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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在我胸口輕輕咬了一下,然後又伸手去摸:“我感覺我要廢了。”
我拿下嘴裡的煙按熄在床頭菸灰缸里,一直手探過他的腰在他屁股上捏了捏:“我感覺你還挺精神的,再來個把小時不是什麼問題。”
周殊錦突然“嗷”出了一聲,他下壓了壓身子試圖壓住我放在他身下的手:“你好煩啊你怎麼回事啊!”
我本來就是逗他,也成功被他的反應給逗笑了,把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的手抽了回來準備去洗個澡然後看下我從來沒用過的廚房有什麼能吃的東西,手剛拉出來他被他伸手抓住了,他挑出我的中指張嘴含了進去,一邊看我一邊緩慢地舔著我的手指,最後他用牙齒在我指腹處輕輕摩擦了數下,含糊著說:“用嘴。”
我真的有些被他反應給逗笑了,沉默了會兒十分認真的拒絕他:“不行,我就喜歡用下面。”
周殊錦把我的手指給吐了出來,啞著嗓子吐出一句:“你怎麼這樣啊?驢精變的嗎?”他有些忿忿不平,突然小聲絮叨起來,“那你可不能在隨便在街上走,你知道驢肉火燒嗎,沒有一隻驢能活著在大街上走來走去。”
我他媽給他逗笑了,伸手扒拉過他壓著他的腰對著他屁股打了一巴掌,他“唔”得憋了口氣,迅速地翻了個身,隔了會兒我見他伸手往自己身後摸了摸,他蹙著眉拽起床單把自己身下擦了擦,隨後又翻了圈滾我我身邊,他四肢平攤地趴在床上,對稱的肩胛骨,中間的脊椎,陷下去的腰線以及他已經被我之前多次撞擊而泛紅的臀部,周殊錦哼唧了一聲:“來吧。”
我坐在床沿邊聽他這話都沒忍住翹了翹眉頭。
周殊錦補充道:“來奸屍。”
我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沒興趣奸屍,我去洗澡。”
他翻了個身一隻手支著腦袋看我,一雙眼睛像是裝進了我整個房間內的所有燈光,閃閃發光。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把自己亂丟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時候問了他一句:“你記得你原來跟我說過你的身體出問題的事情嗎?”
周殊錦愣了愣:“什麼?”
我只是發現過去我在沛市的時候周殊錦確實騷,我幾乎一碰他他就會出現反應,他把這一切歸咎於是我的錯,但是我們剛剛那場性愛,他的狀態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從來沒有過的好。
他甚至可以在事後躺在我身邊給我逗樂。
周殊錦說:“接受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干預。”
我哦了一聲:“其實我到現在才發現過去你一直都沒有享受過我們之間的性愛。”
“……”周殊錦沒說話。
我把衣服放到它們自己的位置上去,回頭看了他一眼,他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看我,我有些無奈:“你不應該覺得你是個什麼附屬品。”
他眨了眨眼睛。
我笑了聲:“我們兩個獨立的男人,沒有誰應該是屬於誰的,你隨時想走就走,我現在還是這麼說。”
我從來沒有想過張牙舞爪的周殊錦他的本質其實是一個怯弱、自卑甚至缺愛的小孩子。
“才不是。”過了會兒我聽見周殊錦懶懶散散地靠在床上否定我的回答,他甚至彎起眼睛笑出了一個十分可愛的模樣。
他說:“你才不要想把我丟下!”
他頓了會兒繼續道:“是你厭惡持續而穩定的一段關係。”
“你討厭除金錢外的任何感情糾葛。”
“你不要想要把我撿起來再把我丟下。”周殊錦說,“我們走了太多彎路了哥。”
他看著我:“我不是自由的。”他說,“我屬於你。”
“而你才是真正自由的那個。”
作者有話說:
馬上要結束這裡的戲份了,我向完結的大路邁進了關鍵的一步!!
32下
周殊錦洗完澡出來我正好把剛做好的意面放上餐桌,他慢騰騰地坐在凳子上,屁股還沒挨上凳子先嘆了口氣,我把餐具遞給他,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接過,我在他身邊坐下:“顧衫。”我說,“聊聊顧衫。”
周殊錦當即表現出了一臉嫌棄的模樣:“瘋子一個,沒辦法用正常人的邏輯去看他。”
我哦了聲:“跟你什麼關係?堂弟?”
周殊錦嗤了聲:“他配嗎?”
我看著周殊錦這幅裝逼的模樣:“有話說話,沒人跟你玩那些你猜我猜的遊戲。”
周殊錦側頭看了我一眼,他沉默了一會兒自暴自棄地般繼續道:“我八九歲的時候他被接到我家來,隔了沒多久就被我家做事的老管家一家收養了。”
我看著他:“從小跟你一起長大?”
周殊錦皺眉:“算是吧。”
我點頭:“前年冬天我從沛市機場走的時候你攔我說顧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說的是,“一個令人作嘔的私生子?”
周殊錦冷笑了聲:“不知道爹是誰還他媽不是個令人作嘔的私生子?”
我沒忍住笑了聲:“周殊錦你不要搞錯了,因為你跟他的私人恩怨導致我公司倒閉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