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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做了約半個小時,肖瀧又射了,高潮時身體的痙攣和後穴的收縮讓王珉幾乎無法把持。
他深吸了幾口氣,摟著肖瀧的腰,停了半分鐘,等忍過這股勁兒,繼續打樁機似的一下一下頂撞,頂得肖瀧幾乎呈大字型攤在床上。
肖瀧很快又在這樣持續地摩擦過程中興奮起來,但由於已經射了兩次,“能量”緩存不多了。
又做了半個來小時,肖瀧有點受不了了:“哥~好了沒有?”
王珉:“還沒。”
肖瀧:“……快一點,我不行了。”
王珉加快速度,又做了一會兒,肖瀧說:“唔,慢一點,受不了了。”
“……(還真是難伺候啊!)”
肖瀧不耐煩地掙扎著,急道說:“讓我來!”
王珉縱容他的任性,讓肖瀧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動,可動了沒幾下肖瀧就沒體力了……(已射了兩次的廢柴傷不起TAT)
王珉無奈地笑道:“還是我來吧。”
就著這個姿勢,王珉自下往上狠狠一頂,肖瀧“啊”的叫出聲,剛才那一下深深地頂到了他的前列腺。他急忙摟住王珉的脖子,王珉把著他的腰,快速頂弄,肖瀧感覺自己整個都被插壞掉了……
“不行,嗚……我不行了……哥……啊……”
他抓狂地想大聲喊,想求饒,嗚嗚咽咽地不知道說了什麼。但這種聲音在王珉聽來和叫床無疑,只能更加刺激他的生理欲望……
其實,王珉潛意識裡覺得肖瀧是喜歡這樣的。
被侵犯,反覆求饒,哭泣,發泄似得抽插——激烈又完美的性愛。
有那麼一瞬,王珉有想把懷裡的人往死里操弄的欲望……
又半個小時後,肖瀧經歷了長達數分鐘的高潮,身前射不出什麼,卻硬挺了很久才軟下來,全身無力,後穴麻木,大腦空白。
他眼睛濕漉漉的,看著王珉,話都說不出來了。
王珉也不說話,只是溫柔地吻他,肖瀧感動得想哭,心中升起一股夾雜著委屈的幸福感。
做愛的好處就是,不需要說太多,只要做就能讓對方深切地感受到你愛他。
作者有話要說:【插花】
方旭的心理活動:你弟?男的關我什麼事,又不是你妹。
肖濛的心理活動:聽我哥說你是因為一塊黑巧克力*考上省大的?切。
注*:兩年前,王珉把陳妤琳送給肖瀧的德芙黑巧克力轉送給了方旭,高三下半學期方旭成了一班的黑馬,成績僅次於王珉、樂百驍和肖瀧,最終高考考上省立大學。
高考結束後王珉把這件事告訴了肖瀧,肖瀧說:“絕對黑巧克力的能量!”
王珉:“深以為然。”
(這兩隻湊在一起,不是一起變小白,就是一起腹黑……)
第57章 一起住吧
“油熱後先放鹽。”楊嘉躍攪拌著麵糊里的排條,一邊給站在鍋前的喻年下指令。
“這麼多夠了麼?”喻年顛了顛手上的鹽勺問。
楊嘉躍:“嗯,差不多,和蔥蒜一起下。”
……
一高一矮的兩人,距離只有半臂。
矮的那個穿著圍裙,往鍋里撒了把蔥花蒜鹽。
“小心。”楊嘉躍湊上去把滾滿麵粉的排骨倒進油鍋,鍋里頓時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炸響。
喻年後退一步,緊握著鍋鏟,如臨大敵。
楊嘉躍扶住他的肩道:“用鍋蓋擋。”
喻年執起鍋蓋當盾牌,小心翼翼地探著鍋鏟想去翻排骨。
楊嘉躍:“等會兒,等帖鍋的麵粉炸蘇了再鏟。”
“哦……”喻年趕緊縮回手。
楊嘉躍笑道:“我來吧。”
“我來!”喻年堅持。
楊嘉躍默默地看著喻年緊張又勇敢的表情,認真的眼神像是在解一道複雜的方程式。
圍裙帶子鬆鬆地系在他的腰後,恰好掐出他纖瘦的腰身。
楊嘉躍回想起當時摟著他的感覺,下意識地想再上去試一次,可這個奇怪的念頭瞬間被打消……
“放些醬油,”思忖的同時還不忘提醒,一會兒,楊嘉躍狀似不經意地問,“京大宿舍修繕得怎麼樣了?”
