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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思來想去,覺得於妙說的很有道理,顯然就是裴總為了他未婚妻點的。
男同事道:“我看你們還是別想了,人家裴總情深意切的。”
短髮女同事嘟嘴道:“那都是多早以前的事情了,再說了,裴總要是真的愛他未婚妻,怎麼從來沒見他提過?也沒看到他帶未婚妻到公司里來啊,說不定……早分了。”
溫甜放下了筷子。
於妙突然起了興趣,問道:“噯,溫甜,你也是陵城的人吧,你當年知道這事兒嗎?”
作者有話要說:甜:就是我,散會!
第55章 目瞪口呆
她想了會兒,淡定說:“我不知道。”
短髮女同事嘀咕:“你當然不知道啦,你有什麼知道的。”
溫甜便低下頭,做出了一副軟綿綿的神情。
她向來這樣,好像誰對她說話的語氣重了一點,就十惡不赦似的。
男同事最吃這一套,心就軟了。
可惜他們吃沒有用,溫甜苦練這一招,是對付裴燁的,這群男的,礙事,礙眼,最好原地消失,落得她眼裡得個清淨。
幾位女同事心裡覺得溫甜裝模作樣,便不再理會。
於妙在中間打著圓場,她既不想跟實習同事鬧僵,也不想和溫甜鬧僵。
畢竟她身上還肩負著曹雲給她的重任。
思及此,於妙覺得自己偉大極了,這世界上再也不會有她這樣的好朋友。
出了餐廳,於妙刷卡付錢,餐廳經理歡歡喜喜的送眾人出去。
到了紀念碑公園,前面人山人海,堵成了一片。
這處公園很有名,周圍的建築復古,很適合做活動,拍戲,因此平時會有不少的明星會到這裡來。
於妙見到這個場景,說道:“看來是有明星了。”
短髮女同事找了個路人問了問,這才知道,原來是溫憐惜在前面的購物中心做活動宣傳。
周邊一片的人幾乎都到了這兒湊熱鬧。
十幾人中,有幾位男同事是溫憐惜的粉絲,此刻就與眾人告辭,準備去遠距離觀望一下女神的美貌。
溫甜趁這個時候也打算離去,她走之前,問了問於妙,飯錢是多少。
於妙今日請客,雖然一開始沒叫上溫甜,但錢付都付了,怎麼可能還討回來。
她更想不到的是,溫甜會提這件事情,這不是……不給她面子嗎!
短髮女同事剛才就與溫甜有一點摩擦,口直心快道:“妙妙請了就請了,你還她這幾個錢,是打發叫花子嗎?”
於妙一聽此話,兩眼一黑,心道:出來了個情商更低的!
溫甜大約是覺得,叫花子的形容實在過分,她也不好意思真把於妙當成叫花子,於是有生之年第一次吃了白食。
短髮女同事等她走了,恨恨道:“不過是長得漂亮,抱上大腿了而已,有什麼囂張的?”
她看了眼於妙,因吃了人家的飯,所以帶了些討好的意味:“還是我們妙妙好,又漂亮,賺的又是自己的錢。”
於妙扶額:“你就少說兩句吧!”
她不再理會短髮的女同事,徑直去了車庫。
今日裴燁沒騷擾她,溫甜站在馬路邊上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那別墅錄入了她的指紋,保姆把她當女主人看,出門時見到溫甜回來,還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進屋時,別墅里空蕩蕩的,少了裴燁,這屋子都變的無趣起來。
溫憐惜中途打了個電話過來,語氣震驚,先是佩服溫甜在融資方面的天賦,再是問溫甜,那麼大一筆資金,她準備怎麼處理。
溫甜此人,是個神經病。
這個小神經病前半生除了讀書就是打架,腦子裡沒有別的東西。
後來遇到了裴燁,強行塞進了第三個事物,再長大一些之後,她便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賺錢。
大一時,溫憐惜在娛樂圈爆紅了一把,拿著高昂的工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花。
溫甜拿來,大刀闊斧的一花,一年不到,翻了十倍還給了溫憐惜。
溫憐惜便覺得,自己這個妹妹,除了神經病之外,簡直是處處寶貝,處處優秀。
今年,溫憐惜在溫甜的示意下,打通了關係,在陵城弄了一個私立高中出來,學費高昂,但沒有到交不起的程度,師資雄厚,引的陵城的有錢子弟紛紛觀望。
溫憐惜便托人搞了大動靜,三年學費十萬,到了高三的時候如數照還,分文不收,簡直是免費教學。
有這等好事,大家蠢蠢欲動,交了錢,溫憐惜的荷包一下子鼓脹起來。
她把這錢全給了溫甜,溫甜拿去投資,利滾利,錢就跟大風颳來似的,叫溫憐惜有錢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花了。
溫甜不需要錢,她一日三餐都吃的隨便,人生沒有什麼特別執著的。
唯一想要的東西是裴燁,看上去這人似乎已經是她的了,可她還有些猶豫,心裡總怕出現差錯,如果別人要和她搶,她就只好去殺了對方。
可是殺人犯法,溫甜因為這件事情,鬱卒了。
她在沙發上慢吞吞的研究著怎麼殺人才能做到滴水不漏,最後沒研究出來,以至於無聊透頂的睡了過去。
裴燁打開門看到溫甜在沙發上,心一軟,腦補道:她真是喜歡我喜歡的不行了,竟然在沙發上等我等到睡著。
他輕柔萬分的把溫甜抱起來,帶回房間去。
溫甜睡眠淺,一動她就醒了。
她知道是裴燁,因此也不想動。
裴燁卻是真情實感的當她睡著了,抱著溫甜長吁短嘆,問道:“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呢?”
溫甜睫毛顫動了一下,覺得自己裝不下去。
但是現在睜開,又怪尷尬。
因此,她只好發揮自己百分百的演技,權當自己已經睡著了。
裴燁把她抱得很緊,在她的頭髮上吻了幾下。
他又嘆了口氣:“你總是不肯跟我說實話。”
這下,溫甜的心也軟了。
她那顆薄涼似刀子的心,總被裴燁戳的無力招架。
第二天一早,她去上班,人事部經理鼓足了勇氣,詢問溫甜有沒有邀約。
溫甜正在工作。
她工作也算不上吊兒郎當,只不過幾千塊的實習工資對她而言,吸引力太小了,實在不足以她打起精神應付。
不過溫甜自認為自己還算一個愛崗敬業的好職員,人事部經理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比如兌咖啡。
她就全神貫注的兌了一上午,堪稱一絲不苟了。
溫甜就是因為過於愛崗敬業,除了泡咖啡,送咖啡之外,對公司其他的娛樂活動一點都不感興趣。
聽人事部經理這麼一說,她一雙眼睛顯得無辜起來。她根本不知道公司有哪些活動。
人事部經理心肝兒都要被她盈盈目光看化,說話時,普通話都標準不少。
經理問的是,溫甜年會上有沒有舞伴。
溫甜見人事部經理五短身材,年紀一把,努力一下都能給她當爹,難不成,這蠢貨還想請她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