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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真就去藏了,好半天他才回來,滿頭的汗。

    “藏好了?”

    “嗯,我藏在……”

    “噓……”文狀元指指窗外,“到我耳邊說。”周圍哪裡有人,他卻是格外小心。小四走上前,湊到他耳邊,極小聲地說:“我藏在灶台後頭的磚fèng里了。”

    點頭,表示贊同,文狀元把小四拉回凳子上:“來,再陪我喝一杯。”

    “哎。”小四拿起酒碗,把他剛才剩下的酒喝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文狀元看著他笑,笑得格外高興。

    “嘩啦”

    小四手上的碗掉在了地上,碎了。他還不小心把桌上的碰翻了。

    “狀元哥……我,好像,醉了。”趴在桌上,剛喝了兩碗酒的小四暈乎乎道,他怎麽看著狀元哥有好幾個?  

    “你的酒量怎麽變差了?”文狀元起身走到他跟前,把他抱了起來,“醉了就去睡吧。”

    “狀元哥……”小四雙唇泛紅地看著他,雙眸濕潤。

    “傻子。”格外心疼地口吻。

    抱著小四回到自己的屋子,文狀元關上門。

    “狀元哥……”小四突然嚶嚶哭了起來。文狀元把他放到床上,又拿濕巾把他的臉和手擦乾淨,然後他把布巾往地上一丟,脫起小四的衣裳來。

    “四芽,我想你了。”只留下小四的褻褲,文狀元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上床覆在小四身上。

    “狀元哥……”小四渾身無力,眼淚流了下來,“不行,不行……”他太醜了,絕對不能給狀元哥看。

    “四芽,都一年多了,我不忍了。”說著拒絕的話,文狀元輕吻上小四的脖子。少爺的接風宴那晚,他就想跟這人行周公之禮了,可這人哭得那般悽慘,他也知道自己心急了,只是抱著那人睡了一晚。如今,他忍不下去了,也不打算再忍了。這人他已經定下了,那就是他的媳婦。哪有夫君不碰自己媳婦的?  

    “狀元哥……”小四哭出聲,使不上力的他想到可能出現的一幕,害怕地發抖。

    “冷嗎?”文狀元的吻沿著小四的脖子一路往下,“呆會就不冷了。”然後他拉開了小四褻褲上的帶子,極慢地脫下他身上最後的屏障。

    “啊!狀元哥,別看!別看!”小四尖叫,他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這人眼裡的鄙夷。臉上的血色盡數退去,小四咬破了自己的唇。

    “傻子。”看著那人殘破的地方,文狀元俯身舔上小四滴血的唇,“傻子。”

    小四什麽都聽不到,他只知道自己那個最丑的地方讓狀元哥看到了,他就要失去他最喜歡的人了。

    “傻子。”

    吻加深,文狀元撫摸小四發抖的身子。而身下的人卻只是哭,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愛憐和心疼。他沒有出聲去哄,而是溫柔地去吻、去摸,摸過這人的胳膊、胸前的紅蕊,還有他的雙腿,唯獨不碰那慘敗之處。

    過了很久,小四的哭聲低了,那不停撫摸他的手,不停親吻他的唇讓他漸漸平息了下來,但他仍是抖著。在這人面前,他是自慚形穢的,他配不上這人。  

    等著小四完全不哭了,文狀元的吻又開始向下。雙手扣著小四的腰,他的唇來到了那平滑之處。

    “狀元哥!不要!不要!”

    若小四能動,他一定會推開文狀元,跑掉。可他不能動,只能任由這人吻上他不堪的地方。

    狠心地不理會快要崩潰的小四,文狀元小心而輕柔地舔吻那人被閹割的地方。這人心裡苦,身上更苦。出生後就長著的東西被硬生生地割去,即便是長好了,也要承受旁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折磨。

    “四芽,我想你了。”

    分開小四的雙腿,文狀元繼續舔那處。

    “狀元哥……我丑……你別看了,別看了,別……”

    不再僅僅是難堪,還有……還有說不清的苦楚在心裡頭。

    “哪裡丑了?”文狀元拉過小四的手,讓他感覺自己對他的渴望,“不過俗話說‘家有醜媳,出門不急’。你丑點也好,免得我一出門好幾個月的,還要擔心你跟別人跑了。”  

    “狀元哥……”小四卻是哭得更傷心了。

    “四芽啊,”貼上這人的耳朵,“給我,行不?我忍了一年多了,你真的忍心讓我一直忍下去?”

    “狀元哥……”他願意,他給,可他……他丑。

    “那你就是允了。”滿滿的憐愛。

    “嗚唔……”淚水止不住地淌出。

    又吻上那殘敗之處,文狀元從床頭摸出他早就備好的藥膏。

    屋內,小四的哭聲依舊,只是不斷地夾雜著不同於傷心的低吟,期間,時不時地會聽到有人說他“傻子”。

    身上的藥性漸漸退了,被壓在頭兩側的手不自覺地用力與那人的十指相扣。承受著落在臉上的吻,那處的疼被心底湧上的幸福與不安遮蓋。

    “四芽,四芽。”扣緊小四的雙手,文狀元放任自己在這人的體內衝撞,“我想你了。”  

    小心而怯懦地碰觸那人伸入嘴裡的舌,小四努力記下這次的“歡愉”,好讓自己今後能偶爾拿出來回味。

    “啊,啊,狀元哥……”他是閹人,怎會有歡愉?一定是藥勁還沒過。被放開的手下意識地抱緊那副比自己強壯許多的身子,小四在痛苦與幸福中掙扎。

    “四芽。嗯……”

    “狀元哥!”

