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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還是不生?

    這……唉……老天興許知道。

    (0.72鮮幣)心水謠:番外六生?(二)

    做了四菜一湯,小四守在桌邊,忐忑難安地凝視著燭火。狀元哥待會就回來了,他要如何對狀元哥開口?說他吃了藥,說他……想要孩子。

    “四芽,我回來了。”隨著一聲高喊,在外忙了一天的文狀元終於回到了家。

    “狀元哥?”見到掀簾進來的人,小四急忙去擰濕巾,“怎麽弄得一身泥?”只見文狀元渾身烏七抹黑的。

    “別提了。”懊惱地接過濕巾,文狀元邊擦邊道,“走到半道,突然躥出條狗,我一閃,就掉到旁邊的水溝里去了。也不知是哪家的狗。”

    “摔著了嗎?”小四急問。

    “沒摔著,就是弄得一身臭。”安撫小四,文狀元皺起鼻子,“四芽啊,你先吃,我去外頭沖沖這股子臭味。”

    “狀元哥,我去給你燒水。”小四說著就往外走。

    “四芽,”拉住小四,文狀元親了他一口,“我就沖沖,等吃完了飯你再給我燒水。”

    “那,那就先吃飯。井水涼。”多年過去,他仍是會為這人的親昵而心悸。

    文狀元笑道:“行,我可是餓得前心貼後心了,不是怕熏著你嗎。”見“媳婦兒”根本不嫌棄自己,文狀元脫了衣衫,就穿了條褻褲,坐了下來。小四趕忙給他盛飯,盛湯。做好了,他又去廚房先燒上水,讓文狀元吃完了飯就能沐浴。

    狼吞虎咽地吃著飯菜,文狀元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了。這麽多年,他的嘴早已被小四養叼了,就是宮裡的御膳,他都覺得不如自家“媳婦”做的好吃。所以無論多晚,他都要回來吃飯。

    “狀元哥,喝點湯,別噎著。”小四整日在家,原本就吃得不多,再加上心裡有事,很快就吃好了。吃完的他就忙著服侍文狀元。

    文狀元是全然地享受著小四的服侍,他每日最盼的事就是能早些回家,有這人在的家,他就舒坦,就滿足。

    風捲殘雲般地吃完了桌上所有的菜,文狀元舒服地打了幾個飽嗝。

    “四芽啊,先別收拾呢,陪我洗洗。”

    飽暖了,就思那個啥。

    小四手上的筷子掉了,他心慌地拾起:“狀,狀元哥,我,我洗過了。”他又怕了。

    “洗過了也陪我洗洗。”拿過小四手裡的筷子,文狀元把人拽到自己懷裡,“成了,你也臭了。咱們兩個好多日子都沒一起洗了。”說著手就往小四的衣襟里伸。

    “狀,狀元哥……”小四的氣息馬上開始不穩。

    “四芽,聽話,跟我一起洗。”啃咬小四的脖子,文狀元誘哄。

    “……唔。”

    木桶內,先在外頭沖乾淨的文狀元從後抱著小四,一手在他的辱首處揉捏,一手則輕柔地在他殘破的地方撫摸,那是他最愛,最心疼的地方。小四無力地癱在文狀元的懷裡,口中只有吟哦。

    “四芽,把腿張開。”他要看著那處,提醒自己這人曾受過的苦。

    “狀元哥……”慢慢張開,不再如過去那般害怕,怕這人嫌棄他。

    “狀元哥,我,我想要,要孩子。”在這人探入他的幽洞時,他鼓足勇氣道,這人,這人可願意給他?

    “孩子?”文狀元的手頓了下,接著緩慢地進入,“好,四芽要孩子,狀元哥就給。”說罷,手指在那濕潤處抽動起來。也許孩子能讓這人不會胡思亂想。

    聽到身後的人願意給自己孩子,小四忍不住哭了出來。

    “哭什麽?是不是怪狀元哥好幾日沒進來了?”不正經的舔去小四臉上的淚,文狀元抽出手指,讓懷裡的人轉過來,然後他扶著自己的陽物對準那已開合的幽谷,“四芽,明日我不去韻坊,在家陪你。”

    吻上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全部吞下,文狀元不怎麽溫柔地刺入。這人今天有心事,他得逼問出來,不然這人又要瘦了。

    “唔!啊!”

    幾乎是一進來就被瘋狂地掠奪,小四抱緊文狀元,身子隨著這人的頂撞顫抖。

    “四芽,四芽,”親吻,撫摸,抽動,在小四沈醉之後,文狀元低聲問,“今日可有人來?”家中的極品碧螺春被動過了。

    “唔……少,少爺,童,啊啊……”

    少爺和童瞳?文狀元用力幾下之後,又問:“少爺來,你怎麽不留少爺吃飯?”

    “藥,少爺,送藥……狀元哥,我,啊,啊,快,快……”

    “藥?何藥?”文狀元停下,手指磨蹭兩人交合的地方。

    “藥……生子,生子藥……”因情動而渾身粉紅的小四,說出了他不敢說的秘密。摟著他的人身子瞬間繃緊。

    這一下,小四清醒了,他慌張地想要解釋,卻被人堵住了嘴。體內的火柱更猛烈的抽動起來。

    “狀元哥!啊!啊!”

    “四芽。”

    桶內的水花四濺,接著歸於平靜。小四趴在文狀元的胸前,雙眸無神地看著前方,劇烈地喘著,而文狀元也好不到哪去,他一遍遍親吻著小四的脖子,撫摸他的身子。

    “四芽,今晚別睡了。”沒有問這人是否吃了藥,文狀元不待他回應,抬起他的頭,深深地吻上他的唇。他的四芽啊,何時才不會有那種讓他心疼難忍的眼神?他是他的媳婦,他要孩子,天經地義,他怎會以為自己不願意?

