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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曼,藍霜脾氣不大好,我代她道歉。”

    說著好看的桃花眼衝著後面的魏銘投去一個十分抱歉的眼神,趕緊拉走藍霜。

    高挑的倩影離開時,模特的氣質顯露無疑,魏銘的視線不由得跟著她無懈可擊的背影拉的很遠。

    “啪”一個巴掌,魏銘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被突然衝過來的蕭心曼甩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幹嘛?你瘋了?”魏銘驚愕地瞪大眼睛看著忽然衝上來的蕭心曼,似是第一次發現她的真面目。

    “你才瘋了!”蕭心曼大嚷一聲,因憤怒胸前劇烈起伏。“居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別忘了這是我家!”

    魏銘臉上十分難堪看了四周一眼。

    “那你說說,為什麼打我??”魏銘壓低嗓音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

    “為什麼?”蕭心曼冷笑一聲:“在我眼皮子底下和慕月那小婊砸又摟又抱,當我蕭心曼不存在是吧!再告訴你一遍魏銘,我不是那個蠢貨林清雲,被你弄死都不吭聲,你要是敢惦記著外面的女人,我先整死她,再閹了你。”

    四周,早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傭人前來圍觀,魏銘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表情越發難堪。

    湊近蕭心曼,嗓音壓的更低:“你說什麼呢?慕月穿了高跟鞋差點摔倒,我扶了她一下……”

    “她摔倒管你屁事?她摔死了也是活該!”蕭心曼盛氣凌人地打斷了他,火氣並沒有因為魏銘的解釋而消除,憤怒的火焰反而越燒越烈:

    “我看你呀,就是相中她了,可惜那小婊砸認錢不認人,你銀行的積蓄夠她揮霍嗎?以你現在的實力,給蕭雨胤跪舔人家都不稀罕,她慕月能看上你才有鬼。”

    一陣冷嘲熱諷讓魏銘心裡十分不慡,他以前也覺得慕月放蕩,傲慢。

    現在接觸了幾天,完全是媒體給誤解了。

    沒好氣地啟唇。“那麼沒自信的話,幹嘛要結婚?”

    “你說什麼?”蕭心曼一臉懷疑,懷疑向來對她唯命是從的魏銘突然對自己放出如此大膽的話,手指著魏銘的鼻子:“你敢再說一遍?”

    魏銘嘴角抽了抽。“我不說。但是你賞我的一巴掌,我記著。”

    之前百依百順的蕭心曼傷到了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和面子,他難以忍受,又怕在蕭家爭辯讓人笑話,索性抬腳離開。

    蕭心曼目瞪口呆。

    “回來魏銘!”恨恨跺了跺腳。

    而魏銘頭也不回,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拜託她。

    蕭心曼急了,揚起聲線。

    “魏銘,我提醒你,我是爸爸唯一的寶貝女兒,追我蕭心曼的男人不比她慕月少,沒有你,我可以和其他人結婚!”

    蕭心曼掐准了魏銘的軟弱性子,在公司無論背景人際關係以及公關能力都不如她,囂張跋慣了,此時更是放出狠話。

    魏銘的腳步停住。

    不得不說蕭心曼提到的別的男人讓他產生了危機感。

    以蕭心曼的能力,在蕭家站穩腳跟是遲早的事兒。

    打從一開始魏銘就為能擁有這樣的女人感到驕傲。

    他插在西服口袋的雙手不甘地緊握,這口氣他認了。

    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在人多嘴雜的蕭家。

    魏銘挨了蕭心曼一巴掌的事傳遍了整個蕭家,同時也傳到了蕭立安的耳朵里。

    剛從婚禮禮堂乘車過來的陳艷下了加長豪車,不到五十歲的年齡,滿頭長直發,艷光四射。

    她本是來接女兒回家,得到消息,蕭立安把蕭心曼叫到了書房。

    第一卷 020 仇人在明她在暗

    心叫不好,她邁大步走過去。

    透過門fèng看到蕭立安威嚴地坐在古色古香的書桌前。

    他面前的蕭心曼噘著嘴,手裡撕扯著上衣衣擺,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爸,那些傭人吃飽撐了沒事幹就知道說閒話,女兒覺得,有必要多給他們多安排工作,像公司那樣,嚴格管理……”

    蕭立安的臉色越發難看。“我正和你說下午的事兒,少打岔。”

    “公司的事情也很重要呀。”

    “心曼,現在說的是你跟魏銘,他是有什麼錯,你當著所有下人的面打他?難道說他當眾出醜,你這個他未來老婆臉上就好看?爸的面子就能掛的住?”蕭立安這種有身份地位的人,自然是面子就是生命。不然以他對蕭心曼母女的寵愛早把她們娘倆接回家,又何必在乎外界輿論。

    蕭心曼心裡也懊惱太過衝動,可一想到魏銘摟慕月的一幕,就滿心窩火。咬了咬唇。

    “爸……我對魏銘不滿。”

    “老公是你自己選的,當年爸給你介紹了多少青年才俊,你硬要選一個窮三代,我認了,交代下面把他提拔起來,可倒好,婚還沒結,鬧出這種事情!早知道你這們的感情這麼不成熟,就不應該由著你。”蕭立安的臉色徹底黑了臉。

    不成熟?自己竟然給蕭立安這麼個印象?

    蕭心曼心裡一慌。

    “爸爸,夫妻之間吵吵鬧鬧多正常。公是公,私是私,魏銘在工作中還是很刻苦很用功的,包括我手頭上拿下的好多項目,都是他為我出謀劃策的。”惱歸惱,要在蕭家站穩腳跟,靠自己的能力不夠,魏銘好控制,聽話,拔高他,也就是抬高自己。

    “立安,魏銘工作能力很強,前途不可估量,我們女兒眼光不會錯的。”陳艷進門幫著蕭心曼說話。“這點小事讓他們夫妻間自行處理吧,身體重要,別影響了心情。”

    一席話讓蕭立安的怒氣有所收斂,仍是冷著臉。

    “小事?虧你說的出來!蕭家不生產武則天,我們做生意靠的是謙和生財,她這樣囂張跋扈讓媒體知道又要亂寫一通!另外,你們兩個都說魏銘優秀,優秀的人可能一時忍得了這種氣,忍不了一輩子。”

    “什麼意思?,我們女兒這麼做難道不是在管理老公?”

    “物極必反!你女兒這麼做人,遲早逼人造反,這不是危言聳聽!“蕭立安說到此停頓了片刻,似乎思考了一下。

    “公司股份落到不信任的人手上,我不放心!”

    憤怒拋下一句走出了書房,一臉煩躁地走出院子,赫然看到正在花房剪花枝的司雨。

    一片山茶花中,她神色寧靜地站在其中,優雅美好。

    “雨朵兒,陪我去趟茶社。”蕭立安難得溫和地開了口。

    司雨一愣。

    蕭立安多久沒有稱呼她小名了,以至於司雨都忘了,她還曾有過這麼個好聽的名字。

    兩隻手拍了怕,讓手上粘的枝杈掉落在泥土裡。

    “好,你等等,我去換件衣服。”

    多少年來,無論蕭立安在外面和陳艷鬧出何種桃色新聞,司雨總是這般波瀾不驚,人淡如jú。

    只要他有要求,她必然問也不問一聲全盤接受。

    這份忠貞而深沉的愛,全在她的不爭不搶,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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