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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雲,本少又沒有嫌你。”男人蹲下身體,不管不顧地拉過她的腳丫子脫了襪子放進了盆里。
熱水蔓延了腳背,自腳背升起一股暖流蔓延到她全身,讓她通體舒服。
蕭二少親自下手給她搓著腳背,不時地問她水溫怎麼樣,林清雲的臉始終是通紅的,畢竟,這麼多年來都是一個人,並沒有和哪個男人如此親密。
她低頭看著蹲在自己面前,面容英挺,身材完美的男子,咬了咬唇。
終於忍不住開口。
“雨胤……”’
“嗯?”蕭雨胤抬起眼眸。
林清雲狐疑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把我當成慕月……你的老婆?”
“是就怎樣?”蕭雨胤似笑非笑。
林清雲的心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仿佛已經猜到了他的答案。
“我意思是,你在家都這麼伺候慕月?”她冒充過慕月,知道蕭雨胤有多寵慕月,知道蕭雨胤從不吝嗇於每天對慕月告白。
蕭雨胤胤揚起下巴,眼中波光一閃。“還不止這些,你想試試嗎?”
唰地一下林清雲的臉滾燙,拿起枕頭砸到他頭上。
“蕭雨胤,你要是流氓,回你家!”
“這就是我家。”蕭雨胤抱著林清雲的枕頭,妖孽的唇俯下,親了一口枕頭,發出很大地麼麼聲,完了還說:“用的什麼洗髮辱,這麼香?”
林清雲更加無地自容。“我已經好幾天沒洗頭了。”
“是不是也沒洗澡?”
“哈?”
“我也該洗澡了,一起。”
第一卷 253 失而復得的婚戒
“蕭雨胤!”
她已經沒有枕頭可砸了。
蕭雨胤把枕頭還給她,唇角微勾。“枕頭給你,等我把水倒了,讓你丟個夠。”
於是蕭二少像打了雞血一樣倒洗腳水,然後來到浴室,把自己洗乾淨。
不一會兒。阿瞳接到命令送睡衣過來,完了終於明白。
二少為什麼執意要和慕月離婚了,他是想和林小姐在一起了。
這也好,他也開始懷念那個曾經和林小姐一起奮鬥,渾身充滿鬥志的二少的模樣。
蕭雨胤站在鏡子前系好睡衣的腰帶,然後梳了頭髮,噴了男士香水,左右看看自己的俊臉,自覺地無懈可擊之後離開了浴室,心裡想著,酒瓶自己這個外表,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抗拒,滿心期待地回到了臥室,滿以為林清雲也會露出驚艷的目光,從而對他投懷送抱。
誰料他卻看到了另外一幕,女人靠在枕頭上,動作並不優美地呼呼大睡,呼吸十分地平穩,證明她睡得很熟,自己就算叫醒她,她未必能醒來。
於是乎,二少精心的打扮打了水漂,期待的美妙的瘋狂之夜並沒有到來。
生生又錯過了一次機會。
怪他,要是能夠動作快點,不那麼打扮自己或許她就不會睡。
果然越在乎,越容易失望。
不過二少退而求其次,踩著人字拖,慢慢地來到床上,側身躺下。側臉枕上一隻手臂,側身望著女人熟睡時平靜的容顏,修長的手指伸出,順著她的眉眼,滑落至鼻尖,
然而是櫻桃小口,兩片玫瑰花般質地柔軟的雙唇微啟,唇瓣微微翹,露出四顆銀白的小牙齒。
妖孽的唇舔了舔,再也忍不住湊了過去,吻上了她的唇,柔軟甜蜜的氣息瞬間將自他唇間蔓延,他雙手不受控制地抱住了身邊的女人,渾身像被點著了一樣滾燙,身下有了明顯的變化,大喘了口氣,為了緩解身體裡涌動的燥熱。將女人修長的一條美腿抱過來,放在他腰上。
可惜事與願違,越是這樣越是想要更深入,就這樣,焦躁和燥熱折磨著本來困頓的他。蕭二少額上浸滿了隱忍的汗水,身體不停地動來動去,徹底失眠了。
嗡,不知什麼時候,桌上手機在震動。
蕭雨胤發現是林清雲的手機有了來電,長手臂伸到床頭拿過來。
赫然看到了陸朝炎的號碼。
魅惑的雙眸眯起,蕭二少醞釀了下感情,接通手機,裝出睡著了的樣子。
“誰啊……”
“蕭雨胤,你為什麼拿著清雲的手機?”陸朝炎快要炸了。
“噓——別吵,清雲累了,剛睡著。”說罷掛斷手機。
摟緊了懷裡的女人,用力地在她粉腮上親了一口,美滋滋地閉上眼睛。
手機掛斷,陸朝炎望著小區緊閉的大門,放下了手機。
累了?蕭雨胤什麼意思?他和清雲睡在一起?他們剛才剛瘋狂過?
陸朝炎心裡掀起狂風巨浪,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把車開到了酒吧。
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清雲!清雲!腦子裡只有這兩個字,他要了一杯又一杯伏特加,酒保認識他。
“陸總,不能再喝了。”
陸朝炎一把奪回酒。“有你這麼推銷酒的員工,我要是你老闆,早就開了你。”
“這……陸總,我這不是為你好……”
“為我好,別勸我。”陸朝炎喝到雙眼通紅。“知道人為什么喝酒麼?是因為真的傷心!”
“陸總有什麼好傷心的。”酒保大聲道。陸朝炎現在什麼都有了,女人更是任他挑任他選。
陸朝炎看看酒保滿臉迷惑,笑而不語,揚起脖子,又將一杯酒灌入肚子。
本已經是夜晚十二點,他喝著喝著趴在吧檯上睡著。
不多時,一個身穿寶藍色素裙的女子出現在吧檯前。
一般來泡吧的女孩子都會穿地清涼,而眼前這位,卻另闢蹊徑地穿著正式。
“小姐,喝點什麼?”
“不了,我來接我老公回家。”司徒敏拍了拍陸朝炎的背脊。“老公……你醒醒……”
什麼什麼?開玩笑的吧。“小姐,你說你是陸總的老婆,真的假的呀。”
司徒敏臉上一陣難堪,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人質疑她和陸朝炎的關係。
大多數人都會以為她是外面那些隨便往自己身上按陸總夫人頭銜的妖艷賤貨。
只因為,陸朝炎從來不對任何人公開自己的身份。
除了香港參加過婚禮的親朋,沒有人知道陸朝炎結過婚,他們連證也沒有領,隱婚都不算。
司徒敏苦澀地一笑。“老公,可不能亂認,他花銷多少?”
“不多,三千……”
三千?一個人喝了多少酒,才能花費三千。
司徒敏心疼地瞥一眼趴在吧檯上的陸朝炎,從錢包里拿出卡遞給酒保。
酒保一看,著實吃了一驚,銀行的VIP高端客戶卡,一般持有這種卡的人都是陸朝炎級別的大老闆,至少有自己的產業,這麼說,眼前的女人大有來頭。
不敢怠慢,讓收銀刷了卡,趕緊和司徒敏扶著陸朝炎出了酒吧,送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