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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兔子爸爸不工作,酥居居你就沒有地方住了,明白嗎?就像《貓和老鼠》中的湯姆和傑瑞一樣,在下暴雨的時候湯姆和傑瑞擠在橋洞下面,然後感冒發燒,感冒發燒是要打針吃藥的。”
“橋洞?”
蘇安點了點頭:“然後你的橡皮鴨子也洗不了澡,也沒有蛋糕小餅乾可以吃。”
“什麼是橋洞?”酥寶被蘇安扶著站在衛生間門口,想了半天問了一句什麼是橋洞。
蘇安:“……”
酥寶的腋窩下面插入一雙骨節明晰的手,酥寶被蘇衍從身後抱起。蘇安跟著站了起來。
蘇衍只穿了件襯衫,領結還沒有打,襯衫領口的扣子鬆開了幾顆,隱約可以見到喉結處曖昧的紅色痕跡。
“爸爸也要工作嗎?”酥寶趴在蘇衍肩頭問。
“嗯。我會儘快結束工作回來的。”
陪蘇安和酥寶吃完早飯,蘇衍簡單地交代了幾句準備回去處理工作。蘇安收拾好碗筷,酥寶一個人坐在門口的小凳子上穿鞋子。
蘇衍就靠在玄關處,垂著眼看酥寶自己給自己換鞋。蘇安過去的時候,酥寶只換上了一隻鞋,正在和另一隻鞋做鬥爭。
玄關靠著窗口,窗戶上懸掛了一盆長得鬱鬱蔥蔥的吊蘭,入秋的吊蘭還開著零星的白色小花。蘇安低頭的瞬間,披在背後的長髮滑落了下來,遮住小半張臉,襯得本來就小的臉越發的小巧。
窗外的陽光正好。暖光透過白色薄葉窗的縫隙,打在臉上,留下漂亮的剪影。
蘇衍伸手,指尖擦過蘇安的耳廓,將她散落在胸前的長髮別到耳後。蘇安靠了過來,湊近蘇衍,抿了下唇。
水蜜桃色的唇釉抿開,唇形更加好看。
想到今早沒做完的事,蘇衍停在蘇安耳邊的手指動了動,手掌撐在蘇安的腦後慢慢滑到蘇安的後頸,微微一用力讓蘇安湊得更近了。
近得能聞到蘇安唇上清甜的味道。
結婚兩年,也算老夫老妻了,蘇安早就不是小女孩了,和蘇衍該干不該幹的事在結婚的第一天就幹完了。
但是不論多少次,蘇安的反應還是和小女孩一樣。
蘇衍低垂著眼看著蘇安和小女孩一樣的反應,稍稍偏過頭,慢慢靠近。
在即將要碰到的時候,酥寶穿好了兩隻鞋子,站了起來,仰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兔子爸爸和大美人媽媽啊了一聲。
在這一聲驚奇的啊之後,蘇衍的角度偏了一點,唇擦過了蘇安的耳廓,親到了蘇安柔軟的髮絲上。
輕咳了一聲,蘇衍鬆開了蘇安。
蘇安耳尖紅了。
被酥寶當場抓住的感覺好像不太好。
抱起小尾巴酥寶,蘇安捏了捏酥寶的手指頭。蘇衍將手插回西褲口袋中,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
酥寶看看蘇衍,又看看那蘇安,鼓起了腮幫子。
蘇安伸手戳了戳酥寶鼓起來的腮幫子:“走吧。”
第一天,她不應該那麼容易就讓蘇衍得逞的,多虧了酥寶及時打斷,不然今天她又栽到了蘇衍手裡。
親兒子到底是親兒子。
蘇安開車帶酥寶趕到了清河綠洲,停好車後蘇安將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酸奶的酥寶抱了出來。她的客戶是一對即將結婚的小夫妻,小夫妻兩人是遊戲奔現的情侶。
兩人本來是敵對勢力的玩家,在一次團戰中結下了梁子。後來每一次團戰兩人就互相焦點對方打架,就這樣鍥而不捨地打了近半年。
女方李木子玩攝影,男方梁辰是某上市遊戲公司的策劃。在這家遊戲公司推出活動的時候,作為策劃的男方請了幾個coser來給活動代言,而好巧不巧負責拍攝宣傳片的正好是李木子。
活動結束後聚餐,玩遊戲的聚在一起談論的自然也是遊戲,並且約了一起打團。結果在爆id的時候,男方發現遊戲裡天天追著他打的暴躁老哥是個蘿莉攝影師。而蘿莉攝影師在知道遊戲裡每次團戰中都格外關照她揍的人是遊戲策劃後,當晚回家又追著男方打了一個多小時。
久而久之,兩人竟然歡歡喜喜在一起了。
蘇安當時和這位小夫妻溝通需求的時候聽這個故事聽的一愣一愣的,現在想起來竟然有點羨慕,她和蘇衍就沒有這種言情小說式的發展。
“蘇安姐,辛苦啦!”李木子站在樓下等蘇安,見到蘇安揮了揮手。
蘇安抱著酥寶點了點頭,打招呼:“木子早,梁先生早。”
“誒?”李木子發現蘇安懷裡趴著的小孩子:“這是?”
“我兒子。”蘇安捏著酥寶的爪子搖了搖。
“哇!好萌啊!不是,蘇安姐你竟然結婚了?”李木子有些不敢相信。
一旁地梁辰出聲提醒:“木子?”
“不好意思。”李木子偷偷打量著蘇安懷裡的酥寶,伸手抓住了梁辰的胳膊。
蘇安笑了一下,拿出平板遞給李木子,說:“你們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改動的地方。”
李木子把平板塞給梁辰,低下頭雙手合十高舉過頭頂,對蘇安說:“拜託拜託,蘇安姐能不能借你的寶寶用用!”
“用?什麼?”蘇安試探著開口。
“啊啊啊是我表述有誤,就是借我拍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