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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即便是小倌,也沒見過如此直接的客人。略顯羞澀地看了看劉韻崢和藍韻嶸,兩人緩緩解開衣襟,單獨的外衫一落地,兩人就裸露在二人面前了。

    拿出一錠金子,藍韻嶸坐了起來,神色平靜地說:“爺有話問你們,你們要照實回答,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做什麽。”

    “是,爺。”

    看了眼劉韻崢,藍韻嶸開口:“接過客人嗎?”

    兩人點點頭,身上都紅了。

    “接客的時候可疼?”這回是劉韻崢。

    兩人愣了,想了想,梅衣道:“若遇上莽撞的客人或有些不同於常人喜好的客人,會痛些;若遇上溫柔的客人或普通的客人,則不會疼,若客人心存善意……”梅衣垂眸,“奴家……會有歡愉。”

    “有歡愉?”藍韻嶸和劉韻崢一聽,目露光彩。

    赤裸的梅衣和梨君被兩人的目光看得格外不自在,很輕地點了點頭。

    “很好。”劉韻崢嘴角勾起,重新坐下,“爺很好奇承受的一方如何歡愉,你們今晚要讓爺知道。”

    兩位相公面面相覷,不懂劉韻崢的意思,見二人坐在那裡一副等著看的模樣,兩人的臉漸漸發紅。

    “開始吧,誰上誰下你們自己決定,但不能欺騙爺,否則……”劉韻崢面色一凜,兩人同時顫抖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就在劉韻崢也躺下,開始喝酒的時候,梅衣拉住梨君,上前吻住他。

    兩位從小被訓練的相公最知道如何讓對方舒服,他們拋卻了羞恥心在劉韻崢和藍韻嶸面前上演活春宮圖,當情慾逐漸上來後,兩人越來越投入,好似忘了屋內還有其他人,不一會兒,充滿歡愉的呻吟聲響了起來。

    “少爺,文大哥說我們今晚趕不到鎮上了,索性就不走了,今晚在林子裡住一晚,明早再趕路。”

    剛從文狀元那得到消息的小四連忙跑過來告訴白忻澈,臉上帶著興奮。

    白忻澈一聽,問:“真的嗎?我還沒有在林子裡睡過呢。”

    “真的,文大哥讓張大哥他們去撿木柴了。文大哥說:‘出來玩兒,焉有不露宿的道理’。”小四學著文狀元的語調道,白忻澈笑起來,“那太好了,我還真想試試呢。我們一起去幫忙吧。”

    “好的,少爺。咱們去找找有沒有野果什麽的。”

    “成。”

    把書放回馬車,白忻澈和小四去林子裡找野果。

    “少爺,上回文大哥不小心說露嘴,說國公以前在外流落了三年呢。”

    走著走著,小四突然小聲說。

    白忻澈臉上的笑當即就沒了,心裡一陣刺痛:“嗯……二叔公和我說了……當年,爹爹吃了很多苦。”

    小四一看白忻澈的臉色,馬上說:“少爺,小四說錯話了,少爺,您罰我吧。”

    白忻澈看向他:“小四,我很高興爹爹會讓你很狀元陪我出來。我沒什麽朋友,你願意和我說這些事,就說明你沒把我當外人。小四,你有什麽事都可以和我說,我有了心事,也能和你說。”

    小四感動地笑起來,大聲道:“少爺,我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就是被國公派來陪少爺。”

    白忻澈對他淡淡一笑,然後難過地說:“小四,爹爹為我操了這麽多年的心,我想為爹爹做些什麽,可是想了很多天,一點頭緒都沒有。”

    小四嚴肅起來,邊走邊想,然後道:“少爺,您回宮還要好些日子呢,咱們一起想,肯定能想到一個好主意。”

    “嗯,”白忻澈看著他道,“小四,謝謝你。”

    小四假裝不高興地說:“少爺,您這不是把小四當外人嗎?”

    白忻澈不說話了,專心找野果。他要為爹爹做些什麽,讓爹爹高興,讓爹爹能平平安安地生下弟弟(妹妹),可是他太笨了,會的東西實在太少。

    韻崢、韻嶸:

    請原諒我出來這麽久才給你們寫信。我已離開白家莊,下一個地方是哪兒狀元不肯透露,不過我想那裡一定很美,因為狀元說他帶我去的地方都是爹爹曾去過的。

    韻崢,韻嶸,過去的事……很多都是我自己胡思亂想,卻讓你們因我而受委屈,今後,我再也不亂想了,會努力解開心結,會仔細想我們三人的事。我們一同把過去的事忘掉可好?

    韻崢,韻嶸,二叔公告訴了我爹爹過去的事,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沒出息,除了哭,什麽都為爹爹做不了。韻崢,韻嶸……等我走過爹爹曾去過的地方,我就回京,在此之前,你們……你們能否把我的那份孝道替我送給爹爹?在爹爹不舒服之時,我無法陪伴在他身邊,我的心裡總是不安,可我知道,若我半途回去,爹爹會更不安。

    韻崢,韻嶸……我會改掉自己愛哭的毛病,會改掉自己的懦弱和膽小,你們可有耐心等我?等我變成一個能與你們站在一起的人,等我……變得堅強。

    韻崢、韻嶸,不知惜賜現在可好,出來前我陪他去書局,有個陌生男子似乎對他有心,我太大意了,沒有早些告知於你們,惜賜身子體弱,你們要多注意他。

    韻崢、韻嶸,今晚狀元帶我們在林子裡夜宿,我和小四采了許多野果,狀元他們獵了野兔和野雞,我想今晚自己一定睡不下。

    韻崢、韻嶸……我一切都好,你們無需總來陪我,我知你們有許多事,如此奔波,對身子實為不妥,我……也會掛念。

    韻崢、韻嶸……對不起……還有謝謝。

    白忻澈

    於五月十五酉時末

    (0.54鮮幣)心水謠:第二十九章

    “啊……唔……”

