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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遠波為四子的條件心驚,他要童含縐發誓,一輩子不許有負童瞳,要永遠對他好,要護他周全。在童含縐點頭之後,童遠波放心地去了。若他能再見到那人,他會告訴她,童瞳很好,模樣又好看,性子又乖巧,他沒辜負她對他的囑託和信任。

    但童遠波沒料到,童瞳怕童含縐,而童含縐這個不知溫柔為何物的家夥,沒有耐心等童瞳慢慢接納他,更沒有耐心等童瞳長大。他把還未成人的童瞳吞入了腹中,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為了徹底得到童瞳,他甚至花重金買來生子藥,放在童瞳喝的湯里。他要童瞳為他生孩子,不是因為想要孩子,而是要絕了童瞳的心,讓他只能是他的。

    童遠波在世的時候疼童瞳疼到人眼紅,他死了,童含縐幾乎把所有的人都趕出了山莊,僅留下童瞳和兩位未出嫁的妹妹。童家的人哪裡咽得下這口氣。漸漸的,他們發現了,童含縐的軟肋是童瞳,只要抓到童瞳,就能逼童含縐就範。騙童瞳他要被賣給韃子,騙他出莊,想在半路劫了他,結果陰差陽錯的,童瞳跑錯了路,上錯了車,誤打誤撞地去了古轆鎮,誤打誤撞地遇到了白忻澈。

    若是遇到別人,童瞳興許會和以前那樣,因為懼怕,而跟童遠波回去。可白大哥是何許人也,是白國公的兒子,是當朝太子和嶸親王的兄長,他有靠山了,他再也不要見可怕的童含縐,再也不要每天被弄得很疼,他要跟著白大哥四處遊玩,還要跟著白大哥回京,然後就躲在京城,離童含縐遠遠的。  

    大口吃著好吃的牛肉麵線,童瞳邊吃邊哼哼:“我再也不要見他。他好壞。爹爹一過世,他就欺負我。還要把我賣掉。三姐說韃子可凶呢,會吃人。我有寶寶了,我才不要被吃掉。”

    吃麵線,喝肉湯,吃肉餅,童瞳吃得不亦樂呼,和先前那副快哭死的模樣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童瞳,你放心就是,有咱們家少爺呢,你怕什麽。”小四邊給童瞳夾小菜,邊道。童瞳一個勁的點頭,他不怕,有白大哥。

    “童瞳,多吃些。你可是一個人吃,兩個人補。”小四羨慕童瞳,羨慕他能當爹,能有自己的骨血。

    文狀元也在一旁吃,不過吃的卻是小四親手做的餛飩,咕噥道:“小四,回頭再給我整碗蛋花湯。”

    “好咧。”小四欣然同意。

    “我也要。”童瞳不忘加上自己。

    三人在房間裡吃得高興,白忻澈卻是滿腹煩憂,這兩人的事可真不好辦。他不是爹爹,不懂如何勸人,更不懂如何把童含縐這顆頑固不化的石頭給弄軟了,而且,相比童含縐的頑固,童瞳也是一樣。這兩人可以說是王見王,死棋。  

    推門,進入,白忻澈正滿腦子想著那兩人的事,突然撞入一人的懷裡。

    “怎麽去了這麽久?”

    一把攬住白忻澈,劉韻崢不悅地問。

    “童含縐和我說了童瞳的身世。”頭靠在劉韻崢肩上,白忻澈嘆道,“那兩人……要花些時日了。”

    “忻澈,你的心都放在旁人身上了。”藍韻嶸伸手把白忻澈拉過來,直接往裡間走。白忻澈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推到了床上。

    “忻澈,你可是應承我們了。”

    藍韻嶸和劉韻崢開始脫外衫。白忻澈呼吸急促了幾下,扭過頭。

    正值暑熱之天,身上的薄衫輕易的被剝開,而身上之人的跨見昂揚早已挺立,卻不急不躁地用唇和手緩慢地碰觸那冒出細汗的身軀。來到腰間,那炙熱的雙手卻不急著解開那鬆散的褲繩,卻是不停地撫摸腰間的細滑,直到身下之人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時,他才快速抽掉繩帶,探手進入。

    上一次,這兩人如出籠的猛虎,而這一回卻是耐著性子地“折磨”他,那極慢的舔吻與撫摸,更讓人難耐。  

    “韻崢……韻嶸……”

    忍不住出聲。

    “忻澈,你要自己說。”劉韻崢壞心地輕撫那哭泣的鈴口,要這人祈求。藍韻嶸則輕舔那紅潤的果實,手指在洞口搔癢,享受著愛人的痛苦。

    “嗯唔……”白忻澈的全身通紅,他看著二人,求他們放過他,他……說不出口。

    “忻澈,只要你開口,無論是什麽,我都給。”

    劉韻崢低啞地說,眸子凝視那透著無措與嫵媚的愛人。

    白忻澈咬著唇,抓緊身下的被單,卻抵不住心中的渴望。那兩雙眼如過去般看著他,卻多了許多柔情,許多憐愛。腦子裡閃過自己憔悴的模樣,閃過自己驚恐的淚水,閃過童含縐的強勢與無措,閃過童瞳的害怕與堅決,閃過這二人對他所做的一切。

    “忻澈,說,我要聽你自己說。”

    劉韻崢強硬的開口,不夠,還不夠,他要這人把他的一切都交付與他們,包括他的欲求。  

    “韻崢……韻嶸……”

    白忻澈摸上二人的肩膀,掙扎了許久之後,低聲道:

    “給我吧……我……我要給你們,生兒子。”

    “忻澈!”

