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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項,我被你弄著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實在太滿意了?”
我有生之年應該是初次被唐冬冬一張嘴堵得啞口無言,而且他紅著雙眼睛站在那裡看我的樣子實在有些可憐了,我沒忍住朝他招了招手,在他沉著張臉朝我走過來後我摸了摸他的手隨後抱著他坐在了我的腿上。
他垂著腦袋坐在我大腿上,沒什麼反應。
我伸手給他擼了擼他十分精神的性`器,下巴倚在他肩膀上吐槽:“像個什麼樣子。”
他開始小聲呻吟,同時又堅定地表達對我的恨意:“我恨你。”
我敷衍了兩聲好,手掌緊了緊他的囊袋,他垂著腦袋胸膛劇烈起伏著,在我大拇指摳了摳他馬眼的時候,他嗚咽著說:“我是真的想殺了你。”
我說嗯嗯,手指抵在他馬眼處,他的手攀上我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摩擦著,側臉在我側臉處蹭了半天,在我大拇指抵著他東西,小拇指勾著晃了晃他的囊袋後,他輕叫了聲然後開始喊我:“哥~”
“我要射,哥~”
我在他肩膀上輕輕咬了口,沒好氣:“你他媽就是騷死的。”
他的手在我的胳膊上反覆地摩擦著,動作越來越急,倒是十分乖得沒有去碰自己的東西,他咕噥著嗓子小聲喊我哥,一副他媽可憐巴巴的樣子。
唐冬冬他媽的就是能裝!前前後後說了半天還他媽的不就是他又欠操了?
他側著腦袋開始拿他額頭對著我的額頭蹭,閉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在我臉上瞎親著,蹭了我一臉的口水。
我手攏成圈給他上上下下擼了十幾下,他整個人就快化成一灘水從我腿上流到地上去了,射完後他縮在我懷裡緩了會兒,盯著我看了半天,眼睛又紅了。
我說:“又來了,哭了屁,不操`你也哭操`你你也哭,裝個屁,剛剛給我放狠話的是誰?”
他吸了吸鼻子:“我還要趕飛機。”
我說:“你委屈個屁,我也覺得委屈,我也想哭。”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我。
我倆就這麼跟個二傻子似地四目相對地瞪了會兒,他眼睛比較圓比較大眼睛珠子比較黑眼睛紅紅地看起來比較可憐,我敗下陣來,收回視線在他唇邊親了下,然後跟他說:“把我褲子脫了。”
他沒動。
我說:“你不是趕飛機嗎還不抓緊?”
他張嘴咬住了我的唇,我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啊”了聲立馬松嘴了。
“你狗養大的?”我沒好氣。
他一隻手惡狠狠地從我褲子往裡伸,費了半天才把我的東西從褲子裡給掏了出來,我一隻手攬著他膝蓋彎,一隻手在他屁股上掐了掐,他費力地挪移著他的屁股,張嘴開始小聲呻吟。
我說:“寶寶,來,自己放進去。”
他的手在我大腿上摸了半天,嗚嗚咽咽地又開始哭,等我好不容易幫著他插進他身體裡,他閉著眼睛扭著身子想要抱住我的脖子,這動作可他媽的差點把我好不容易塞進他體內的東西給扭斷了。
我哎了好多聲後罵了句:“給老子他媽的坐好別瞎動!”
他嗚咽了一聲,後背佝僂著貼在我身前,我伸手掰開他兩條大腿根,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手臂上青筋都爆了起來:“難受。”他說。
這個姿勢其實我也不太好受,正想著把人按到床上去,周殊錦哼哼唧唧地哼出兩聲:“床、床。”
他這麼哼了兩句後我突然就不想讓他如願了:“床個屁。”我鬆開了抓著他大腿的手讓他緩慢地在我身上轉了個身,我往後移了移身子,“來,自己動。”
周殊錦大腿踩在床頭柜上,胳膊死死地抱著我的肩膀,上下的動作讓他的乳`頭在我眼前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這不由得又讓我想起來了那個促使唐冬冬離開的我打下的那顆乳釘。
床頭櫃的大小讓兩個男人擠在上面實在是有些促狹了,周殊錦只有抱著我才能勉強不讓自己掉下去,他摟著我的肩膀動作了數十下後莫名其妙又開始哭起來,而且還不是往常的默默流淚或是啜泣,他“嗚嗚嗚”地哭了出來,聽著實在是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
我簡直對他無解,伸手掐了下他在我眼前動來動去的奶`子,他縮了縮胸膛,嗚嗚咽咽地說:“你、動……”
我兩根手指捏了捏他挺立的乳`頭:“我給你釘這的東西呢?”
他雙腿盤上我的後腰,胳膊也死死地摟住了我的肩膀,整個人掛我身上似地不動了:“我好難受。”他說。
我掐了掐他的胯,隨後把他帶起丟在了床上,在他身上插了數十下後我又問了遍:“東西呢?”
周殊錦搖了搖腦袋:“丟、丟了。”
我伸手按在他小腹上,身下動作慢下來,周殊錦伸手想要勾我的脖子,胳膊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沒有抱住,他吸了吸鼻子,睜著雙濕漉漉的眼睛問我:“不可以丟嗎?”
當然也不是不可以丟,我就是一時興起隨便問問而已。
隨後周殊錦抬起胳膊覆在了自己雙眼的位置,好一會兒,他擦了擦眼睛,放下手後他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你是給狗、掛、狗牌嗎,唐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