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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發笑,腿都站不穩,窩在老子懷裡說要殺了老子,我把他往床上一丟,伸手就揉在他屁股上:“這樣,反正也要死了,那我做個風流鬼。”
我說著手指要往他身體裡面鑽,那洞口還有些腫,我剛射進去的東西還可憐巴巴地粘在那紅腫的入口,指腹才摸到外面,他手狠狠地拽住了我的衣服,指節都有些泛白,啞著嗓子冷笑威脅我:“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我手心揉了揉他紅腫的洞口,在他的哆嗦里鬆了手彎腰把他給扛上肩頭,他蹬了兩下腿後也沒做什麼激烈的反抗被我扛進了浴室,浴缸里沒放水,我把赤身裸`體的他放在洗手台上,大概台子太涼他屁股一挨上去就哆嗦了一下,我打開浴缸放水再回去的時候他晃著兩隻腿坐在台子上沒動。
他乖起來的時候我一般會帶著一種看兒子的心情看他,還蠻願意給他順順毛吃兩顆糖。
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臉:“知道我在哪也知道我電話是什麼都不聯繫我,沒想著來見我不說,一見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是要殺了我?”
他偏了偏腦袋脫離我的手掌心,陰沉沉地看著我:“你少跟我發糖衣炮彈唐項,今天你在這房裡弄了我信不信待會兒出門就有人把你當垃圾套起來丟到水庫去。”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這裡跟我犯什麼狠,要我跪下來跟他求饒?要我說我之前對他都是錯的,希望他原諒我?我下半輩子當牛做馬給他賠罪?
這人真可笑,被操得腳都站不穩還裝模作樣地跟我展示他的能力?
他要真有本事失蹤了五六年他們家還沒個人能找到他?他本事大到這個地步能隨隨便便把老子綁去沉水庫他們家還他媽不能在個小小的沛市找到他這麼大個人?
唐冬冬到底是被我養了五六年養到像個傻`逼還是他其實本來就是個弱智?
我掐了掐他的臉把他腦袋轉往他身後鏡子的方向,實在想笑:“你看看你自己這一副被操得跟什麼似的模樣,跟我發什麼狠?”
我的視線在鏡子裡跟他對上,他透過鏡子陰沉沉地看我,我一時沒怎麼注意他他手下的動作,他猛地伸手拿起放在洗手台一旁的的木梳子抬手就往我胸口戳。
那木頭梳子底下是尖的,我往後撤了撤才堪堪避開,胳膊被他劃了很長一道口子。
我側頭看了看那血緩慢地從那道口子裡沁出來,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要惹怒我。
我自我覺得我脾氣已經算得上是很好了的,一般是不會輕易動怒的。
但是疼痛這種東西,向來是會讓我心情不好。
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把盥洗盆的水打開,把他從台子上拉了下來,腦袋按在了水裡。
他的雙手撐在大理石台子上,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我按著他的後頸實在是有些不得不生氣:“老子他媽養你五六年你跟老子說走就走,一見面二話不說想拿個木梳子捅死我?!”
我抓著他的頭髮把他腦袋從水裡抓起來,湊過去看他:“木梳子能他媽捅死人嗎?沒人教過你的話我現在教你,下次見老子的時候身上記得揣把刀子!”
他滿臉都是水,閉著的眼睛艱難地睜開看我,臉上一個巴掌印十分分明,喘著粗氣看了我半晌,突然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你今天弄不死老子明天要死的那個人肯定是你。”
我看他是真的想死,很知道怎麼能輕易的激怒我。
我拽著他的腦袋按進水裡,另一隻手揉了揉自己下`身,對著他還腫著的屁`眼插了進去,他撲騰了許久,他掙扎的樣子讓我有些想到我剛撿他的那陣子,什麼都不知道脾氣還不小,我拎著他去洗澡的時候他在水裡撲騰撲騰扭來扭去地辱罵我。
我真的在撿到唐冬冬之前絲毫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暴力傾向,他很簡單的就能激怒我,而我這個人又真的實在是不喜歡把氣窩在心裡讓自己默默地承受,所以最終疼得那個人肯定是他。
他越疼撲騰的越厲害,在某個他被我`操到大哭的夜晚我甚至懷疑這個人有不為人知的性癖,懷疑這個人就喜歡別人在床上對他粗暴。
當然,其實我們在床上偶爾也會有好的時候。
好的時候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明顯是不應該被記起來的,畢竟一旦記起了某些溫情的瞬間那麼我可能會在某個瞬間企圖原諒他三番五次地弄疼我。
這一次我沒有準備來找他,是他自己湊到我面前來招惹我的。
我真希望他自己能夠弄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去找個心理醫生或者是隨便什麼性`愛調教師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些什麼不被自己所意識到的奇怪性癖。
我的東西在他身體裡被吸得硬了起來,拉著他腦袋讓他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在他大口的罵聲里又再次把他按了下去,一隻手按在他後腰下`身十分賣力地在他身體裡反覆地戳弄著。
這麼反覆了數十次,我把唐冬冬腦袋從水裡抬起來的時候他啞著嗓子叫了一聲,接著是他身下淅淅瀝瀝地一陣熱流撒了出來。
我鬆開拉著他腦袋的手,看了看鏡子裡一臉不知道是水還是淚的他,他鼻尖還有些紅,嘴唇顫抖了許久,好一會兒他咬了咬下唇,嗚咽著說:“唐項,我恨你。”
我腦袋有些發熱也不知道是浴室的熱氣給蒸的還是因為今天的唐冬冬可真他媽的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