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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還是因為剛才發泄過的紅潤,眼角泛紅,微微嘟著嘴。
徐長命長相五官偏冷硬,清秀中帶著幾分鋒利,可這會側著臉頰,枕頭壓得臉頰有些變形肉呼呼的,在季臨淵眼裡只覺得無限可愛了,要是王萌萌知道了,只會在心裡吐槽老徐一米八那麼大的個子可愛個鬼!大嫂濾鏡也太厚了。
“小沒良心的。”季臨淵含笑摸了下熟睡中的長命老公臉蛋,輕手輕腳的下床,去浴室擰了條熱毛巾回來。
徐長命剛睡著有些不踏實,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間覺得有人扒他褲子,戒心還挺防備的,一手揪著睡褲鬆緊帶不撒手,可確實困,他拍了一天戲到了十點多收工,坐了一個多小時車去的機場,來回顛婆,剛才發泄過,現在真的是困得眼皮子睜不開了。
他翻了個身,正面朝上,鼻子跟小狗似得動了下,像是確認到空氣中的味道安全,然後抓著睡褲的手鬆開了。嘴巴動了下,小聲囈語嘀嘀咕咕說:“老婆,你好騷呀。”
季臨淵握著毛巾哭笑不得,他底下還硬著,心想到底誰騷了,撩他不負責。他這麼想著,手下卻溫柔的扒徐長命睡褲,睡著的徐長命還知道配合,屁股一扭一扭的,小褲褲順利脫下來,有些黏糊,雖然剛才多數都在他手裡。
徐長命四叉八仰的劈開腿,睡著的臉上都能露出嘻嘻的笑臉。
“老婆,來啊~”
風騷兮兮的尾音。
季臨淵剛剛冷靜下的心被勾的又有些熱了,沒好氣的輕輕拍了下臥著休息的小長命,溫柔的用熱毛巾伺候長命老公擦得乾乾淨淨,最後徐長命渾身舒服睡得跟死了,季臨淵看到丟在一旁的褲衩和睡褲,他也懶得去收拾,直接扔了毛巾上床。
他剛一躺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徐長命跟裝了雷達似得,很自覺的滾到了季臨淵懷裡,特別粘人和自然,睡姿不規矩,兩條大長腿還要往季臨淵腿上架,毛茸茸的腦袋還要蹭一下,季臨淵一邊抱著人,手感肌膚滑溜溜,一邊感嘆自己剛才沒給長命老公穿褲衩,這是折磨自己。
長久拍戲生物鐘讓徐長命六點醒了會,懷裡人剛一動,季臨淵哄孩子似得拍了兩下,輕聲說:“不急,再睡睡。”
徐長命拱了下又睡過去了。
季臨淵陪著睡到了八點,他早跟公司說好了今天不去。客廳外的王萌萌從七點多醒來就開始憋尿,可是小公寓就一個衛生間還在主臥里,他也沒好意思厚臉皮打攪大嫂老徐就一直忍著,來回換著腿,最後又生生忍了一個小時,膀胱都要炸了,窘迫的不行,坐在沙發上喊:“徐總徐總起床了!”
臥室倆人這才想起家裡還有客人在。
季臨淵抱著懷裡的人,他都忘了王萌萌在。大概猜出什麼情況,季臨淵快速換好了衣服,一邊叫徐長命起床,徐長命頂著一張睡眼惺忪的臉,腦袋上的頭髮亂七八糟的,坐在床上醒覺,一手揭開被子,摸到什麼,瞬間清醒了些。
“老婆你壞哦~”一大早上光著腿遛鳥,也不害臊。
氣氛有些蕩漾,徐長命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抱著他家臨淵老婆,正要親親我我溫情一番,隔著門聽到跟急救車似得王萌萌嗚哇嗚哇聲:“大嫂、老徐救救孩子,我是你們的寶貝兒砸啊!你們不能放任兒子自生自滅不管我死活啊!”
徐長命和季臨淵: ……
被憋急了的王萌萌盯著那扇緊緊關閉的門,要是能打開解他燃眉之急,他真不介意叫兩人——
“爸!!!媽!!!”嚎的慘絕人寰。
房門砰的開了。
王萌萌被憋到極限也顧不得窘迫,兩條短腿噠噠噠的往衛生間去,等放完水這會才有點不好意思,他站在裡面洗手,一邊洗一邊給自己厚臉皮加buff,等出來跟叮噹貓似得揮著爪子:“老爸老媽早啊!”
季臨淵:……
“大兒砸早。”徐長命反擊。
早上就這麼雞飛狗跳過去。徐長命也不想老婆動手做早飯,伸著狗爪爪去牽老婆的手,黏黏糊糊說:“咱們去外頭吃,我正好還要買禮品。”
吃過早飯,徐長命戴著口罩眼鏡框帽子武裝齊全,挽著季臨淵的胳膊,後頭跟著新鮮出爐的大寶貝兒子,大寶貝是王萌萌自封的,一家三口往超市去了。
因為是聖誕節超市搞活動,到處都是裝飾減免活動,好在是早上人不算特別多。
“以前我們都不怎麼過聖誕的,那時候洋節還不流行,全院子小朋友就等著過春節或者六一,社會上好心人會送玩具禮物來,過年了還有紅包壓歲錢,是極限地產老闆給發的。”錢不多,兩塊五塊的,可對於小徐長命來說還真是一筆巨款。
“極限叔叔真是個好人。”徐長命真誠感嘆完,手裡一個是蠟筆一個是水彩筆,回頭問老婆:“哪個好?”
季臨淵愣了下,而後明白長命口中的叔叔是誰了。那時候父母車禍去世,爺爺備受打擊身體不好,後來公司的事情就請了職業經理人管,爺爺把舵,因此這些年來,外界媒體對極限的印象都是趙叔叔,儘管現在趙叔叔年紀大退休二線,極限換他打理,外頭不了解的只知道極限換季家人當家,卻不知道他樣貌。
媒介公關要出面都是趙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