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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屋內,白忻澈洗了把臉,換了身衣裳。沒有等太久,面端來了,吃完後白忻澈想著那二人今晚肯定又是很晚才能回來,索性讓人抬了熱水,在屋裡洗了洗。今天在院子裡鼓搗了一天的藥,身上又是土又是汗的,很不舒服。
洗去了一身的疲乏,白忻澈坐在床頭捧了本書等著兩人回來。等著等著,他迷迷糊糊睡著了。
“侯爺,侯爺?”
睡夢中,白忻澈聽到有人叫自己,他幽幽轉醒。
“侯爺,您醒了嗎?”
“唔……醒了,怎麽了?”
坐起來才發現身上蓋了被子,書也放在了一旁,白忻澈沖劉韻崢的貼身太監木舟笑笑:“什麽時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睡著了。”
“侯爺沒有睡多會兒,這才剛剛過了戌時。”木舟上前一步,笑著說:“侯爺,剛剛皇上派人傳話,讓您到暖香閣去。”
“啊,哦,好,我現在就去。”沒有問讓他到那裡做什麽,白忻澈下了床。木舟給他遞了塊熱乎的濕巾。
擦了擦臉,清醒了不少的白忻澈不疑有他地走了,沒有看到木舟在他身後充滿曖昧的笑。
※
來到暖香閣,白忻澈意外地發現屋外沒有什麽人,侍衛也僅是三三兩兩的,還遠遠地守著,而暖香閣內也沒有燭光透出,他滿腹疑惑地掀開竹簾推門進了屋。一進屋,他更糊塗了,屋內很暗,只有微弱的燭光從側房內透出來。
白忻澈站在門口喊了一聲:“韻崢,韻嶸?”
沒有人回應他。
向前走了兩步,身後突然“噶噠”一聲,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白忻澈全身的寒毛豎了起來。
“韻崢,韻嶸?”
緊張得不停吞咽,原本膽子就不是很大的白忻澈頭皮發麻。他摸摸索索地朝透出光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向里張望了一眼,白忻澈的瞳孔瞬間緊縮,房間裡挺亮堂的,但是只點了一支蠟燭。之所以亮堂是因為屋子裡靠牆擺了好幾面一人高的銅鏡!
房內沒有床,地上鋪了有半尺厚的絨毯,還有許多大小不一的靠枕。當白忻澈看清楚那些靠枕上繡的畫時,血氣立刻衝到了頭頂,那上面都是男子歡好的春宮圖!
這下子白忻澈就算是再糊塗也琢磨出劉韻崢和藍韻嶸讓他到這裡來的用意了。抓著門框,白忻澈站在那裡不敢往裡頭踏一步,想到今晚會發生的事他就已經全身火熱,雙腿發軟了。
“忻澈,進去。”
房內突然傳來了劉韻崢的聲音,極啞,白忻澈四下看了看卻不見人影。他站在那裡不動,好似屋內有猛獸。
“忻澈,快,進去。”
是藍韻嶸,聲音不比劉韻崢的正常多少。
“你們,在哪兒呢?”白忻澈向前邁了一小步,手下意識地揪緊了衣襟。
“別管我們在哪兒,進去,忻澈,關上門。”
白忻澈緊張地眼睫輕顫,他雙腿不穩地進了房,從後關了門。
“忻澈,走到中間去。”劉韻崢道。
白忻澈走了過去,慌亂地上下左右瞧了瞧都不見人,聲音好似是從旁邊傳來的又好似是從屋頂傳來的。
“忻澈,把桌上的那杯酒喝了,你太緊張了。”還是劉韻崢。
“韻崢,韻嶸,你們在哪兒?出來好嗎?”白忻澈從未這麽緊張過,緊張地微微發顫,但不是因為害怕。
“忻澈,宮裡沒什麽人,也沒有饕兒和餮兒來煩,我和韻嶸今晚可以好好歇歇,忻澈難道不願意陪我們?”
“怎麽會不願意,只是……”白忻澈的聲音都不穩了,四周的銅鏡清楚地映出了他,他都看到自己的臉紅了。
“忻澈,聽話,把桌上的那杯酒喝了。只是普通的酒,會讓你輕鬆。”是藍韻嶸。
白忻澈深吸幾口氣,走到桌旁雙手微顫地拿起那杯酒,咬咬牙,仰頭喝了下去。
“咳咳咳……”肚子裡火辣辣的,是烈酒。
“好了,忻澈,再走到中間去。”藍韻嶸道。
放下酒杯,白忻澈返回中間,不死心地又四下找了找,結果仍是令他不安,連個影子都沒有。
侷促難安地站了一會兒,那兩人卻不說話了,白忻澈目露疑惑,怎麽了?頭有點暈暈的,剛剛的那杯酒太烈了,今晚他因為心情低落也沒有吃太多,而他又很緊張,這一會兒的工夫酒氣就竄了上來。
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刻,劉韻崢說話了:“忻澈,把上衣脫了。”
“韻崢……”祈求。
“忻澈。”帶了強硬。
白忻澈沒辦法,慌亂地解扣子,一顆顆,解得極慢,又很笨拙。他的心跳得厲害,連帶著手都好似跟著在跳。
費了點兒工夫脫了上衣,這時候藍韻嶸又開口了:“都脫了,褲子留著。”
心知那兩人今晚是不會放過他了,白忻澈羞澀地別過臉,閉著眼睛脫了上衣。四周都是銅鏡,他實在無法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寬衣解帶。
