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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成年後手握重權,一生輔佐劉饕,惠耀有名的左丞相文才疏,背著他的小小新娘在院子裡兜圈。不管童叔叔願不願意,妍兒只能是他的新娘。

    “疏哥哥,妍兒又困了。”

    “那我們回去吧。”

    “好。”

    趴在文才疏的背上,童妍盡情地撒嬌,年幼的她還不知道這種依賴最後會變成依戀,一生不變的依戀。

    “四芽哥,我一點都不後悔生下妍兒呢,說來要謝謝大哥,若不是大哥那回拿了兩顆藥,我就沒有妍兒了。”女兒的出世是上蒼送給他最好的寶貝。

    “我也不後悔生下才疏。”小四幸福地笑著。他永遠都記得生產那天,少爺為了讓他好過些,親自為他接生,記得那天,狀元哥握著他的手哭,哭著說愛他。

    “四芽哥,有寶寶,真好呢。”

    “是啊,真好。”

    (0.64鮮幣)心水謠:番外七掠奪(一)

    尼子在三亞拍婚紗照

    ────

    愛或不愛,他從未想過,因他的面前從來都僅有一條路。

    “大少爺,殿下有旨,命大少爺入東宮。”

    門外,太監恭敬地說著,可他的身後卻站了幾個姿態強勢的人,中間是來接他的轎子。

    東宮,對他來說毫不陌生的地方,卻是他最不願,最害怕去的地方。低頭看自己的腳尖,他明知根本躲不過去,仍想拖一拖。最近,那兩人對他越來越不似對待兄長。沒有人會摸自己的兄長,甚至是親他、抱他。而且,天都晚了,此時過去,晚上怕是回不來了,那兩人定會摸他一整夜,讓他無法入睡,讓他,難過。

    “大少爺,殿下命少爺即刻進宮。”不給白忻澈躲避的機會,東宮的太監總管揚起聲道,並向旁邊一側,讓他上轎。

    今日宮裡不是有宴席嗎?不安的轉身關上房門,白忻澈極慢地走到轎旁,不等他抬腳,一名太監就扶著他把他推上了轎。心裡隱隱浮現慌亂,他們從未如此催促過他,是那兩人的旨意吧,出了何事?

    “起轎。”

    太監獨有的尖銳嗓音刺入了他的心,他剛剛出宮才一個月,就幾乎整日都被接到東宮,這聲喊,透著越來越多,讓他聽不懂的意思。

    “崔公公,韻崢和韻嶸……都在東宮?”那兩人已是長得格外高大了,他比他們年長近兩歲,卻比他們低了半個頭。站在那兩人跟前,他常常會心慌,尤其是他們握著他手,或者,親他摸他的時候。從兒時到現在,他似乎愈加怕他們了。可他知道的,他們對他極好,吃穿用度,凡是給他的,樣樣都是最上等的,可他,就是怕,尤其是他們看他的眼神。

    “回大少爺,太子殿下和王爺都在東宮。”

    崔公公毫不多話,但白忻澈卻希望他能多說些,讓他能有些準備。張口,想再問些事,白忻澈卻只是輕輕嘆息,問清了又能如何呢?不管是何時,即便他不願,那兩人也不會允的,他只求今晚,他們能讓他睡一會兒,明早他要進宮看爹爹。

    在白忻澈胡思亂想之時,轎子穩穩地抬入了東宮。讓白忻澈驚訝的是,東宮很安靜,一路上的宮女和太監三三兩兩,似乎主子已經入睡。白忻澈暗暗鬆了口氣,宴席上那兩人定是喝醉了,接他進宮,也不過是要他陪著入睡,也許今晚他能好好睡一覺。

    “大少爺。”

    尖銳聲又喚醒白忻澈,抬眼一看,原來是到了。他急忙下轎,還沒站穩,前去接他的那些人就匆忙退下了。這是為何?白忻澈疑惑不解。

    “大少爺。”

    一切都顯得如此急躁。崔公公推開了主子寢宮的房門,語帶催促。白忻澈定定神,緩步走了進去,門隨即被關上。仿佛他即將進入刑場,身後的人不給他半點猶豫的功夫。關門聲剛落,裡間就傳來讓他心悸的喊聲。

    “忻澈,快進來。”

    隨之而來的是兩人的身影和伴隨著的酒氣。說是讓人進去,劉韻崢和藍韻嶸卻是急不可待地快步走了出來,一左一右的架起了白忻澈。

    “韻崢,韻嶸。”可以說是被拖入了裡屋,白忻澈低喊。

    “忻澈,來,陪我喝一杯。”把人按坐在兩人中間,早已備好的椅子上,劉韻崢拿起一杯同樣是早已備好的酒水遞到白忻澈嘴邊,“忻澈,今晚你死活不願同我們去,要罰酒三杯。”

    原來是因為這個。白忻澈抬手接過,酒杯剛抵上唇,就有人抬高杯底,強迫他把酒全數喝了下去。

    “咳咳……”防備不及的白忻澈被酒嗆到了,接著一口菜餵到了他嘴邊。

    “忻澈,吃口菜,還有兩杯。”藍韻嶸胡亂塞了他口青菜,又拿起一杯。

    “韻崢、韻嶸,等等。”把菜咽下,白忻澈喘了幾口氣,他不大會喝酒,這樣猛灌下去,讓他有些不適。

    “忻澈,喝了酒再歇。”劉韻崢話中有話地說,拿起一杯又遞了過去,這回是直接餵這人喝。

    狼狽地張口喝下酒,白忻澈沒有察覺到身旁的兩人急促的喘息和他們眼神中的火焰,他只盼著早些喝了酒這兩人能早些放過他。

    到了第三杯,劉韻崢和藍韻嶸卻出人預料的沒有強迫白忻澈喝,而是摟上他,親吻他的耳垂。

    “韻崢……韻嶸……別,別這樣。”

    左右都躲閃不得,白忻澈出聲祈求。他是他們的兄長,不能,不能這樣。

    “別哪樣?”劉韻崢語帶不悅,“不能親忻澈?還是不能摸忻澈?”說罷,手就伸入了白忻澈的腿間。

    “韻崢!”按住那要碰他陽物的手,白忻澈驚叫。他們是怎麽了?怎麽會,怎麽能!