    兩聲低吼,劉韻崢和藍韻嶸瘋了似的扯掉白忻澈的衣衫,解開他的髮髻。白忻澈抬手,抽掉二人的髮簪,三人的長髮混在一起,糾結、纏繞。

    不算溫柔的進入,讓他悸動,相貼的身子,能感受那二人對他的情,對他的愛。

    “韻嶸……給我……”

    滿含羞恥的低求,這是他一生的所依,他……要他們。

    藍韻嶸被這聲低求急紅了眼,他忍下不顧一切的念頭,別過頭:“澈,會傷了你的。”

    “韻崢,韻嶸……給我吧……我……”白忻澈把頭埋進劉韻崢的頸窩,體內的火柱不動了,他聽到了越來越可怕的喘息聲。  

    “我……我是你們的……”所以,給我吧。

    “澈!”

    藍韻嶸的克制瞬間坍塌,劉韻崢一個翻身,讓白忻澈背對藍韻嶸,他開始大力的抽動,直到白忻澈失控時,他才停下來,那緊裹著他的地方變得極其濕潤。藍韻嶸取來潤滑膏,占滿手指。

    “澈,我給你,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唔……”

    很疼,從未有過的疼,但他甘之如飴。爹爹……就是這樣的心愛著皇叔和皇伯吧。他……

    “韻崢……韻嶸……不要放開我,我……”

    仰頭,喊出心中剛來的醒悟。

    “不要……抱別人……我……我喜歡,喜歡韻崢,喜歡韻嶸。”  

    “忻澈!”

    兩頭任性慣了的野獸再也壓不下體內的霸道本性了。知道這人會痛,知道這人會守不住,可他們卻是放任了自己的心去索求他們愛了很久很久的人。

    爹爹,孩兒想明白了。孩兒難過,是因為不知他們是否真心喜愛孩兒;孩兒傷心,是因孩兒自卑,孩兒怕無法與他們站在一起,無法成為他們一生的所愛。

    爹爹,孩兒繞了遠路,累得他們為孩兒心焦,為孩兒痛苦。如今,孩兒再也不會有任何疑慮,因為孩兒是他們的,他們……是孩兒的。

    孩兒要給他們生兒子,要給爹爹生孫子。要做像爹爹那般的人,永遠得到韻崢和韻嶸的眷戀。

    子中午回房後,白忻澈就沒踏出過房門,藍韻嶸在隔天去了府衙處置王家堡的事,劉韻崢卻是整日在房中陪著無法起身的人。

    當天,王鑫僅抱著兒子出現在衙門,祁幽因傷重沒有前來。王鑫不看自己的奶奶,也不看自己的父母,只對官老爺說了一句話:從此脫離王家,他的一切都與王家無關。

    王老太太哪裡肯接受,可藍韻嶸下令滴血認親,當小虎的血和王鑫的血融合在一起時,王老太太面如死灰。  

    “王章氏,你可知本王的生母是誰?”

    藍韻嶸的心情極好,臉色多了幾分和顏悅色,可看在旁人的眼裡,卻是更加的可怖。

    王老太太哆嗦地跪在地上答:“是……白國公。”

    “那,本王可是不祥之人?”

    “王爺明察,民婦從未敢有此念。”

    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半截身子已經埋在土裡的人,藍韻嶸失了興致,只想趕快回去。

    “王章氏,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本王可以不予追究。不過,若本王再聽到一點風聲,說你王家有誰說男子所生之子是不祥,本王判你個污衊皇族之罪。”

    “民婦不敢……”

    “祁幽與王鑫之婚約,本王今日所證,他日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緣由拆散其二人。”

    “糙民謝王爺的恩德。”

    

    王鑫激動地磕頭謝恩,他可以帶著幽與孩子正大光明地活著了。

    把剩下的事交給左三銘,藍韻嶸急匆匆地趕回福祿樓,他當然不會如此饒過王家,總得給他們些教訓,算是殺雞儆猴,讓其他鄙夷男子生子的人有所膽怯。他和韻崢是由男子所生,他們的兒子也將由男子所生,也許今後,他們的孫子同樣是由男子所生。

    爬在劉韻崢的懷裡,渾身散架的白忻澈唇角帶笑。身上很疼,那處更是疼得難受,可他歡喜,從未有過的歡喜。

    劉韻崢也是眼角含笑,就在幾個月前,他們與這人還在互相痛苦、猜疑著,可如今,那人心甘情願地伏在他懷裡,任他輕薄。

    “忻澈,今後別再這樣挑逗我們了,我和韻嶸在你面前可沒自製可言,到時,受苦的可是你。”

    白忻澈微微笑起,半闔著眼享受著此時的溫存。雖然疼,可那種被愛著的滋味讓他沈溺。

    “韻崢……我想幫童含縐,可是卻沒有頭緒。”

    劉韻崢低笑,他的忻澈終於把自己完全交給他們了。無論是身,還是心。

    “他二人是怎麽回事?”  

    像拉家常般地問,劉韻崢同樣享受此刻的溫存。

    “等韻嶸回來了,我一塊說給你們聽。你們幫我出出主意。”

    “成,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兩人窩在床上,等著另一人回來。纏起一縷劉韻崢的頭髮,白忻澈舉到鼻尖。

    “韻崢……有刀子嗎?”

    劉韻崢扳起他的頭,眼神灼灼,這人要他的斷髮!白忻澈仰頭看著劉韻崢,眼裡是愛戀,是羞澀。

    “忻澈,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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