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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看的清楚,和東辰雲相處了這麼久,這個男人的喜好,他了解的很,尤利的這趟渾水,按照東辰雲的性子,他絕對不會去理會,可現在,他居然答應了尤利幫他,這不是東辰雲的作風。
或者說,這不是東辰雲家族繼承人會有的作風。
“寒覺得,我是什麼意思?”東辰雲反問,早就知道瞞不住眼前的人。
手摸著對方披肩的髮絲,該告訴你嗎?我不想你跟羅斯蘭國家的王室搭上任何關係,該告訴你,其實,你比尤利更有資格繼承羅斯蘭國的王位。不,不會。
因為雲寒昕是屬於東辰雲的,屬於東辰雲一個人的。
即使你繼承看羅斯蘭國的王位,我也會將你綁回來,讓你只做東辰雲一個熱的王子。
雲寒昕看著東辰雲沒有說話,久久,他嘆氣:“算了,這個世界上,唯有你的心思,是我不願去猜,也不用去猜的,因為……”用自己的灼熱摩擦著男人的,“因為這個世界上,唯有東辰雲是不會傷害我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東辰雲,我信你不會傷害我。
雲寒昕的話,令東辰雲一陣動容,一個激動不已,男人挺進了他的體內。
濕熱和溫暖包裹著自己,戀人溫柔的眼睛注視著自己,心在飛揚,那股越加流動的…慢慢的沉醉了自己。
“寒……”東辰雲低喃出聲,一下又一下的衝刺了起來……
第16章
書房裡,東辰雲,雲寒昕,納貝爾,尤利各坐一邊,而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冢少,卻靜靜地站在尤利的背後,對於尤利的選擇,他們沒有開口,因為,這是他的權力。
“現在,把你的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一遍。”東辰雲靠在真皮的沙發上,銳利的眸子看著尤利,“羅斯蘭國的新聞報導,皇太子尤利伊塞爾福爾摩琪已經逝世,關於這件事,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才是。”
尤利的臉色因為聽到東辰雲的這句話,而蒼白了起來,安靜的房間裡,只有大家的呼吸聲,尤利抬起頭,他的眼中是滿滿的痛,這一次的事情傷害最大的的確是尤利,從一個無憂無慮,高高在上的王子,變成什麼都不是的平民,並且還是列入了死亡名字的黑市人口。
尤利心裡要承受的壓力,是大家無法想像的。
所以他討厭東辰雲,或者說,他是在嫉妒,在羨慕,羨慕這個男人的自信。
這一點,他……他做不到。
“我記得是一個半月前,父王讓我去參加鄰國王子的婚禮,因為父王的身體日漸不好,原本定在明年年初,完成我的繼位大典,所以這整個下半年,父王讓我成為外交官,搞好羅斯蘭國和別國的外交事業。
可是在婚禮回來的途中,我遇到了襲擊,從王室中跟隨我的侍從全部被殺。我顛沛流離了好幾天,後來上了一輛船,原來那船里都是黑市的員工,他們似乎販賣人口,但是這些我管不了,我混在這些黑市人口中,船在開了十多天之後靠了岸,我在靠岸的途中跳下了水逃生。”羅斯蘭國四面環水,所以國民的泳技都非常的好。
“後來呢?”雲寒昕的聲音平靜,後來應該是遇上了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吧。
“逃生之後,我上了岸邊吧,才知道這裡是中國,之後我的意識一直很模糊,知道餓昏在他家的門口,然後就在他家的酒吧當侍者,直到遇見了你們。”尤利說的很直接,但是誰都沒想到這直接的背後,那一段日子,他比任何人都大的壓力。
房間內一度又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大家的眼神看著尤利,仿佛想要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很多事情並非紙上談兵那麼簡單。
“恐怖分子是預謀的?”最終,還是東辰雲先開口,“我了解,羅斯蘭國是王權專政的國家,難保不會有國民反對王權勢力,而突襲你。”站在客觀的角度,這件事情,不是不可能。
經東辰雲這麼一說,納貝爾也覺得很有可能。
“在一開始,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王室中人,我們的子民信仰我們的神,我們的神使和平和和諧的代表,他不是激勵戰鬥的神。但是猶如你說的,也有可能是國民在反對王權專制。但是,打從一出生,我見慣了軍隊的紀律性,那些突襲我的人,他們是出於一個部隊,我可以肯定。他們的動作並非那些國民的普通戰術,而是部隊裡的格鬥戰術。我非常肯定,他們是我國的軍人。”要知道說出突襲自己的人是本國的軍人,這對尤利而言,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