    “你們,你們醉了。我,我給你們,擦身。”以前,他這樣說,他們就會放過他。

    “不行!”異口同聲,從來都是這般默契的兩人今晚並不打算放過這個他們已經垂涎了許久的人。

    “忻澈,你還有一杯未喝。”藍韻嶸低啞的嗓音里是他慣有的渴睡,他沒有去餵白忻澈,而是把酒喝到了自己的嘴裡,一手按上白忻澈的後腦,貼上了他的唇。

    “韻唔……”想去推,卻是螳臂當車,不敢太過反抗,咽下了大半的酒。而他已是兩眼發暈,身上發熱了。

    “韻崢、韻嶸……”他們今晚是怎麽了?卻不知他此刻的模樣和嗓音分外撩人。

    “忻澈。”低沈與低啞,都帶著慾火。白忻澈沒有聽出來,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直覺告訴他,今晚,不會平靜。只是他從未想過,這兩人竟會如此的不顧倫理、不顧世俗。

    “韻崢,韻嶸,我,不能喝了。”扶著犯暈的腦袋,白忻澈搖頭,可一搖,他暈得更厲害。體內有股無名的火,四處亂竄,讓他的手腳發熱,讓他的身子止不住的輕顫。這是什麽酒,他的酒量雖不大,可三杯還不至於讓他喝醉。

    “忻澈,抬起頭來。”劉韻崢已經脫掉了外衣。

    “嗯?”不解地抬頭,不知臉色已是酡紅。

    “可覺得熱?”問著,卻已是伸手去脫那人的衣裳。劉韻崢湊近,啃咬那同樣泛紅的脖子。

    “韻崢,別。”熱,很熱。可讓他害怕的卻是,他竟然,竟然,“韻崢!別!”雙手被人從後抓住,他的脆弱落入了另一人的手裡。

    “別什麽?”隔著褲子摸上這人的硬挺,劉韻崢解開他的衣襟,語帶威脅,“忻澈,我們不想弄傷你,聽話。”

    “不要,不要,韻崢!我要回去,讓我,回,啊!”

    那兩人生氣了,手腕很疼,脖子也很疼,可他有了快感,有了欲望。為何會這樣,他們是他的弟弟,是弟弟,是,是,酒,那三杯酒。

    “啊嗯!”不要,不要再碰了。想祈求,嘴被堵上,不同於以往蜻蜓點水般的請碰,藍韻嶸的舌闖入他的唇內,不讓他說出惹他們更加生氣的話。

    “忻澈,我們不等了。今晚,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朝兄弟示意,劉韻崢抱起白忻澈略顯急躁地把他扔到床上,快速脫掉衣裳。當渾身乏力的人看到面前的兩人胯間可怕的陽物時,他明白了,明白這兩人說的“不等”是何意。

    “不!不要!”想逃,可身子卻不聽他的使喚。熱,腿間的勃發讓他疼痛,可深深的恐懼讓他只想逃。他們是兄弟!雖然他只是爹爹的養子,可自小爹爹就告訴他,他們是他的弟弟,是弟弟!

    “你必須要!”按住白忻澈的雙手,劉韻崢怒道,“忻澈,我們親你、摸你的時候,你早該想到。你是我們的!你只能給我們!”

    這人竟敢不要,他們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能出宮了,豈會再讓這人逃下去。

    “韻崢、韻嶸,不要,我是你們的……唔。”

    兄長?他們可從未把他當作是兄長。白忻澈是劉韻崢和藍韻嶸的人,是將來的“皇後”和“王妃”。不聽這人總讓他們生氣的話,今晚,他們一定要得到這人。

    不行,不行。爹爹,爹爹,若爹爹知道了……他不敢想。他從未想過,即便是這兩人自出宮後就對他異常的親昵,他也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會與自己的弟弟做出苟且的事。

    “韻崢……韻……唔嗯。”

    這是他的聲音?不,不是,他不會發出這種似在祈求的聲音。不是祈求他們放過他,而是祈求他們不要停。

    “忻澈,可想要?”手使壞地在那已經哭泣的鈴口磨蹭,聽到這人開始呻吟,劉韻崢心情極好地問。

    “不,不,啊……嗯……”不,要,不要。他要,要……酒里,是……

    “忻澈喝了春藥還能這麽清醒。”藍韻嶸低沈地給出解釋,接著他下床,當著白忻澈的面又在一杯酒里放了藥。然後拿著走到床邊。

    韻嶸,不要,不要這麽對他。

    扶起白忻澈的頭,藍韻嶸“絕情”地把酒餵進他的嘴裡。劉韻崢退開,兩人坐在床邊等著藥性上來。

    淚湧出,害怕、慌亂、恐懼,他想逃,可做出的卻是撫慰自己的動作,他想喊,可出口的卻是破碎的呻吟。他的意識明明是那般的清醒,可身子卻與他背道相馳。

    “忻澈,說你要。”

    這藥能讓人清醒地知道發生了什麽,他要親耳聽這人說。對他們,他只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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