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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趙楓那個性子,根本也不可能容忍新人的出現,要是再和領導頂撞了,那她只會被邊緣化得更快。
反正趙楓的事情與自己無關,也不再多想。下了班給何致遠打電話,說自己去姐姐家一趟,吃過晚飯再回去,何致遠只叮囑她早點回來也就沒再說其他的了。
到了姐姐家,母親羅秀芹連忙說道:“笑彤,我就說別告訴你孫毅他媽的事情,都是你爸非要笑琳說,氣死我了!”
席笑彤笑了笑:“媽,我爸做得對,要是等人沒了再告訴我,我說不定會後悔的。”
“有什麼可後悔的,以前要不是衝著孫毅真心實意地對你好,就她那樣兒的婆婆擺在那兒,我是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嫁過去的,有時候人不能太壞了!”羅秀芹始終對王秋霞難為自己小女兒,又把債壓在她們家身上的事情不能介懷。
“你懂什麼!人不能太記仇了,要不累得是自己,再說了本來我也打算不再和他們家來往的,可是孫家已經很慘了,她再得上這麼個沒救的病,不看別人就看在孫毅的情分上,也不能連面都不見哪,我是怕笑彤將來心裡難受才讓笑琳告訴她的!”席紹誠反駁老伴兒的話。
羅秀芹一聽孫毅就不再吱聲兒了。
“好了,爸。咱們還是研究一下怎麼辦吧,要不我陪笑彤回去一趟看看她,盡一分心意也就完事了。”
“是啊,爸,您別總說媽了。我今天過來也是想商量一下這個事情,我打算回去看看,畢竟她是孫毅的母親,不過姐就不用陪我了,我自己請兩天假回去。”
席笑彤不想家裡人再為自己操心,還是自己去處理為好。
吃過晚飯,席笑彤也沒多呆就回了悠閒居,想著怎麼跟何致遠說自己要離開幾天的事情,她必須儘快回去,聽說肺癌這種病發作很快,別到時自己還沒見著面呢,人就沒了。
於是等何致遠回來後,席笑彤就立即說了:“我有事兒要回趟老家,我明天就和台里請假,然後坐火車回去。”
何致遠正脫外衣呢,一聽這話便停下了動作:“什麼事兒啊?”
“有一個長輩病了,挺嚴重,我回去看看。”
“你們全家都回去?”何致遠問。
“不是,就我自己回去看看,幫著照料一下。”
何致遠掛好外套坐到席笑彤身邊:“去多長時間,要不我派人送你,晚上再接你回來?”
“不用了,我自己坐火車回去,也不遠。還有,我不能當天回來,怎麼也要在那邊住幾天才行。”
何致遠聽了就有些不高興:“什麼親戚,他家裡沒人照顧他嗎,非等著你去!要我說如果不是實在親戚,你去看看,再送點兒錢也就算盡到心意了,怎麼還要住在那兒伺候!”
席笑彤急忙安撫何致遠:“確實是和我們家很親近的長輩,我就去幾天,最多不超過一周,你至於這麼不樂意嗎。”
“還一個禮拜?一天我都不想讓你住那兒,彤彤,你聽我的話早點回來吧,既然是這麼親近的長輩,我給他們家拿十萬塊錢護理費還不行?”何致遠摟著席笑彤提建議。
席笑彤推開何致遠:“你總認為什麼事兒都能拿錢解決,有時你人在那兒陪著病人,這分心意才重要,你懂不懂?”
“我這不是怕你累著麼,你還說我。那行,你去吧,不過不能一周不回來,最多三天,不然我肯定派人去把你接回來!”
席笑彤知道何致遠的性子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於是語氣也緩了下了來:“五天,行不行?就五天,她得的是急病,也挺不了多長時間,就讓我儘儘孝心吧。”
何致遠皺眉看著席笑彤,看了半天見席笑彤也沒有妥協的意思,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了:“五天就五天吧,明天早上我送你。”
當天晚上,還沒到九點呢何致遠就纏著席笑彤回房,席笑彤又氣又好笑:“你什麼時候睡過這麼早!怎麼像沒見過女人似的,這麼煩人呢!”
何致遠卻不懷好意地直接將席笑彤按倒在了沙發上:“不想回房?那也行,在這兒也是一樣,而且更有興致,你這一扔下我就是五天,我得把存糧都交了才行,不然想著你還不難受死!”說完嘴就直接粘上了席笑彤的唇,手也從她的衣服下擺處伸了進去,攏住一團渾、圓輕、揉起來,時不時的捏著那頂、端的珠、粒拉扯幾下。
席笑彤有些不適地動了動身子,很快眼神就蒙上了一絲嬌媚也透著那麼點兒情意,何致遠見了更是眼饞,一把撕、開了席笑彤的衣服,低頭含、住另一邊的柔、軟輕、咬撕扯起來。
席笑彤難受地半坐起身子,摟著何致遠的脖子小聲兒說:“哥哥,給我吧。”
何致遠看著席笑彤用天真的表情說出這種媚到極處的話,心裡像有火在燒一樣,恨不能活吞了這丫頭。
於是他做了一件從沒對女人做過的事,繼續俯□子,半跪在席笑彤兩、腿、之間,對著那嬌嫩的所在狠狠吻了上去。
席笑彤驚呼一聲,雙手扶著何致遠的頭著急地說:“你瘋了,多髒啊!”
