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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沒打算躲,就這麼靠在魏宇寰身上,反問:“她才十四歲,你都三十一了,不叫你叔叔叫啥呀。”

    魏宇寰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狠利的眼神中透著一點笑意:“你妹妹叫我叔叔,那你該叫我什麼?”

    謝小江愣了愣,自己也忍不住傻笑出聲。

    “還笑!”魏宇寰又打了他一下,佯怒。

    可謝小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了,魏宇寰嘴角上揚著呢。

    他恃寵而驕地蹭過去,用腦袋拱了拱魏宇寰的胸口,支支吾吾道:“叫……叫你爸爸。”

    噗……!

    這一次魏宇寰差點噴出來的是兩管鼻血了。

    謝小江瞅著魏宇寰,一雙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是你說要養我,讓我上學,還給我錢花,你不像我爸爸嗎?”

    魏宇寰無語,此養非彼養,這小東西也跟自己玩咬文嚼字!

    謝小江想了想,補充解釋道:“但不是像我親生爸爸,我自己的爸爸是個一點沒有責任心的大爛人,他死了我都沒哭,還覺得他活該。你不一樣,你是很好的‘爸爸’~”

    謝小江說著,又蹭了蹭魏宇寰,深陷熱戀期的小孩兒這會兒覺得魏宇寰真是哪哪都好,完美無缺。

    魏宇寰被他左一個“爸爸”右一個“爸爸”叫得渾身上火,一股衝動直往下身涌去,胯間那物硬硬地頂在謝小江腰間。

    還沒等謝小江反應過來,魏宇寰就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謝小江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立即手忙腳亂地坐起來,鞍馬魏宇寰“大流氓”。

    就分開了一會會,謝小江又靠在了魏宇寰身上,這姿態,和剛剛在自己妹妹面前的堅強樣兒判若二人。

    在妹妹面前,謝小江再辛苦,都得裝得無所畏懼,得像個大人,這樣才能讓她依靠。可在魏宇寰面前,他能放下設防,就像卸掉了盔甲的螃蟹,展現出最柔軟的一面。

    兩人牽著手依偎在一起,聊了些過年發生的事。

    魏宇寰一口一個“小笨蛋”“小傻瓜”,語氣寵溺異常。謝小江整個人都蘇了,這種被愛著的感覺讓他覺得渾身暖洋洋的,都想縮小了在魏宇寰身上打幾個滾,從來沒人像魏宇寰那樣讓他想肆無忌憚地撒嬌。

    聊了半天,謝小江突然想起來,從包里翻出一小盒山楂糕給魏宇寰。

    “這什麼?”魏宇寰接了過來,隨口問道。

    “給你帶的禮物,咱們那兒的特產,”謝小江有點不好意思,“這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零食,所以想帶給你嘗嘗。”

    魏宇寰立即拆了包裝,剝了一塊來吃,濃濃的山楂味充盈唇齒之間,入口即化,又酸又甜。

    謝小江見魏宇寰吃得直挑眉毛,擔心他這種錦衣玉食的有錢人吃不慣便宜的東西,趕緊道:“不好吃也沒關係,唔,也不是很貴的。”

    魏宇寰斜睨了他一眼,笑著又剝了一塊,塞進謝小江嘴裡。

    正當謝小江發蒙,魏宇寰突然欺身逼近,銜住了他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山楂催生津液,為了不讓口水溢出嘴唇,謝小江拼命吸允吞咽,魏宇寰也一樣,等一塊山楂糕吃完,謝小江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被魏宇寰嘬麻了。

    魏宇寰捏著他的下巴,舔乾淨他唇上殘留的糕粉,呷昵道:“這樣就好吃多了。”

    謝小江:“……”玩還是城裡人會玩啊…

    因為春節車流返潮,路上擁堵,開回S市花了整整五個小時。中午他們在高速服務區隨便吃了頓飯,晚上會成後魏宇寰又請謝小江在外面吃了一頓好的。

    回春江花景苑,謝小江意外地發現家裡的窗簾和床鋪都換了顏色,從原來的紅色變成了粉藍色。

    問魏宇寰,魏宇寰只說“新年新氣象”,沒告訴謝小江真正的原因。

    之前家裡的裝飾是為叢遠的生日布置的,那一晚的翻雲覆雨也給魏宇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點也不希望和叢遠的記憶影響到自己和謝小江的第一次,所以才通通換了。

    他的謝小江值得一切嶄新的、美好的事物。

    以前的情人里,當然也不乏善於挑逗的。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謝小江那樣帶給過魏宇寰這麼大的悸動。

    魏宇寰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繾綣地揉著謝小江的頭髮、耳鬢、後頸,眼眸越來越深邃。

    或許又是這種矛盾的反差吧,就如同他在狡猾中透露的天真,淳樸之外的世俗,以及純潔的本性中,不經意間為自己展現的一抹妖冶。

    仿佛沙漠裡的一汪清泉,漫山荒野中開出的花,層雲散盡後的一抹虹,顯得極其珍貴、難得。

    謝小江毫無章法的行為把魏宇寰的淡定打得支離破碎。

    年逾三十的“成熟男人”在謝小江的“攻勢”下,仿佛變回了那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忘記了一切技巧、規律和節奏,跟著謝小江開始“胡來”。

    當晚,魏宇寰便迫不及待地向索取謝小江年前的承諾。

    謝小江也不逃避,答應的事就要做到,何況小別勝新婚,他也是正常男人,自然想和喜歡的人親熱。

    等謝小江洗完澡,臥室里已經放起了舒緩的音樂,床頭柜上還點著海洋香的蠟燭,整個房間被布置得旖旎又浪漫。

    魏宇寰放下手上的書,對站在門口愣神的謝小江勾了勾手指,謝小江突然開始緊張了,他慢慢挪步過去,見魏宇寰倒紅酒給他喝,問道:“有白酒嗎?”

