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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頁聞了聞錢豪衣服的紅色問:「琪哥,你給我們弄的這個紅色的是什麼啊,黏糊糊的。」
孫夢琪笑拿出自己的唇釉:「這是唇釉。」
錢豪拿著唇釉哈哈笑著:「琪哥反應真的快,不過我還是挺佩服我們的,臨場發揮很完美。」
藍添覺得挺有趣的,這次還好沒出什麼意外,大家的臨場反應值得表揚啊。
回學習的路程有點遠,救護車關了聲音繼續行駛著。
藍添:「謝謝葉叔。」
下車的時候葉垣擺擺手說:「沒事兒,秋哥的侄子就是我們的侄子嘛,不用那麼客氣。」
看著救護車離開,錢豪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添哥,上次林科那個孕婦也是你幫忙弄的吧?」
聽著這句話余亂皺著眉盯著藍添,
許家頁解答著疑惑:「剛剛那個人和上次抬孕婦的人一樣,我看到他耳朵後邊的紅胎記了。」
感覺有點不太妙,藍添轉移視線:「嗯,是我舅舅幫的忙。」
一行人一邊走一邊聊天,走到一家服裝店買了幾件短袖換上。
吃完晚飯,錢豪伸出手臂吼著:「做戲就要做全套,來人,伺候著。」
孫夢琪和舒宇傑去藥店買了紗布還有布膠帶,在文具店買了剪刀。
許家頁無奈的把紗布包在錢豪的手臂上,然後拿膠布一條一條的貼著。
藍添能感覺到身邊的余亂有點不對勁,從聽到關於林科的時候就開始不對勁了,越是沉默越是恐怖。
六六班級群里問候著今天被救護車帶走的幾人。
[同學w:班長你們有沒有什麼事啊?]
[同學i:以後這種情況應該叫我們的。]
[同學s:我們可以一起上,他們十二班的簡直太欺負人了。]
[同學d:書包給你們背回來放桌上了。]
[同學o:就等你們吱個聲了。]
[同學m:希望大家都沒事兒。]
眾人吃完了,看著天色,準備晃悠著回學校了。
李毅維在學校門衛室等著他們,這幾個小兔崽演技挺不錯的。
藍添走到進校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李毅維,趕緊伸手扶著余亂,一臉小心的說:「學委你慢點,剛在打了麻藥是不是還疼啊?」
余亂配合著說:「走一步都疼,我覺得我需要請假。」
旁邊的錢豪的肩膀小幅度抖動著,越想越想笑,什麼打麻藥,他們完全可以不治而愈。
李毅拍了拍藍添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別裝了,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許家頁一本正經的胡說著:「維哥,我們沒裝,我們真的疼,你看數學課代表的手,腫得像個大豬蹄。」
看著錢豪手臂的紗布,李毅維笑著搖搖頭說:「要是撕下來沒傷口,你們兩個明天站著上課吧。」
錢豪可憐兮兮的說:「維哥,我們錯了,但是是他們先挑事的。」
「維哥,是他們先去找錢豪麻煩的,我和班長不能看著錢豪被欺負才動的手。」余亂不爽的辯解著。
李毅維擺擺手:「好了好了,不說了,錢豪和許家頁你們兩個來我辦公室,余亂你和藍添先回去。」
這兩小子的戲有點多,也不知道那些話該信還是不該信。
藍添妥協著說:「維哥,我和學委先去上個廁所。」
「去吧去吧。」
分道揚鑣的時候,大家互相使者著眼色。
傍晚的風涼悠悠的,吹著剛剛掉落的樹葉。
兩人走過教學樓,余亂突然冷哼一聲:「那個孕婦你給我好好解釋。」
感覺到了話里的那點威脅的成分,藍添摟著余亂的肩膀,耐心的哄著:「那個時候我是看不得你對別人兇狠的樣子,你對我一個人凶就可以了。」
余亂一句話也不說的冷笑著走到廁所,看著全部開的廁所門,然後拉著藍添的手臂帶到了最近的單間,門嘭的一聲被關上。
藍添剛想說話,眼前少年的動作讓他選擇繼續沉默。
不太開心的余亂抱著藍添的頭,死死的看著藍添的眼睛,那雙現在只有他的眼睛,湊過去狠狠地咬著藍添的嘴唇,感覺到疼痛度達到了。
余亂放開之後看著藍添唇上的牙印,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看著那雙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睛狠聲的說:「以後還瞞著我,爸爸就把你的嘴給咬爛。」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藍添笑著摟著余亂的腰,低頭用鼻子蹭著余亂的鼻子輕聲道:「再也沒有下次了,寶貝我向你保證。」
余亂捏著藍添的耳垂,歪著頭說:「夜自習結束我要看到保證書。」
藍添湊過去親著余亂的耳垂,低聲說:「沒問題。」
天吶,鬧彆扭的寶貝真他媽可愛。
耳朵傳遞的聲音和感覺,余亂偏了一下頭,不好意思的說著:「別親了,有點癢。」
藍添笑了一下,這次他換了個地方淺嘗著,廁所可不是個辦事兒的好地方,雖然廁所有薰香,但是這個環境還是會影響他們的。
五分鐘過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廁所,藍添臉上的笑意很明顯,余亂抿了抿有點紅腫的嘴唇,拿胳膊肘懟了一下藍添,假笑著說:「保證書下課沒交,那你自己換座位吧。」
聽到這句無情的話,藍添摟著余亂的肩膀一臉得意的說:「保證完成任務。」
換座位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兩個一起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