    地上鋪著褥子的房間裡,兩名男子在歡愉過後仍纏吻在一起,屋內充滿了男子的氣味,還伴隨著濃重的喘息聲。過了許久,兩名男子才分開,一人開始幫另一人清理留在體內的污濁。等做完所有的事後,兩人跪在褥子上,面帶羞澀地看著屋內衣冠整齊的另兩人。

    劉韻崢和藍韻嶸的胯下都抬頭了,畢竟活色生香的戲碼在面前上演,不為所動就不是男人,更何況他們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

    “穿上衣服吧。”劉韻崢低啞地開口,梨君和梅衣拿過放在一旁的薄衫套上。接著,他轉頭看向藍韻嶸,問:“如何?”

    藍韻嶸凝眉,過了半晌,微微點點頭:“該是差不多了。你呢?”

    劉韻崢也點點頭:“需要注意的地方都記住了。”看了這麽些天,也看出些門道了,剩下的就等那人鬆口了。

    拍掌,門被人推開,一名侍衛走了進來,劉韻崢道:“去拿筆墨來。”侍衛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抬著文房四寶進來了。

    讓人出去,劉韻崢道:“爺的那位身子嬌,可疼也不會說,你們把爺該注意的地方寫下來。”

    梅衣看看梨君,接著略一沈思,跪走上前,執筆。在他寫的時候,藍韻嶸盯著梨君,看得對方心慌意亂,不安地低下頭。

    見此,劉韻崢看向藍韻嶸,皺眉:韻嶸不會是想了吧。藍韻嶸察覺到他的注視,轉頭看他,也皺眉,然後他又看向梨君,出聲:“你在這兒多久了?”

    梨君跪趴著回話:“奴家今年一十六歲,在樓里……十年了……”

    “你呢?”藍韻嶸又轉向梅衣。

    “奴家今年一十八,在樓里十四年了。”梅衣面色平靜地回道。

    劉韻崢不解地盯著藍韻嶸,不知他為何要問這個。藍韻嶸卻沒解釋,只是擺手,讓梅衣繼續寫。

    等梅衣寫好了,劉韻崢拿過來看了看,甚為滿意,然後遞給藍韻嶸,藍韻嶸到是瞧得仔細,他也終於明白自己當時為何那般疼了。

    把東西收好,藍韻嶸開口:“這幾天你們做的爺很滿意,除了該給你們的銀子外,爺願意應承你們一件事,算做對你們的額外賞賜。”他一說完,兩位相公就愣了,劉韻崢則蹙眉,不懂藍韻嶸葫蘆里賣得什麽藥。

    藍韻嶸卻不緊不慢地說:“給你們一炷香的功夫考慮。”

    “爺……您說的……是我們可以向爺提一個要求嗎?”梨君猶豫地問,這兩個七八天來只是讓他和衣在他們面前歡好的男子,他看不透。

    “韻嶸……”劉韻崢沈聲,不悅。

    藍韻嶸卻是打個哈欠,道:“對,爺就是這個意思,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什麽要求,爺都答應。”

    看看等著答覆的藍韻嶸,又看看冷著臉的劉韻崢,兩人沈默了,就在一炷香功夫快過時,二人同時跪下開口:“請爺給梅衣(梨君)贖身。”語畢,兩人都驚訝地看著對方,他們想的竟然一樣──讓對方離開這裡。

    劉韻崢看向二人,藍韻嶸卻顯得一點都不意外。

    “爺知道了,你們回去吧。”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藍韻嶸讓兩人離開。二人殷切地看了眼藍韻嶸,交握的雙手用力後,慢慢放開,安靜地退了出去。

    “韻嶸。”門一關上,劉韻崢就出聲了。

    藍韻嶸坐起來,湊到他身邊道:“你看出來這兩人彼此傾心了嗎?”

    “那又如何?”劉韻崢毫不關心。

    藍韻嶸朝他勾勾手,在對方靠過來後,他嘀嘀咕咕地在他耳邊細說,只見劉韻崢慢慢露出笑容,不斷地點頭。

    忻澈:

    韻嶸回來已十日,不知你可有給我們寫信。宮中一切安好,爹雖有些不適,但皆因有孕在身,但爹的胃口較以往略好,勿太過掛念。二叔說爹腹中的孩童很好,我二人還被他踢過,但卻希望是個女娃,能有個可以疼惜的妹妹。

    惜賜近日與一男子交往甚密,我已派人去查探他的虛實。惜賜對他格外不同,讓他住進了府邸,但你放心,若那男子膽敢對惜賜不利,我與韻嶸定會將他抽筋扒骨。

    忻澈,韻嶸回來後與我說了你們在白家莊之事。“素水門”,我聽你的不予追究,但她們必須離開臨川鎮,否則就憑她們對你逼婚一事,我也絕不輕饒。忻澈,莫怪我心狠,成事者不能有婦人之仁。

    忻澈,我與韻嶸少不更事,不懂心疼與體貼,讓你受了太多的痛苦與委屈,我與韻嶸異常自責,恨不能重新來過,定要好好待你。可世上沒有後悔藥,我與韻嶸只能往後加倍地補償忻澈,讓你不再傷心,不再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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