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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摸他前面已經軟下來的性`器,濕漉漉的還摸到了一手的尿,把自己東西抽出來對著癱軟在洗手台上的他擼了擼,最後射在他泛紅的屁股上。
把手腳無力的他抱起來放進了已經放滿水的浴缸里,他臉上的紅潮退去了臉就開始泛白,躺在浴缸里跟患了什麼重病一般。
我在浴缸外看了看,其實他作為唐冬冬的時候被我`操尿的次數也不少,雖然也氣得臉發白,但想來哄上兩句就能好。
我側頭看了看我還冒著血珠的胳膊——他媽的他作為唐冬冬的時候可不敢弄傷我,夾疼我了我都能讓他哭上好一會兒。
我想到這裡本來是懶得理他,低頭見他白著一張臉隨時能暈厥過去的樣子,還是蹲下`身抓起他的手,在他手指腹吻了吻:“你讓人把我綁過來是為了什麼你自己知道嗎,寶寶?”
唐冬冬沒理我。
我說:“既然從我身邊跑走回家了就不應該再來招惹我。”
我說:“你去做你的周殊錦,我當唐冬冬死了,不是正好嗎?”
周殊錦軟綿綿地從鼻腔里哼了一聲,嗓子啞到話都說不出來還要給我裝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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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咋HE 我暫時還沒想到
對此文目前飽有充分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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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抬腿要走,回頭見這孫子慘白著一張臉縮在水裡,閉著眼睛感覺下一秒能滑進浴缸給淹死,我說:“要睡覺收拾好了去外面床上睡。”
他睜開眼睛抬手就把浴缸附近台子上擺著的精油之類的瓶瓶罐罐往我身上砸:“給我滾。”
我特別煩人二話不說就動粗,大家都是文明人什麼不能用語言來解決啊非得跟個潑婦一樣發飆。
等他把東西全砸在地上趴在浴缸邊沿跟牛一樣喘著粗氣看起來沒什麼勁了,我笑他現在像個潑婦,剛見面的時候不挺能一副人五人六的樣子嗎。
他趴在浴缸邊半晌沒動彈,我走過去抬了抬他的臉才見這人像是半暈了過去,臉色煞白的偶爾還打會打哆嗦,沒被溫水覆蓋的後背一層雞皮疙瘩冒出來,他支支吾吾吐出一句:“冷、好冷。”
我拿溫水澆了澆他赤裸的後背,伸手給他擦了把臉,沒忍住有些咬牙:“小王八蛋。”
等我伸手把他屁股里我弄進去的東西全給掏出來,裹著浴巾把他身上些水給擦乾淨把人帶出浴室塞進被子裡才見他臉色稍微好了一點點,臉在枕頭上蹭了蹭沒動靜了。
我撿起自己亂七八糟丟在一邊的衣服褲子套上後在鏡子面前仔細整理了下髮型跟皺巴巴衣服,從褲子裡翻出手機才想到薛美琪這回事。
她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都沒接到,最後發了條信息問我:“阿爹你到哪去了啊?”附了一張她裸著大腿的照片。
我邊給她回電話邊走向門邊,電話“嘟”聲響了兩下我開門才發現周殊錦住的是個套間,外面兩客廳燈光簡直刺眼,有一些細小的交談聲,外間客廳上著桌麻將,時不時“碰”出兩聲。
手機里薛美琪那邊接通電話撒著嬌“餵”了一聲,裡間客廳茶台處坐著聊天的兩人像是見到了我,莫名其妙地笑了一通朝我招手:“喝茶?”
其中一人我認識,叫邵合耿,我仰著他爸吃飯很長時間了,哪個地方碰上了還得哄著叫他一句耿少。
當然他認不認識我就另說了,畢竟整個沛市要仰仗他爸吃飯的人並不少,每一個他都能對號入座那他記憶力還挺驚人。
我朝他們方向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把身後周殊錦的房門關上後站門口跟薛美琪說話:“我碰到幾個熟人,我們再聯繫?”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拖著嗓子“啊”出了兩聲,笑了:“老爹你不是不行了吧,洗好了躺床上你消失然後跟我說不行啊?”
但凡一個男人被質疑了性能力都會有些上火,但是現在這場面也不是我給她放狠話說能日死她的時候,咳了兩聲壓著脾氣說:“我最近正好有投資拍電影的意向,你看看?”
畢竟我把人約來了飯吃好了房開好了澡都洗好了最後我人卻不見了,我作為一個講禮貌的文明人怎麼都不應該讓她立刻滾開不要打擾我。
她聲音立馬甜了下來:“謝謝老爹,我不打擾老爹辦正事了。”
我嗯了兩聲掛了電話,把手機揣回口袋的時候還想著現在的小年輕一個比一個厲害。
掛了電話見邵合耿跟另一個男的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里,夾著煙的兩根手指手又朝我點了點:“來喝點茶。”
我抻了抻自己皺起來的衣服跨步走去,朝坐著的邵合耿笑了下:“耿少,沒想到這裡碰上了,有些巧。”我看他眯眼看我就知道他壓根就不知道我是誰,我也壓根沒準備跟他說我是誰,裝作很熟的樣子就行了,坐他身邊拿了茶壺給他跟他旁邊人一人杯里滿了點茶,看他身邊人的時候問道,“不知道這位……”
他笑呵呵地說:“我姓張,張晟。”
這名字我大概聽過,不過一時有些沒想起來,我放下水壺點頭自我介紹:“唐項,唐朝的唐項羽的項。”
邵合耿慢騰騰地哦出一聲,端起杯子問我:“殊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