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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韓漠的唇又貼了過來。
現場情形炙熱得猶如熊熊大火。
白悠然捂臉。
組長,你夠了,上演限制級羞不羞。
組長,我要告訴劍俠,你趁著他不在場,與大將軍激吻,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
不知何時,春和景明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她原本考慮今夜有風月無邊撐場,而韓漠斷然不會答應無厘頭的要求,她趁機早些收工研究技能。
豈知,韓漠演出了高難題目。
熱辣難題也勇於挑戰。
她假若不過來近距離圍觀,絕對虧了。
她慢步行至桌邊,陳皓一見她,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春和景明懷抱琵琶,一身金橙色的絲裙,輕柔的布料掩蓋不了完美的身材,臂彎間的披帛墜地,髮髻的金步搖隨著步子輕輕搖晃。陳皓張了張嘴,還沒說話,春和景明笑了,她抬手,食指抵到唇邊,示意陳皓安靜,別打擾了大將軍的享受時光。
美人朱唇微啟,淺笑誘人,引得陳皓一陣心顫。
歌劇沒白嚎,辛苦有收穫。
只是,他家表妹的心愿,估計泡湯了。
早已過了規定時間,無人提醒他們停下來,度飛霜心知過了尺度,又不捨得就此打住,他環緊韓漠,兩人吻到難捨難分,欲望幾乎打敗理智。
倘若再繼續,一切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韓漠減緩了動作,他喘著氣,徐徐支起身,度飛霜衣衫凌亂躺在桌面,比從青蓮池跑回來喘得更厲害,度飛霜臉紅透了,別過視線不敢看他。
彼此均能感覺身下起了反應,但又彼此清楚,仍由燥熱蔓延並非明智之舉。
韓漠伸出手,拉著度飛霜坐起來,度飛霜垂頭倚靠韓漠肩膀,韓漠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為他理順呼吸,靜靜問道:“還好吧?”
“嗯。”度飛霜尷尬地應了聲。
白悠然挑眉,吻成這樣了還好,騙誰呢?
遠比看片刺激,將軍魅力不同凡響,不認真看,白悠然也清楚,韓漠當前狀態處於恨不得扒光度飛霜吃干抹淨,更何況他認真看了。
好吧,在場人員估計都認真看了……
激吻過後,度飛霜倍感乏力,韓漠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圓桌,喚來小廝:“重新準備一桌酒菜。”
酒菜再度上桌,陳皓心情大好,天字廂房兩位美人均已現身。陳皓在天字廂房設宴,一則宴請大將軍韓漠,替表妹說媒,二則竭盡全力見到春和景明,把自己推銷出去。
他向春和景明表明心意,信誓旦旦要娶春和景明當媳婦。
可惜,今晚,他的兩樁心愿均失敗告終。
春和景明笑而不語,委婉拒絕了,彈奏一曲琵琶曲安撫陳御醫受傷的心靈。畢竟,今晚不菲的開銷還得御醫大人掏腰包。
韓漠和度飛霜,一個喝酒,一個埋頭吃菜,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故作不在意來掩蓋內心的情緒。
白悠然沒多餘心思考慮別人,他時刻提防風月無邊,對方的目光直接明了,刺透了他的身體。尤其看過大將軍與藥師的現場秀之後,風月無邊打量白悠然的眼神,令白悠然不停打冷戰。
漫長的晚餐終結,陳皓醉意醺醺回府,韓漠備了馬車送度飛霜一程。韓漠原是邀請度飛霜前往將軍府,度飛霜不答應,他決心回飛霜居,白悠然順路搭順風車。
風月無邊尚有事處理,道是一會兒去找白悠然。為了生命和財產的安全,白悠然下定決心,今夜小命第一,實在不行,火速下線。
他才不是逃跑,只是掉線之後無法登錄而已。
馬車行至白樂坊外,白悠然沒下車,死皮賴臉跟隨度飛霜去飛霜居,對此,韓漠表現出明顯不滿。
三人在竹林下車,韓漠付了銀兩,馬車回城去了。度飛霜與韓漠走進屋,白悠然在門外遲疑一秒:“我到側屋休息一會兒。”
說完,白悠然溜去側屋躲避風月無邊的追蹤。
度飛霜合上門,同一時間,韓漠自身後抱住他,他別過頭,徐徐問道:“你不回將軍府?”
“你不去,我一個人睡沒意思。”韓漠低頭吻了吻他的後頸。
度飛霜轉身摟住韓漠:“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將軍必須注意公眾形象。”
“難道我們應該一輩子躲躲藏藏?”韓漠問。
度飛霜猶豫片刻:“至少不能當著那麼多人激吻。”
他垂下眼帘,韓漠的決定太大膽,想必今晚在場的人全在揣測他倆的關係。
度飛霜沉默兩秒,隨即咬了咬韓漠的唇。今晚的激吻,他沒吻夠,既然韓漠不準備回府,何不繼續吻,吻到心滿意足為止。
韓漠收穫度飛霜的准許訊息,抱起度飛霜來到床上,衣裳褪盡,兩人赤身相擁,吻得難捨難離,韓漠貪婪地親吻度飛霜的身體:“別玩捉迷藏了。”
“為什麼?”度飛霜不解。
韓漠抬眼看著他,眼底滿是無奈:“我忍得受不了了,我認輸,比賽全部算你贏。我們做吧。”
韓漠話音剛落,度飛霜紅了紅臉,有沒有必要這樣,輸也無所謂,心裡只有滾床單?話說回來,他倆的關係的確需要加速,提親的人來到跟前了,他再不抓緊時間,他的大將軍說不定會被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