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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水謠》作者:neleta【完結+番外】
心水謠:文案+第一章怯懦
離開馬上要完結了,爭取這周...生病把進度都落下了。
應好多親們的要求,現推出《水色》系列,最後一部,白忻澈與劉家兩位老大的故事~~
作為皇室的恥辱,
他不僅活了下來,反而得到了世上最好的一位爹爹,
他最害怕的就是讓爹爹失望,惹爹爹傷心,失去爹爹的疼愛。
可那兩人,他名義上的弟弟,卻把他拉入了亂倫的深淵。
當他雌伏於他們身下時,他就知道,他再也不是爹爹心目中最乖巧的兒子了,
怕失去爹爹的不安讓他惶惶不可終日,那兩人的欺負讓他痛不欲生,
為何總欺負他?他們不是說喜歡他嗎?
卻又為何把他逼入忘恩負義、不忠不孝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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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木大床上,赤裸的兩人身體相疊,正在進行著最原始的動作。失控的叫聲刺激著進攻之人的獸慾,扣著的雙手因即將崩潰的情緒而骨節凸起、發白。髮絲纏繞,yín靡的水聲增添滿室的春情,備受“凌虐”的身軀染上點點紅梅,白皙的身子無力的跟隨著猛烈的抽插前後晃動,除了發出“嗯啊”的叫床聲,雌伏在野獸身下的少年,臉上是無法自抑的淚,似乎是因為那快把人逼瘋的情潮。
而此時的屋內,不僅僅只有正在床上交合的兩名少年,正對著大床的桌旁,另一名快要睡著的少年,半闔的眸子裡,熊熊的火焰卻絲毫不亞於床上那位正在奮力律動的少年。兩人不僅五官透著相似,掠奪的本性更是不相上下。少年一手放在桌上撐著腦袋,另一手閒散地擱在腿上,與他不受影響的姿態相違背的是他腿間頂著睡褲的腫脹。
而在床上那名被壓著的少年大叫一聲,無力地癱軟下來後,他身上的少年也放緩了動作,迷醉地眯起眼睛,最終停了下來。心滿意足的少年親吻身下已經虛脫的人,緩緩撤出依然猙獰的利器,桌旁的少年站了起來,伸伸懶腰,解開睡袍,褪下褲子。
“韻嶸,別太久,忻澈明早要進宮見爹爹。”太子劉韻崢下床,隨便套了件內袍。留下句話,就離開了寢室。
“韻嶸...放了我吧...”白忻澈害怕地看著上了床的藍韻嶸,低聲祈求,淚落得更凶。
“忻澈,你怎麽總這麽愛哭。”對著柔弱可憐的白忻澈,藍韻嶸卻絲毫不為所動,他抬起白忻澈的右腿,扶著自己的欲望抵住白忻澈被肆虐了一晚的地方。白忻澈閉上眼,臉色慘白,下一瞬,他大叫一聲,為那毫不留情的刺入。
“忻澈,你覺得我和韻崢在欺負你?”藍韻嶸律動起來,白忻澈的淚讓他心煩,他不懂為何這麽多年了,這人總是這樣。
“不是...不...韻嶸...明早...爹...”白忻澈聽出了藍韻嶸的不悅,急忙擦掉眼淚不敢再求對方放過他早已不堪承受的身子。
想到爹爹,藍韻嶸收起了火:“做完這次就放過你。”把白忻澈的雙腿分到極致,藍韻嶸不再多說,全身心的投入到身下之人的美妙中。和劉韻崢脖子上一模一樣的一個玉娃娃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白忻澈看著那有一側凹凸不平的玉娃娃,眼裡的淚在一次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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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白忻澈踩著虛軟的腳步低頭踱進屋內,屋內,一名滿頭白髮的男子正躺在榻上閉目養神。聽到白忻澈的叫聲,他睜開眼睛,俊美的容顏上沒有絲毫的老態。
“澈兒,過來。”白桑韻坐起身,招呼白忻澈坐到他身邊。雙眸在看到白忻澈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後,浮現了幾分怒意,但在白忻澈抬頭時就很快的掩去了。
看了看白忻澈沒有血色的臉龐,白桑韻拍拍養子的手:“澈兒,若宮外住得不好,就搬回宮來住吧。”
白忻澈搖頭,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後道:“爹,孩兒沒有住的不好。”看著面前這人眸子裡一如既往的溫柔慈愛,白忻澈的心就開始疼,他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個人。
“若住的好,澈兒的臉色為何這般差?”白桑韻的語氣頓了下,問,“是不是韻崢和韻嶸又欺負你了?”
這回,白忻澈立刻搖頭,略顯緊張地說:“爹,沒有,韻崢和韻嶸...怎麽會欺負我。”在爹爹突然凌厲的眼神下,白忻澈別過眼,掩飾心慌。
白桑韻躺回榻上,揉了揉胃,白忻澈見狀立馬擔心地問:“爹,是不是不舒服?讓孩兒給您看看。”
白忻澈一直跟著二叔──白桑韻的義弟伍默學醫,出宮後開了個藥房,平日裡給那些瞧不起病的老百姓們看診。可誰都不知道,白忻澈多想陪在爹爹身邊,可有人不准。他剛滿十五,就被迫離開了宮。
沒讓養子給自己診斷,白桑韻站了起來,隨口問道:“澈兒...你快十七了吧。”
“再過三個月,孩兒就滿十七了。”白忻澈萬分不安地看著爹爹,難道爹知道了?!
白桑韻深深一笑,朝外走去:“澈兒,陪爹爹去花園裡走走。跟爹爹說說最近都做了些什麽?醫術學得如何了?”