何致遠像沒聽見一樣繼續著動作,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晃著亮晶晶的雙唇笑:“我媳婦兒身上都是香的,哪兒髒了。剛才,你感覺好受不好受?”
“不好受,感覺好奇怪,我不喜歡這樣。”席笑彤怕他再發瘋就說了反話。
“那你的意思是哥哥的技術不行了,要是這樣我還真得好好兒練練,哪能讓我家寶貝兒不好受呢!”說完就又低下頭去吻席笑彤。
“何致遠,你這個大壞蛋,快起來!”席笑彤覺得這樣很丟臉,可是身子又使不上力氣去阻止何致遠的動作,只能用聲音表達自己的不滿。
何致遠再次抬起頭:“你不就愛我的壞麼,乖乖,是不是忍不住了,真可憐。來,老公抱著你,你自己坐、上來。”
說完就坐在了沙發上,解了自己的褲子,摟過席笑彤讓她跨、著自己的兩條腿站著,又拉過她的手去摸自己身、下已經有些發疼的堅、挺。
這人怎麼這麼喜好男女之事呢,席笑彤覺得自己和何致遠相處以來,這個男人就一直沉迷於這種事情樂此不疲,也不怕身體出狀況。
被動地握著何致遠,然後又被他扶著腰對準了位置,慢慢坐了下去,這種壓抑又快樂的感覺讓席笑彤反射性的想抬起身,結果卻被何致遠一使力給按了回去。
何致遠緊摟著席笑彤,嘴唇貼在她的耳根處呵著氣兒:“給我生個孩子吧,彤彤!我是真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說完還挺、腰故意往上頂了頂。
席笑彤腦子雖然暈乎乎的,可對這個問題還是很清醒:“不行,我生孩子算怎麼回事兒,難道你還想毀我一輩子不成,再說我也不能讓我的孩子當私生子!”
何致遠聽完抬起頭看著席笑彤說:“我先給你存一千萬,而且只要孩子出生,無論是男是女我都承認這個孩子的身份,這樣還不行嗎?”
席笑彤忍著體、內麻、癢的感覺,也看著何致遠,不得不說他提出的這個條件**利是很大的,但要自己這麼後半生都見不得光,而且就算生了孩子何致遠是承認了血緣關係,可自己又算什麼,也許最後還要冒著失去孩子的風險,自己與何致遠爭奪撫養權那是沒有一點勝算的。
不過,現在也不能太頂著何致遠,也許等過段時間他就不會再提這個事情了。想到這兒,席笑彤笑著吻了吻何致遠,態度溫柔地說:“你讓我再想想,行不行?這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父母的想法也要考慮,你不能這麼逼我!”
何致遠也忍得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聽了席笑彤的回答幾乎是憋著氣兒在說話:“行,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考慮。不過,你必須先把那個什麼節育器給我摘了,這個沒得商量!我每次一想你裡面有個那東西,興致一下子就沒了!”
席笑彤差點想破口大罵何致遠,這還叫沒興致呢,那有興致的時候能是什麼樣兒啊,成天不下床嗎?這個混蛋,摘就摘,又不是沒摘了就沒辦法避孕了!
“我摘還不行嗎,你還有完沒完了,不行了就快讓我起來!”
何致遠一聽席笑彤答應了這個要求,一下子就更興奮了,抱著席笑彤直接調換了位置把她又壓在身下:“不行了?今晚咱們先來七八個招式,乖寶兒,你先松松,哥哥動不了了!”
席笑彤剛稍微放鬆了身體,何致遠就半抱著她奮力頂、撞起來。
何致遠一直鬧到後半夜才算盡興,清理完之後,又將已經軟下來的堅、挺擠、進了席笑彤大、腿fèng隙中吃吃直笑:“還是這麼著舒服,我早就想試試這感覺了。”
席笑彤累得睜不開眼睛,還要受這種騷擾,又恨又氣,不過也不想再惹上這個色鬼,只好裝作沒聽見,閉上眼睛直接就睡著了。
何致遠來回撫、摸著席笑彤的身、體,心裡覺得舒坦極了,也愛極了這種感覺,在他看來席笑彤的身體像是有種深深的魔力在吸引著自己。他和席笑彤的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心境也都大不相同,如果席笑彤肯拋開一些固有的想法,自己還真是願意照顧她一輩子。
當然何致遠也知道席笑彤不太可能認同這種方式,不過兩人的日子還長著呢,他總能想辦法打動這丫頭,無論是金錢還是心意,他自認沒人能勝他何致遠!
第二天一大早,席笑彤也顧不上討人嫌了,直接給自己的直屬領導打了電話請假,對方也沒為難她,上面都已經交待過要善待席笑彤了,這請幾天假根本不算事兒嘛,於是二話沒說直接就同意了。
何致遠送席笑彤去了火車站,到了地方把車停在路邊問席笑彤:“你就非要去五天,不能早點回來?”
那自己昨晚不是白被折騰了?於是席笑彤搖頭:“不行,我周日回來,你就不用再問這個問題了,從早上問到現在,你煩不煩哪?”席笑彤覺得何致遠有越來越嗦的傾向,都快趕上自己的老媽了。
“那周五你上了火車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其實席笑彤想說自己打車就行了,不過看何致遠一副體貼溫存的樣子,心想還是不要打消他的積極性為好。
何致遠又囑咐了好些話,聽得席笑彤都快翻臉了,這都幾點了,白起那麼早了!
於是也不顧及理何致遠的情緒,直接拎著小行禮袋下車往站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