“好了,忻澈,坐下。”藍韻嶸的聲音又啞了幾分。
白忻澈坐下了,呼吸急促。
“忻澈,對著鏡子把腿分開。”劉韻崢的聲音令白忻澈藏於褲子裡的分身立刻挺了起來。
“韻崢……”太難為情了。
“分開,我們要看。”藍韻嶸道。
瞟一眼鏡子的方向,白忻澈調整了一下坐姿,對著一面銅鏡分開雙腿。臉已經燒起來了,他低著頭不敢看。
“用左手摸褲襠。”劉韻崢道。
“唔……”掙扎了半天,白忻澈腦袋犯暈地伸出左手摸上自己的褲襠。
“躺下。”
慢慢躺下,緊緊閉著眼睛。
“摸自己的陽物,慢慢的,不要用力。”劉韻崢說著。
“韻崢,韻嶸,求你們了。”他做不到。
“忻澈,聽話。”兩人同時說道。
不停地深呼吸,白忻澈咬住唇左手在褲襠處輕輕撫摸自己變硬的分身,嘴裡也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耳邊似乎傳來了兩人的粗喘。
摸了一會兒之後,白忻澈又聽到了藍韻嶸滿含情慾的命令:“右手摸自己的辱頭,像我們平時那樣。”
“唔嗯……”情慾上來的白忻澈在那杯烈酒的焚燒下理智喪失了一半,右手摸上自己的左辱,指甲騷刮,捏弄揉搓。
兩聲清楚的吞咽聲傳出,兩人同時開口:“把褲子全部脫了,慢慢脫。”
急喘著,白忻澈緊緊閉著眼慢慢褪下褲子和褻褲,雪白的雙腿泛著粉紅的光澤一點點地暴露在鏡子中,當褲子褪到膝蓋時,他又聽到了兩人的聲音:“好了。忻澈,繼續摸你的陽物,叫出來。”
“嗯啊……韻崢……韻嶸……”左手撫慰自己充滿渴望的分身,白忻澈弓起身子,他好難過。
“忻澈,睜開眼睛。”劉韻崢道。
這樣的場合令白忻澈無措,令他的情慾極快地充斥到他的全身,他睜開了眼睛,鏡中的自己極度的yín靡,而撫慰的手沒有停反而加快了動作。
“忻澈,把褲子全脫了,翻身趴著,要對著鏡子。”劉韻崢道。
喘了一會兒,白忻澈脫下褲子和鞋襪,翻身趴下。
“讓我們看看你下面的那張小嘴張開了沒有。”藍韻嶸道。
“唔……”白忻澈全身都是紅的了,他大口大口喘著氣,頭抵在絨毯上,雙手戰戰兢兢地摸上自己的臀瓣,微微用力分開。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jú蕊在渴望著被人插入。
一陣風輕輕吹過,燭火晃了幾晃。就在白忻澈等著劉韻崢和藍韻嶸繼續發令時,有人猛地扣住了他的腰,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衝進了他已然濕潤的jú穴。
“啊啊……”嚇了一跳的白忻澈來不及看清楚身後的人是誰就被對方大力的抽插帶走了說話的力氣。
眼前出現陰影,一根猙獰的陽物抵在了白忻澈的嘴邊,他下意識地張口含住,熟悉的尺寸,熟悉的味道。
兩人誰都不說話,高估了自己定力的他們只想放任自己的所有感官品嘗白忻澈美味的身子。
隨著兩聲低吼,劉韻崢和藍韻嶸同時射了,劉韻崢因為太過舒服忘了及時撤出,射了白忻澈一嘴。
“咳咳咳……”被嗆到的白忻澈拿過自己剛剛脫下的衣服擦掉嘴邊的腥液,嘴裡的那一部分他咽了下去。這時候他才從鏡子裡發現劉韻崢和藍韻嶸竟然都穿著衣服!
“呼……忻澈,多少天沒要你了,被你剛剛那麽一刺激我就出來了。”藍韻嶸很不要臉地從白忻澈體內退出,明明是他們“要求”白忻澈那麽做的。
白忻澈跪在那裡說不出話來,他恨不得鑽個洞把自己埋起來,這樣的事完全超出他能接受的程度,這兩人從未讓他這麽做過。
“這沒什麽可害臊的,我們是你男人又不是你jian夫。”劉韻崢的話極度有失皇帝的身分。他從懷裡掏出一條黑布條,蒙住白忻澈的眼睛。
“韻崢?”白忻澈的身子在戰慄。
“不要怕,只是玩一個小遊戲而已。”朝藍韻嶸使個眼色,劉韻崢在白忻澈耳邊說:“忻澈,我和韻嶸一直很想知道你能不能分出我們。一會兒我和韻嶸不出聲,你猜猜要你的是誰,猜錯了可要被罰喏。”
“韻崢、韻嶸,不要,這……”太過了。
“這是房中樂趣,我和韻嶸又不會笑話你。”劉韻崢吻上白忻澈,在他全身癱軟地倒在絨毯上後,他說:“那就開始了,你可不許猜錯,可不能猜太久哦,二十下之內一定要猜出來。”雙眼裡滿是興奮與欲望的火苗。
白忻澈正要求饒,他的身子就被人翻了過來,雙腿被分開,一人的陽物在他的蜜穴口頂了頂,然後緩緩插了進來。
一,二,三,四……此人插得極慢,像是好心地給白忻澈足夠判斷的時間。白忻澈已經羞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了,玉柱在這樣的刺激下未經撫慰就又挺立了起來。
十五,十六……眼看二十下就要過去了,白忻澈低低地出聲:“韻、韻嶸……啊啊啊……”
緩慢頓時變成了激烈,幾乎令白忻澈招架不住。難道他猜錯了?可這種感覺就是韻嶸啊,他們已經在一起八年多了,他不會猜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