頰有點潮紅,看了看自己的手,有點惱。
明明沒談戀愛的時候,還算是清心寡欲,五指姑娘派不上用場。
沒料到,別人是談戀愛前五指姑娘,他偏偏是談戀愛之後,是五指姑娘。
打濕了毛巾,賀思源給路遙遙擦了擦臉頰和脖子以及手,然後,也在她旁邊躺下,抱著嬌軟的身軀,壓下心中的慾念,隨即也睡了過去。室內的兩人,睡得一派溫馨,而王辛遠和景悠這邊,卻註定不是一個平靜之夜。
*
王辛遠扶著喝醉了的景悠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景悠像個女王一般,氣場十足。
她從他的懷裡掙脫,冷眼看他:“你是誰?你想帶我去哪裡?”一副看壞人的眼光。
王辛遠忍不住苦笑一聲。景悠喝醉了酒,這酒品,真的不怎麼樣的。
“我是辛遠,小悠,我帶你回家。”
“辛遠?誰啊?”景悠大著舌頭說,腳步踉蹌了一下。見王辛遠要來扶她,她立即自己穩住了身形,指著他:“我不認識你!不過,你長得好好看。但你長得好看也沒用,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說完,丟下王辛遠,她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王辛遠急忙追上去,拉住她:“小悠,乖,跟我回家,回家啊,乖。”
“家?”景悠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家,有媽媽的家?”她看向他,眼神里充滿了希冀與期盼。有媽媽的家,多少年沒有看過媽媽了。好想看著媽媽。
王辛遠知道不該點這個頭,可是,景悠喝了酒之後,總是會鬧得很大。先將人哄回家去吧。
他緩緩點了點頭。
景悠立即高興了。
可以見到媽媽了,真好。本來高冷的人兒,瞬間換了一張笑臉,明艷動人。她的嘴角往上翹起,眼尾有點長,斜睨著看他,帶點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感:“那本姑娘准許你帶我回家。車呢?”
王辛遠打開車門,想去扶她。
結果景悠壓根不領情,直接推開了他:“滾一邊去!媽媽說過,男人無事獻殷勤,准沒好事!”
王辛遠……
旁邊有人看了過來,王辛遠覺得活了三十多年,真沒這麼丟臉和無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