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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欽仿佛想到那個時候的情形,輕笑了一下,聲音酥酥麻麻的,沈薇酒靠在段欽的懷裡聽著段欽說話,但是她想到的卻是那個時候的段欽。
她那年暑假去看段欽比賽,段欽沒有去參加也沒有來找她,是因為他父親去世了嗎?
所以這個人就覺得消失了?
直到上台打拳,她才看到他,而他卻忘記她了。
沈薇酒覺得自己的牙有些癢,仰著頭看著男人因為說話而上下滑動的喉結,輕輕的咬了上去,還用牙磨了磨。
段欽渾身一震,放在少女腰上的手緊了緊,沈薇酒還以為自己下嘴重了,連忙伸出舌頭舔了舔,一抬頭就看到段欽幽深的眸子。
她還不清楚那神色代表著什麼就聽到鍾齊現在鬧著要玩遊戲。
小馬推了一下眼鏡:“還是把這個人扔出去吧。”
沈薇酒從段欽的懷裡站起來,“那我們玩遊戲吧。”
段欽深吸了一口氣,壓住被少女挑起的火,聲音帶著微微喑啞,“好。”
段欽既然說了好,其他人也就同意了,鍾齊高興的要抱住段欽卻被沈薇酒攔住,少女的臉上帶著薄紅:“你太重了。”
鍾齊幽怨的看了一眼沈薇酒,卻老老實實的坐在冬瓜的身邊,嘴裡面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鍾齊現在醉成這樣自然不能再玩什麼高難度的動作,就把小豆子平時玩的球拿了過來,五個人圍成一圈,玩傳球的遊戲。
丹站在圈圈中間閉著眼睛,開始數數,然後等他說停的時候看球在誰的手上就讓誰表演才藝。
沈薇酒的下方是段欽,段欽的旁邊是鍾齊,丹的普通話不太熟練,數數還是可以,一旦說停的時候就會停頓許久,段欽會直接將沈薇酒手上的球搶過來塞到鍾齊的手裡,往往鍾齊迷糊著眼就發現球在自己的手上。
他看了一會球,然後再看了一下段欽,發現段欽表情如常,他還以為自己醉了,眼手不協調了,便老老實實的站起來開始表演唱歌。
只不過他的歌聲實在是太難聽,眾人聽不下去終於不讓段欽再坑鍾齊,阿文道:“不如我們換換位置玩?”
段欽不願意和沈薇酒分開坐,鍾齊便被安排到了沈薇酒的上方,段欽的下方變成了阿文。
阿文覺得自己表演比鍾齊那小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丹又在閉著眼睛數數了,鍾齊喝多了,手確實慢了很多,往往在他那裡停留的時間很多,沈薇酒接過球的時候就十分的緊張,慌裡慌張的傳給段欽之後就發現段欽含笑在看著她,她低聲道:“快傳球。”
段欽點頭,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之前那麼快,丹說了停,球便在段欽的懷裡。
阿文發現段欽受到的懲罰最多,段欽一輸便開始唱他聽不懂的歌,聽了幾次他才發現段欽似乎是故意將球留在手上的。
阿文和冬瓜聽不懂,小馬卻聽懂了。
這是西班牙的歌曲《 ctura 》,整首歌都在表達男人對女人的愛慕之心。
小馬年齡比段欽還小兩歲,現在才不過22,他打拳只打過一段時間,就是因為當初他女朋友想要他去打拳,他腦子一熱便去了,只是他不適合打拳,她的女朋友當初讓他去打拳也是覺得自己男朋友打拳會讓自己更有面子,小馬不再打拳之後,女朋友以他不愛她為理由分了手,他害怕沈薇酒對待段欽也是這樣,只是一時的新鮮。
段欽的目光全部都在沈薇酒的身上,沈薇酒的臉上帶著燥熱,耳邊只剩下段欽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
一首歌唱完,大家紛紛鼓掌。
冬瓜道:“雖然我聽不懂,但是不妨礙段欽唱的好聽。”
酒勁開始上頭,鍾齊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拿著球半天沒有動靜,大家都以為這次受罰的是他,誰想到鍾齊最後一秒醒了過來將球傳給了沈薇酒,沈薇酒愣愣的看著懷裡的球,聽到段欽喊了停。
冬瓜笑呵呵的道:“不算不算,這個鐘齊喝多了,我來抬他去睡覺。”
一說他喝醉了,鍾齊立馬清醒,“我沒醉,沈薇酒拿到了球,就該她表演。”
沈薇酒倒是不介意,她不想掃大家的興便道:“我唱歌很不好聽,那我跳舞給你們看吧。”
“阿酒還會跳舞啊。”阿文欽佩的道,“跳什麼舞呢?”
“芭蕾。”鍾齊道。
小馬看了一眼段欽:“那芭蕾的話,是不是還要換衣服?”
沈薇酒看出來小馬有話要對段欽說,便點點頭:“那我去換衣服。”
小馬道:“冬瓜,阿文你們把鍾齊帶去休息。”
“我不去”鍾齊掙扎著被帶去了房間。
段欽敲了敲輪椅,“小馬,有什麼事情嗎?”
小馬:“欽哥,你很喜歡她嗎?”
段欽看著小馬,嗯了一聲,小馬將眼鏡取下揉了一下眼睛:“欽哥,你和她認識多久?”
“快半年了。”段欽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少女的時候,她站在浪花上面,一張艷麗的小臉從水花中出現,像是一條美人魚,只不過一眼他就覺得被勾去了神,但是那個時候的自己
“欽哥,你想過她會不會只是因為好奇才會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