    隨著文狀元的低吼和小四陡然升高的尖叫,大床停止了晃動。

    心滿意足地趴在小四身上,文狀元吻上他滿是淚水的眸子:“猴急了,弄疼你了。”

    小四摟著他,只是哭。

    在小四臉上吻了會兒,文狀元輕輕退出,他沒有離開,而是又舔上了那處。小四不再掙扎,哭著任他吻。

    “聖旨到~~”

    正沈溺在歡愉里的文狀元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急忙下床穿褲子。

    “少爺也太快了。”咕噥著,文狀元回頭一看小四傻傻地躺在床上,神色驚慌,他又趕忙把他拉了起來,“四芽啊,先出去接旨,回來咱再親熱。”胡亂地給小四穿衣裳,他朝外喊,“馬上就來!”  

    不一會兒,門開了。文狀元扶著腳步虛軟的小四朝前廳跑。

    “來了來了。”

    看著兩人衣衫不整的出來,洪三佯裝責備:“文爺,您跟主子討了旨,怎不好生在屋裡等著?咱家來得似乎不是時候。”

    “洪公公,您來的剛剛好。再早一刻,我可就真得提著褲子出來了。”毫不臉紅說道,文狀元拉著小四跪下。

    洪三咳了聲,打開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杜四芽忠心護主,今白侯爺願認其為義弟,朕特允。杜四芽與文狀元兩情相悅,又同在白侯爺離京時盡心隨侍,朕賜杜四芽婚配與文狀元,文狀元終生不得休離、不得另娶。欽此……”

    聖旨一出,小四驚呆。文狀元滿心歡喜地磕頭接旨,又滿心歡喜地扶起他送洪公公出門,再滿心歡喜地把他抱回屋。

    “四芽啊,你現在可是少爺的義弟了。”文狀元不舍地看看自己的手指,“今後怕是不能再敲你了,可惜啊,可惜。”  

    “狀元哥……”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少爺為何會讓皇上下這樣的聖旨?

    文狀元偷親了他一口,罵道:“傻子。”

    “狀元哥……”小四又要哭了。

    不怎麽溫柔地抹去他的淚,文狀元摟住他:“你不是總怕我嫌棄你嗎?喏,這回有聖旨了,我就是想嫌,也不敢啊。”

    “狀元哥,是你,你跟少爺……”小四說不出話來。

    文狀元的手伸進小四的衣襟,來回撫摸,好色道:“抱著你卻吃不到,我又不能每次都給你下藥。討了聖旨,你今後能給我了吧。”輕描淡寫地說著理由,卻透著對小四的心疼。

    “狀元哥!”小四緊緊抱住他,痛哭起來。他豈會聽不出這人真正的意思,這人是為了讓他安心。

    邪邪一笑,文狀元把小四壓倒,調笑:“四芽,再來一次吧,剛才不盡興。”  

    “嗯。”吸著鼻子,小四輕輕應了聲。

    文狀元扯開小四的衣襟,又吻又舔的,咕噥:“早該去跟少爺和莊主要懿旨,白忍了這麽久。”

    “狀元哥,別,別舔。”

    依舊難堪,卻不再如剛才般。

    “為何不舔,我喜歡。”撥開小四的手,文狀元細細舔著那殘敗之處,他喜歡。

    漸漸的,床上又傳來歡愉的呻吟,只是少了哀鳴。

    皇宮內,還不怎麽能動的白忻澈讓人給小四置辦“嫁妝”。他一直以為小四和文狀元早已在一起了,卻疏忽了小四的心結,這讓他十分自責。他這四個月都沒有出宮,童瞳會來看他,可小四卻因為身份不能隨意進宮,他也只能由童瞳那裡探知小四的近況,忘了他出宮後會有的卑微。

    “澈兒,如今你認了小四做義弟,他今後也能常進宮來看你。”白桑韻勸慰自責的兒子。

    “爹,這是孩兒的疏忽。童瞳說他們隔壁的人家剛剛搬走,我想把那宅子買下來送給小四,他和童瞳住得近,兩人也能相互有個照應,狀元出去辦差,也放心。”  

    白忻澈暗暗決定,等他能動了,就出宮去看小四。

    “這樣好,惜賜一會兒進宮,讓他去辦吧。”白桑韻很是贊同。想著文狀元說小四時心疼的模樣,他感嘆地笑笑。

    “傻子,今後可別再為這事哭了。”

    “還哭?那麽疼呢?”

    “狀元哥……”

    “唉,真拿你沒轍,哭吧,哭完了讓我好好親親。”

    “……”

    “四芽,我想你了。”

    “我,我也想你。”

    “嘿嘿,我知道。我的四芽也想我了。”

    “狀元哥……唔……”

    傻子,究竟誰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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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鮮幣)心水謠:番外一物極必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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