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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刺痛,還奇癢。
沈知杏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跑回浴室檢查,身上並沒有什麼異樣,難道是被潑了紅酒的緣故?
衝進淋浴裡面清洗。
可卻越洗越糟糕,身上的刺痛越發明顯,痛得她視線都有些模糊。
……
-
大廳中,莫卿辰正陪著林安曉。
單手摟著她的腰背,看她正咬了一塊糖醋排骨在口中,有些困難的把排骨中的骨頭往外吐,抬起另一隻手,托到她下巴下面,“吐我手上。”
林安曉難為情的看看她,這怎麼好意思。
她還是自己用手把骨頭拿出來,放到盤子裡吧。
莫卿辰很執著,目光寵溺的看著她,“怎麼這麼不乖。”
不願意把吃剩下的骨頭吐到他精緻好看的手中,這也叫不乖。
旁邊的肖特助和萌七都看傻眼了。
滿滿一大盆狗糧啊。
林安曉拗不過他,只能乖乖的把骨頭吐到了他掌心,莫卿辰一點都不嫌棄,將骨頭放下,先擦了擦自己的手,又取了餐巾,輕柔的給林安曉擦嘴。
被呵護的林安曉,簡直就像是初來乍到和白紙一樣純潔的女孩兒。
吃到一半,林安曉掃了掃整個大廳,沒看到沈知杏的影子,問萌七,“沈知杏呢,該不會已經回客房了吧。”
萌七得意道:“可不是,被我潑了一身紅酒,能不回客房。”
林安曉哦了一聲點點頭。
莫卿辰道:“好端端的,提她做什麼,要是你不喜歡她在這裡,我直接讓人把她趕出去就是了。”
正文卷 第431章,寵妻王子上線,不一樣的甜寵(12)
林安曉埋頭喝了口果汁沒說話。
按照莫卿辰的脾氣,要是被他知道沈知杏準備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指不定會把沈知杏碎屍萬段。
尤其現在,她懷有身孕。
萌七和肖特助對視一眼。
萌七道:“莫總,把她就這麼趕出去,那就太便宜她了。”
莫卿辰顧著幫林安曉剝蝦,看著手裡的蝦,道:“太便宜她了?怎麼說?”
萌七頓了頓,心想那個沈知杏,如果真的得逞,豈不是會害掉林安曉肚子的孩子,還有,她讓林蕊將玻璃碎末摻雜在這些玫瑰花瓣當中,那觸碰到花瓣的人豈不是都要遭殃,包括她自己在內。
接了莫卿辰的話道:“要不是我們發現得及時,安曉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不保。”
此話一落。
莫卿辰的目光寒冷到了極致,“一次性說完。”
“是玻璃碎末,她準備讓林蕊將這些玻璃碎末放在灑下來的玫瑰花瓣當中,林蕊沒有照做,而是把這件事,以及那一包玻璃碎末給了安曉,剛剛我潑了她一身紅酒,就是想讓她會客房,因為那包玻璃碎末已經叫人灑進了她客房裡面。”
玻璃碎末!
林安曉強烈的感覺到周圍的溫度,直降零點。
莫卿辰目中幾乎要碰觸冰火。
玻璃碎末,這種下作無恥的手段都敢用!
他飛快的掃林安曉一眼,眼眸深不可測,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大概是他真的很生氣,親吻的力度有點重。
他看向肖特助,“你立刻吩咐下去,讓人將沈知杏的客房從外面鎖住,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解鎖。”
肖特助立刻領命,退出大廳辦事。
林安曉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心想,沈知杏,你這次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又吃了一些東西,吃飽了,便沒了什麼胃口,坐在椅子上有些犯困。
她拉了拉莫卿辰的衣袖,表示自己想離開大廳。
慶功宴,大家都喝得比較嗨,聲音未免有些大,加上音樂,林安曉覺得有些承受不住。
莫卿辰帶她出了大廳,兩人在休息廳裡面坐著。
這時莫卿辰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公司打來的,第一次莫卿辰沒接,緊接著來了一條簡訊,莫卿辰還是沒有看,他想好好陪著林安曉,可公司那邊像有什麼急事,又打電話進來。
林安曉指指他手機,“還是接吧,我只是覺得裡面有些吵,想清靜一下。”
莫卿辰確定她沒事,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說了一大堆,林安曉聽不清楚,外加用了很多專業術語,就更聽不懂了,但她能感覺到應該是公司的某個項目出現了漏洞,需要立刻處理。
她對掛斷電話的莫卿辰笑笑,“我聽對方的口氣,似乎很著急,你先忙公司的事吧,我就在你身邊坐著就好。”
莫卿辰眉頭微蹙了蹙。
很認真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拿出手機,給公司去了個電話,“你們現在帶著電腦,立刻到片場的酒店來,會議在這裡開。”
半個小時後。
休息室內被安排成了會議室。
公司里來了十來個高管,都帶了手提電腦。
正文卷 第432章,寵妻王子上線,不一樣的甜寵(13)
他們都很專業,將大體情況給莫卿辰做了分析,莫卿辰撿出重點,進行討論。
……
肖特助辦事向來利索。
客房中的沈知杏,都還不知道自己的房門已經被酒店管理人員從外面鎖住了。
她渾身痛癢得離開。
眼看沖澡沒用,只會越痛,只能放棄沖澡止癢的辦法,出來後,重新將自己用浴袍裹住。
到床邊上翻找止癢藥膏。
找到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抹到身上,可藥膏只有那麼多,只能覆蓋住一條手臂,其他地方就沒有了。
然而,止癢藥膏並沒有什麼鳥用。
該癢的還是癢,該痛的還是痛。
甚至連大腦皮層也開始一陣一陣的抽痛。
怎麼會這樣,沈知杏不解,她明明不是過敏的體質,再說如果是過敏的話,身上首先會犯紅疹,而她身上什麼紅疹都沒有。
這不合理。
因為太癢太痛,她在床上打滾。
連思考的餘力都沒有。
滾了好長一段時間,潛意識告訴自己,情況已經超出了她能控制的範圍,她需要立刻去醫院。
摸出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
可手機在剛剛因為萌七的那一杯紅酒,進了水,用不了了。
只能用酒店的座機。
她費力的爬到座機前,將聽筒拿在手中,聽筒裡面卻是忙音,她不能置信的反覆按壓掛斷按鈕,聽筒裡面依舊是忙音,試圖按大堂的內線,整個座機沒有一點反應。
該死。
什麼破座機。
她扔下聽筒,爬著往換衣間去,既然打不了電話,她只有自己去酒店了,費了好的勁,才把衣服穿好,可走到門邊的時候,發現門怎麼都打不開,像是壞了。
沈知杏簡直想死。
她怎麼這麼背。
背靠著門,坐到地上,垂下的目光忽然亮了亮,她想起交給林蕊的那包玻璃碎末,同時情不自禁的將手臂抬到自己面前,睜大眼睛盯了很久,然後突然失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