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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a:「鄭昊說他國慶節要去燙頭髮慶祝祖國母親的生日。」
同學c:「為了慶祝這個假期,我同桌要回家通宵。」
李毅維敲了敲黑板,一臉嚴肅的說:「燙頭不允許,除非你們燙了以後把頭髮給剃掉,那些頭髮遮住眼睛的男同學放假可以去剪了,回來還沒剪,被我看到了就是我幫你們剪了,我可沒有洗剪吹的手藝,你們自覺一點。」
錢豪:「我覺得我們班主任的髮型就特別帥。」
許家頁:「真正的男人就應該剃板寸。」
藍添:「……」那他們這些有劉海的是男生還是男孩?
余亂扭頭瞅了瞅許家頁的額頭前的頭髮問:「那你前面的劉海是裝飾?」
同學j:「那是許家頁的假髮,說不定他現在是個光頭。」
「哈哈哈。」
「我覺得很有道理。」
同學t:「都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何你這麼優秀。」
同學f:「都是腰間盤,為何你這麼突出。」
李毅維笑著搖搖頭,看來大家相處得還是挺不錯的,藍添的成績讓他有些意外,看來學霸和校霸之間相處得特別融洽。
「換座位的時候大家注意安全,不要撞到桌子角了。」
月底可以換座位了,余亂和藍添靠窗戶的一大組換到了講台中間。
靠門那邊的林科換到了靠窗的位置,余亂有點忍不住,轉過身冷著臉。
藍添拍了拍余亂的肩膀:「要不要我跟你換一下?」
「不用,我坐外邊說話懟他的時候可以不用那麼大聲,還是挺不錯的。」
☆、第 26 章
錢豪看著斜對面的林科,轉過身伸手扇了扇:「感覺空氣不是那麼好,好像被什麼污染了。」
「感覺比廁所的味兒還重」
藍添笑了笑:「這麼多人膈應他,我怕他會氣得當場跳下去。」
「這樣是最好的。」
下課鈴聲響起,大家不約而同的離開教室,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毫無特色的菜偶爾還能夾出頭髮或者鐵絲網,胃口全無,還不如泡麵有味道。
藍添看著余亂碗裡的面,快變成一坨了,。
余亂用筷子戳著碗裡的面:「藍添你倒掉湯給我,人太多了我不想擠進去。」
錢豪問:「亂哥你不怕串味啊?」
許家頁一臉嫌棄:「都是面,分什麼湯底,你是看不起酸菜還是看不起炸醬?」
「哦,酸菜和雜醬完美的搭配,這是來自食堂的饋贈。」錢豪一臉陶醉的說。
無視周圍同學的目光,藍添倒了一大半的湯給余亂,然後拿紙擦了擦碗邊的湯:「快點吃,等下幹了只有吃乾拌麵了。」
余亂開始喜歡這樣幾個人一起吃飯了,熱熱鬧鬧的。
漸漸習慣了身邊周圍的同學,還有他們的一些小習慣,二十一天養成一個習慣不假。
晚自習是余亂守紀律,坐在講台上做著老師布置的假期作業。
藍添把那張成績單的圖片保存下來了,他和余亂之間差的不只是分數和名字,他差了一點勇氣和目標。
趴在桌上準備睡覺,他現在不想做作業,也不想看書,他散漫了幾年,現在真的有點不習慣實驗班裡的學習狀態,所有學生都在認真做題,這次月考他真的拿出了他全部的實力。
五百多分在這些同學眼裡只能說輕輕鬆鬆和將就,他以前還考過滿分,可惜也只是以前。
他後面那些同學只是有一點偏科或者沒發揮好,他好幾科都有點偏,差距很明顯,而且他還有餘亂給他補習,他們沒有,所以他能感受到他的那種特殊。
如果期末考試沒有抄余亂的就好了,那他還可以繼續混下去,像大海里的木頭,一直漂浮著,沒有方向,也沒有海岸給他靠。
藍添睡醒的時候,手臂有點麻,頭頂的風扇還在不停地轉,發現身上有一件白色外套,拿下來一看,是L碼的,他的外套是XL的,一直放在在寢室里。
這一件的衣袖有黑色簽字筆的痕跡,是他上次不小心給余亂畫的,以為會被罵,結果余亂毫不在意的說下學期該換外套,長高了穿不下。
藍添把外套疊好放在余亂桌子裡,看向講台,低著頭做題的余亂剛好抬起頭看向他。
視線相交,藍添勾了勾嘴角,余亂笑著朝他丟了一小截粉筆頭,粉筆上黑色的字跡很明顯,一種粉色的動物,意思就是說他挺能睡的。
不過他這個同桌還是挺貼心的,以前從來沒有人會因為成績差,大晚上的給他輔導,也沒有人會在他睡覺的時候給他蓋衣服,這個朋友真的挺對他胃口的。
晚上回寢室的時候,余亂遞給了藍添一張手寫的表格,試探著問:「我覺得一個星期補三天數學,語文和理綜用一天時間,你看怎麼樣?」
藍添有點想拒絕,要補的科目增加了,但是看著余亂一臉期待的樣子,眼底里好像有小星星,他不想撲滅余亂眼底里的星星,點了頭說:「都依你,那我們今天晚上講什麼?數學麼?」
余亂手指頭在桌上彈著,神秘的賣著關子說:「今天不講了。」
藍添好奇的看著余亂,今天為什麼不講了,難道還要給他時間做心理準備?
余亂走到柜子面前,把壓箱底的遊戲本抱了出來,放在藍添桌上,打開電腦等著開機。
「今天晚上獎勵你玩遊戲,我把熱點開著,登你的帳號,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