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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雪想了想,覺得聶世博說得對,想到俞文靜在樓上教糖果,歐陽雪考慮著要不要上摟把糖果抱走,讓兒子好好疼惜自己的老婆。
俞文靜正好教完糖果出來,見聶辰景站在門外,小傢伙開心的朝聶辰景懷中撲去。
「你回來了?」俞文靜笑著問道。
聶辰景抱起糖果,沒看俞文靜一眼,轉身朝樓下走去,俞文靜愣住了,聶辰景這是怎麼了?
聶辰景把糖果交給歐陽雪,讓他們看著糖果,不讓糖果上樓,小傢伙不干,俞文靜在家裡,她喜歡跟俞文靜待在一起,歐陽雪跟聶世博連哄帶騙,抱著小傢伙出門。
聶辰景上樓,二話不多說,拉著俞文靜回房間,還把房門給反鎖了。
「聶辰景,你這是幹什麼?」俞文靜坐在沙發上,不解的問道。
聶辰景陰沉著一張臉,將俞文靜捆在他與沙發之間,讓她無處盾行。
「聶辰景,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俞文靜被他的動作給弄糊塗了,他若是急切的想與她歡好,現在為什麼又冷靜了下來。
「杜忠權是你的父親?」聶辰景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
俞文靜一愣,隨即臉色沉了下來,他會這麼問她,想來爸媽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了。
「他不配。」俞文靜一字一頓,字字清晰,沒有否認,只說他不配,他的確是不配。
聶辰景撫摸著她的臉頰,深邃的眸子裡滿是心疼。「文靜,告訴我,那次在病房裡發生的事情。」
俞文靜眨著眼睛看著他,他將所有的情緒都從眼神里流露出來,他的疼惜,她感受到了,還好是疼惜,不憫惜。
「你想知道?」俞文靜問道,上次的事情,她不想說起。
「想。」聶辰景堅定的點頭。
「為什麼?」俞文靜問道。
「我是你老公。」聶辰景說道。
俞文靜笑了,將上次在病房裡發生的事情,如實說給聶辰景聽,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憤怒,語氣很平靜,仿佛在敘說別人的事情般。
聽完後,聶辰景將她抱入懷中,難怪上次她不肯說,她的苦處只有她自己清楚。
「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聶辰景心疼壞了,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卻不在她身邊,他不敢想像,若是護工晚點進病房,她是不是就追隨她的母親去了。
俞文靜吸了吸鼻,拍了拍聶辰景的手背,問道:「你怎麼了?」
「文靜,你現在有我,有什麼事,我給你撐著,你再也不是孤軍奮戰了。」聶辰景說道。
俞文靜笑著說道:「我知道,今天早上,爸媽極力維護我,我就感受到了,我再也不是孤軍奮戰了。」
「我媽最護短,她肯定會護著你。」聶辰景很慶幸,他們找上門的時候,爸媽在家裡,如果爸媽不在家,只有文靜獨自在家,又會上演著什麼?
杜忠權真是老謀深算,聶辰景很想採訪他一下,他有什麼臉面來找文靜?先是要文靜嫁進李家,現在見文靜嫁進了聶家,跑來巴結聶家,想要認女兒了,早幹嘛去了。
「聶辰景,我動手打了自己的父親,你不覺得我不孝順嗎?」俞文靜問道。
「他值得你孝順嗎?」聶辰景反問道。
俞文靜沉默,小時候父親還是很慈祥的,還是很疼愛她的,是從什麼時候父親就變了,外公死後,母親病了,父親就變了,他在外面養的情人跟女兒也就逐漸露出水面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善罷甘休。」俞文靜說道。
「怕什麼?有我們在,他還能吃了你不成。」聶辰景揉搓著她的秀髮。
「沒有你們,他也吃不了我。」俞文靜笑著說道,接著推了推聶辰景的胸膛。「爸媽在樓下,我們在房間裡待久了不好。」
「文靜,我們搬出去住好不好?」聶辰景問道。
「不好。」俞文靜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為什麼?」聶辰景不解的問道,正常情況下,她比誰都想搬出去住,現在的兒媳婦,有幾個願意跟公婆住在一起。
「沒有為什麼,我喜歡跟公婆住在一起。」俞文靜說道。
「真的?」聶辰景挑眉,見俞文靜點頭,聶辰景還不死心的說道:「文靜,我不想你勉強自己。」
「我從來不勉強自己。」俞文靜推開聶辰景,朝門口走去,剛到門口,還沒碰到門把,人就被聶辰景給抓了回來,直接將她帶上床,明白他的用意,俞文靜自然不同意。「聶辰景,你瘋了,現在是白天,爸媽還有糖果都在樓下。」
「放心,我爸媽最理解我們,只要我們不下樓,他們是不是讓糖果來打擾我們。」聶辰景壞笑道。
在他的熱情下,俞文靜卸下了防禦,同他一起沉淪。
杜氏跟聶氏井水不犯河水,也從來沒有合作過,因為俞文靜,聶辰景開始打壓杜氏了。
曹氏跟杜氏有合作,聶辰景打電話給曹志峻,讓他取消曹氏跟杜氏的合作。
曹志峻很納悶,來聶氏找聶辰景親自問清楚。
「聶少,杜氏誰得罪你了?」曹志峻一進聶辰景的辦公室就問道。
「杜忠權。」聶辰景抬眸冷睨了他一眼。
「杜忠權。」曹志峻挑眉,不解的問道:「他怎麼招惹你了?」
「他妄想做我的岳父。」聶辰景冷哼一聲。
聞言,曹志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杜忠權要把杜芸茜嫁給你?不對啊!杜芸茜跟吳宇翰已經領證了,吳宇翰已經是他的女婿了,難道杜芸茜跟吳宇翰的婚禮一次又一次被推後,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