    魏宇寰倒酒的手一頓:“嗯?”

    謝小江直白道:“紅酒度數太低了,跟喝飲料似的,沒啥勁兒,我還是喝點白酒吧。”

    魏宇寰:“……”

    還好魏宇寰知道謝小江愛喝酒,家裡啥酒都備了點兒。謝小江直接去廚房開了瓶五糧液,抱著酒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整個人都從裡到外地興奮起來。

    放下瓶子,謝小江一抹嘴,回臥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慡快道:“來吧,爸爸!”

    魏宇寰腸子都抽搐起來,讓他叫,他還真敢叫啊!

    剛剛在車上,魏宇寰在謝小江耳邊說的就是“我想聽你在床上叫我爸爸”。

    男人啼笑皆非,自己到底是找了個什麼樣的活寶?

    魏宇寰慢慢地壓上去,開始溫柔地親吻他。

    謝小江喜歡極了魏宇寰的吻,開始幾次總是很緊張,一被吻住大腦就一片空白,之後才學著去回應,慢慢奪回點兒主動權。

    可他不知道,那點兒主動權也是魏宇寰刻意縱容引導的,男人若想不顧一切地侵略,他就只有承受的份。

    魏宇寰一邊吻,一邊解開他的睡袍撫摸他的身體,胸膛、腰際、腿根……隨著身下人敏感的一聲輕哼,魏宇寰的手掌裹住了他硬起來的下身。

    謝小江的個子小,骨架小,那東西自然也不大,小巧玲瓏的,被魏宇寰修長的手指籠著,靈活地滑動。

    燭光昏暗,魏宇寰沒去看它的模樣,但他猜是粉色的,因為它的主人的反應也生澀可愛。

    魏宇寰的嘴唇慢慢下移,轉而去舔謝小江的下巴、喉結、脖子……謝小江仰起頭,整個人像是一尾彈跳中的魚,他兩隻手抓了會兒床單,最後忍不住,緊緊地反摟住魏宇寰的肩膀。

    魏宇寰輕笑了一聲,微微抬起頭,問:“舒服嗎?”

    “嗯~”好刺激,從來沒人這麼舔過他,既煎熬又享受。

    腹中的酒精開始四處蔓延,灼灼的像在身體裡燒了把火。

    謝小江突然發力,抱著魏宇寰用力翻了個身,把原先壓著自己的人反壓在身下。

    魏宇寰怔了怔,一雙大手順勢托住謝小江,調侃道:“怎麼,想反攻呀?”

    “什麼‘反工’?”謝小江疑惑地撅了下嘴,俯下身去,輕輕舔了一下魏宇寰的胸口,隨即狡黠地抬眼瞄了一眼魏宇寰的表情。

    魏宇寰倒吸了一口氣,兩手收緊掐住了對方的腰。

    謝小江認真道:“你舔了我好一會兒,我也舔舔你。”

    說罷又低頭勤奮地“補償”起來,言傳身教,有樣學樣。

    魏宇寰的胸膛劇烈起伏,整個人像是被掀上了浪潮。

    ……真他媽……要命!

    以前的情人里,當然也不乏善於挑逗的。樓澤就是其中一個,在床上玩得特別開,什麼活兒都會。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謝小江那樣帶給過魏宇寰這麼大的悸動。

    魏宇寰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繾倦地揉著謝小江的頭髮、耳鬢、後頸,眼眸越來越深邃。

    或許又是這種矛盾的反差吧,就如同他在狡猾中透露的天真,淳樸之外的世俗,以及純潔的本性中,不經意間為自己展現的一抹妖冶。

    仿佛沙漠裡的一汪清泉,漫山荒野中開出的花,層雲散盡後的一抹虹,顯得極其珍貴、難得。

    謝小江毫無章法的舔砥和誘惑反把魏宇寰的淡定打得支離破碎。

    年逾三十的“成熟男人”在謝小江的“攻勢”下,仿佛變回了那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忘記了一切技巧、規律和節奏,跟著謝小江開始“胡來”。

    兩人抱在一起滾來滾去,憑著各自的衝動,一會兒你壓著我舔,一會兒我壓著你咬,床上笑聲和怪叫聲不斷,最後全部化成了情不自禁地粗喘。

    最後,謝小江終於被魏宇寰壓在了身下,兩腿大張著疊在胸口,塗滿了潤滑劑的後穴正被男人粗壯的下身一點點擠滿。

    男人和男人,原來是這麼做的……這種交媾的方式讓謝小江有種莫名的羞恥感。

    他不敢看魏宇寰,紅著臉偏過頭,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魏宇寰低低地叫了他一聲“寶貝”,心疼地俯身親吻他,謝小江立即回應,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分散了謝小江對疼痛的關注。

    魏宇寰順勢推到了底,把謝小江頂得叫了出來,魏宇寰呆在他身體裡不敢動,不斷地撫摸他。

    謝小江疼得難受,但這是他想要的,他並不後悔,他摟住魏宇寰,輕聲叫了一句“爸爸”,聲音裡帶了絲委屈。

    魏宇寰被這一聲“爸爸”叫得差點射了出來,整個大腦嗡嗡作響,餘音繞樑地,只剩兩個字——完了。

    ☆、第026章.天造地設

    就因為這一句戲言似的“爸爸”,讓魏宇寰覺得,冥冥中似乎真的有一股力量把他們緊緊地綁在了一起,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對謝小江負責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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