喻年的手一頓,背著楊嘉躍輕聲說:“應該已經竣工了。”
楊嘉躍:“下學期搬過來跟我住吧。”
“……?”喻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楊嘉躍問那一句話難道不是暗示趕自己可以捲鋪蓋回去了麼?
楊嘉躍笑道:“大四我可能會比較忙,你那麼賢惠,過來給我洗衣做飯得了。”
“……”喻年很想說,你去死吧。
的確,這段日子和楊嘉躍生活,喻年包攬了很多家務,因為他賴在這裡天天吃白食。
楊嘉躍說的是事實,只是這種事實還是不要用語言表達出來比較好,否則會讓聽者想扁人。
不過可以和暗戀對象繼續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機會,喻年怎麼可能錯過。
“你去死吧~”喻年用“我很樂意”的語氣說了這四個字,然後接過楊嘉躍遞上來的盤子,把排骨盛進碗裡。
兩菜一湯,小小的客廳里飄蕩著家的溫馨感。
喻年坐下後,低著頭道:“那我學校的宿舍怎麼辦,空著?”
楊嘉躍開玩笑說:“直接退了吧,一年也要一千左右的住宿費,不如拿來給我。”
喻年撇嘴哼了一聲,說:“哪天你不慡我了,我就露宿街頭了。”
楊嘉躍篤定道:“我不會。”
喻年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楊嘉躍心道:我不跟女生鬥氣,你雖然不是女生,但生氣起來也可以用對付女生的方法來對付。
但這話也不能直接說出來給喻年聽,保不准這小子當下就要摔碗發火。
“你說,我倆認識到現在,我跟你鬧過幾次脾氣?”楊嘉躍反問,“一次都沒有吧?”
喻年一噎,細想來倒也如此,每次都是楊嘉躍在不經意間撩撥了自己的心弦,讓自己的心情在冰與火之間掙扎。
也許暗戀一個人就是這樣吧,莫名其妙的傷春悲秋,又歡欣鼓舞。
雖然這樣想著,喻年仍是氣鼓鼓地問:“你把我當小孩吧。”
“呵呵。”楊嘉躍搛了塊排骨湊近嘴裡,嚼吧嚼吧。
喻年:“……”
——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暑假只剩下一個尾巴。
返京的老生未到,熙熙攘攘的新生已至。
又是一年,在這烈火烹油的夏季,整個大學區都像是被抹了一層繽紛的色彩。
喻年頂著驕陽在京大湖邊疾走,時不時見一臉稚氣的新生路過,男生們各個意氣風發,女生們大都天真爛漫。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樣一臉新奇地參觀著校園,憧憬未來,還帶著“必能在這裡遇到喻悅”的執念。
兩年一晃,這便已大三了。
“新生被子,洗漱用具,便宜賣啦!”
“理學院理學院新生請到那邊去報到!”
“你要電話卡啊?在南門那兒有吧!”
“二手自行車轉賣,有意向的聯繫135XXXXXXX!”
……
“同學!等一下!”
喻年正一心一意地走自己的路,不想被人叫住了,喻年一愣,見問話的竟是一個男生。
那男生滿臉笑容,額頭上都是汗,胸前也被汗浸濕了一片,他喘著氣問道:“你知道經管學院怎麼走嗎?我是管院的新生,剛報到,想去學院大樓看看,但按著地圖找了半天也沒找著……”男生指了指地圖上標有紅圈的管理學院位置,一臉納悶,“看地圖就離湖很近啊,怎麼找不到啊!”
喻年說:“繞過去五百米就到了,我帶你過去吧。”
男生喜形於色:“啊太好了!你很熟悉這裡啊,你是新生嗎?也是經管學院的嗎?”
喻年:“不是,我開學大三了。”
半響,男生才爆出一陣驚呼:“啊啊啊啊啊——大三了?可你看起來比我還小啊!我叫向思哲,來自Z省!!!你叫啥名字!”
喻年:“……喻年。”
向思哲:“郁、鬱金香的郁嗎?年年歲歲的年?真好聽啊!”
“比喻的‘喻’。”喻年糾正道。
“喻”這個姓很少見,一般人第一反應總會問是不是憂鬱的“郁”,畢竟鬱金香這種花,用來問女生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