    “四芽,我也老大不小了,給我生兒子吧。”

    “狀元哥……”

    床上,小四嚶嚶哭著。而在他身上的文狀元一整夜都沒有讓他睡,把自己的精華全數地留在了他的體內。

    就在小四和文狀元的隔壁,也有一人在哭著。那就是因貪吃而誤食了生子藥的童瞳。而不巧的是,每晚都要碰他的童含縐今日恰好在外喝了酒。童含縐平日裡就是不苟言笑之人,喝了酒的他,不會耍酒瘋,卻是聽不進任何話。

    “不要,四哥不要,會有寶寶,會有寶寶。”

    童瞳哭著去推身上的人,奈何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撕開童瞳的衣衫,面無表情的童含縐翻過他的身就舔了上去。

    “啊!四,四哥,不行不行,會,會,唔啊……”後穴一被舔上,童瞳的情慾就上來了,聲音立刻變成了貓叫,引得身後的惡狼更加的兇狠。

    “四哥,會,會有,寶寶,不,不行……”嘴裡低低喊著,卻無法忍受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的利刃。童含縐什麽都聽不到,只想痛快地品嘗這副他永遠不會吃厭的身子。

    當第二天一早,童含縐神清氣慡的醒來後,才知道自己的笨妻昨日做了什麽。他大發雷霆,卻已是於事無補。

    一個半月後,文狀元歡天喜地的派手下的小弟們四處通報,他的四芽有喜了;而童含縐卻是冷著臉聽著大夫戰戰兢兢地告訴他,童瞳有喜了。

    五年後

    “童含縐,咱們可是說好了,妍兒長大了給我做兒媳婦。”

    童家的院子裡,文狀元擼著袖子,一副搶人的模樣。

    “給你做兒媳婦?我何時答應把妍兒嫁給才疏了?”童含縐冷冷道。文才疏,文狀元的寶貝兒子,憨厚可愛。

    “答應,這還用你答應嗎?”文狀元一聽急了,“妍兒和才疏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你我住在一起,童瞳和四芽又是兄弟,這肥水不流外人田,妍兒一定得是我家才殊的。”他可是每日對兒子耳提面命,今後要娶妍兒當媳婦。

    “那得看你家才疏能不能娶了我家妍兒。”童含縐下巴抽緊,生怕女兒被隔壁的那個愣小子給搶了,雖然那個愣小子還不足四歲。女兒是他的掌上明珠,誰都不給!

    “不成不成,妍兒就是我家才疏的,不然我讓少爺下旨。”文狀元喊著,這吃生子藥的大都是生兒子,生出的閨女那就是寶貝疙瘩,一定得搶到手不可。再者說,妍兒跟才疏多好啊,整日“疏哥哥”“疏哥哥”地喊著,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他家才疏可是最喜歡妍兒了。

    兩人在院子裡搶孩子,童瞳和小四坐在亭子裡喝茶,對院子裡那兩個每天都要吵上一吵的人毫無反應,早已習慣。

    “四芽哥,有了妍兒後,四哥變了好多呢,不像以前那般總愛欺負我,我想做什麽,他就讓我做什麽,連諾兒都不那麽嚴了。”

    以咬舌自盡來逼迫童含縐不許給他用藥,童瞳冒著難產的險生下了女兒童妍,童含縐更是把他寵上了天。懂事的童諾十分喜歡這個妹妹,對爹爹也格外的好,這讓童瞳慶幸不已,慶幸自己當初誤吃了藥。小四也是幸福地笑著,狀元哥總是抽空在家裡陪他和孩子,要不就帶他們出去遊玩,對他更好了。有了孩子後,他常忘了自己是閹人,也許,今後孩子會接受他的爹爹曾是個太監。

    “爹爹,大伯。”一道嬌嫩嫩的聲音傳來,是剛剛睡醒的童妍,除了那雙大眼睛外,其他地方都像極了父親童含縐。身後,傻笑的文才疏拉著她。精神極好的他一直守在童妍的床邊等她睡醒。

    “妍兒,可睡醒了?”抱起童妍,小四餵她喝水。

    “疏哥哥陪妍兒。”被大伯抱著,童妍也不放開文才疏的手。

    孩子們出來了,文狀元和童含縐還在那爭著。童妍眨眨眼睛,問:“爹爹,什麽是媳婦?”

    “妍兒的父親就是爹爹的媳婦。”童瞳解釋,小四噗嗤笑了,卻也沒有反駁。

    “唔……”童妍不懂,但她卻懂了一件事,那就是,“疏哥哥要做妍兒的媳婦,疏哥哥是妍兒的。”她和疏哥哥就是離姐姐和殤哥哥,不能分開。

    “疏哥哥是妍兒的媳婦。”文才疏憨憨地應道,雖然他曉得何為媳婦。

    小四抿嘴笑著,並不因兒子的話而生氣,反倒是童瞳開始擔心起來。

    “疏哥哥。”從大伯腿上跳下,童妍抱住文才疏,“妍兒累了。”分明是撒嬌。

    “疏哥哥背你。”文才疏蹲下背起童妍,背上的人笑得似花。

    “四芽哥,才疏太老實了,今後會被妍兒欺負。”就像當初四哥欺負他。

    “不會,才疏是妍兒的媳婦,妍兒怎會欺負他?”這個媳婦,他可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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