白忻澈惶然的心落了回去,爹的笑還跟以前一樣。“爹,孩兒駑鈍,二叔盡心教導孩兒,孩兒卻只學了個皮毛。”白忻澈跟上去,和爹爹傾訴自己的煩惱。除了那些事,他什麽都想和爹說說,聽聽爹的意思。
“澈兒,只要是你的興趣,你學的高興,那就去學,不要管自己能學多少,能學多精。”向前走著,白桑韻見養子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慢慢放緩腳步,“澈兒,自你出宮後,爹還沒看過你住的地方呢。”不等白忻澈應聲,白桑韻對身後的奴才道,“洪三,備車,我要出宮,派人告訴皇上,一個時辰之後我就回來。”
“是,國公。”洪三領命,叫身邊的兩個小奴才去備車。白忻澈卻緊張起來,不明白爹為何突然要去看他住的地方,而且...想到他的住處有劉韻崢和藍韻嶸的東西,白忻澈臉上剛出現的血色褪了個乾淨。
“澈兒,若屋子太亂你就先回去收拾一下,免得呆會爹笑話你。”白桑韻拍拍嚇壞的養子,道。白忻澈一聽,先是一愣,然後赧然地看著爹爹,在對方不變的注視下,白忻澈告退,回去收拾屋子去了。
白忻澈一走,白桑韻臉上的笑就沒了,他凝重地注視著白忻澈離開的背影,開口:“洪三,太子和韻嶸在外頭都做了什麽?”
“國公,太子殿下和嶸親王最看重的就是大少爺,大少爺的醫館還是太子殿下命人給開的呢。”洪三低頭回道,跟了白桑韻這麽多年,他當然知道白桑韻的意思。
“洪三,你別瞞我。若你不願說,我就親自去查!”白桑韻沈聲道,當初白忻澈出宮時,他讓洪三派人暗中看護白忻澈,怕的就是有人欺負他。
“國公。”洪三跪了下來,無奈,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國公,殿下和王爺雖說霸道了些,可他們是真心喜歡大少爺,打小,兩位小主子對大少爺不就這樣嗎,大少爺的事兩位小主子也是都放在心上,國公也是清楚這一點,才沒多加干涉。只是,這事大少爺可能一時有些想不通,也許還怕國公怪罪,所以才會顯得悶悶不樂。國公可不要生氣啊。”
洪三說完,白桑韻讓他站起來,沒再表現出憤怒,只道:“今後有什麽事別瞞著我。他們的事我雖說不反對,但弄不好會傷了忻澈。”
“是,國公。”洪三上前扶著白桑韻前行,“國公,您今日胃口不大好,奴才讓太醫來給您瞧瞧。”
“沒事,”白桑韻朝備好的轎子處走去,“這幾日我有些擔心忻澈,所以胃口不大好,別驚動皇上和闕王。”洪三嘴上稱是,心裡卻留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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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劉韻崢和藍闕陽上前扶住下轎的人,白忻澈站在一邊,張嘴想解釋為何這二人會出現,卻什麽都說不出。白桑韻下轎,左手伸向白忻澈,白忻澈急忙上前扶住他。
“看來你們在爹爹身邊放了眼線,不然怎麽知道我會來忻澈這裡。”白桑韻淡淡地說,對這兩個從他肚子裡出來的兒子,白桑韻卻更加喜歡養子。
“爹!”劉韻崢面色不悅,“孩兒是擔心爹爹。”
“爹,什麽叫眼線。”藍韻嶸也不高興了,看了白忻澈一眼,是不是爹爹又以為他們欺負他了。看得白忻澈低下頭,不敢看他。
白桑韻好似沒看到兒子的眼神,走進白忻澈居住的院子:“好不容易你們父皇和父王這幾日忙,爹爹得以抽空出宮來透透氣,本想找忻澈下棋,現在可好,有你們兩個在,爹又要被看著了。”用玩笑緩解白忻澈的緊張而兒子的不滿,白桑韻對院子裡鋪著的糙藥來了興趣,“這些都是忻澈弄的嗎?”
“嗯。”白忻澈悄悄靠近爹爹,感受爹爹身上的溫暖,點頭。
白桑韻抬手拍拍養子,語露欣慰,“澈兒還說自己只學了個皮毛呢,依爹爹看你今後一定能跟你二叔一樣厲害。”誇獎的話讓白忻澈多日來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白桑韻理了理他略顯凌亂的頭髮,進了屋。
外間是一張小桌子,幾把竹椅。內間有一張書桌,一把軟椅,和一個很大的書櫃,書櫃擺著許多醫書,書桌子上還放著未看完的書。穿過內間就是白忻澈的臥房,臥房裡擺著一扇屏風,一個放置臉盆的架子。繞過屏風,白桑韻大致看了下,就走了出來。屋內的東西雖簡單,卻都是上好的,這讓他稍稍放心。
“澈兒,你雖常常進宮,可爹爹卻是第一次來你這兒,想來也是爹爹失職,你都出宮一年多了,爹爹竟從未來看過你。”
想到自己的兒子對養子做下的事,白桑韻很自責,可對兒子,他又說不出責怪的話。
“爹,孩兒在外一切都好。爹爹不要過分擔心孩兒。”白忻澈靦腆地笑起來,爹爹對他的關心讓他開懷,這是他最渴望也最害怕丟掉的。
“爹,孩兒會照顧好忻澈的。”劉韻崢和藍韻嶸同時開口,不過他們的話卻讓白忻澈不自覺地抖了下。兩人看在了眼裡,眼神微沈,白桑韻也看在了眼裡,不過他卻是淺淺一笑,狀似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