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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慌慌張張的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紅彤彤的眼眶似乎在下一秒就會哭出來,言止有些愉悅,將她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張嘴含上了她紅潤的誘人的唇瓣。

    安果身體一僵,手中的毛巾啪嗒一聲掉在了水裡,濺起的水花染濕了她的衣襟。

    他的舌頭有些笨拙的探入了她的口中,隨之動作愈發熟練的在她嘴裡探索的,安果無端生出幾分氣惱,伸手狠狠的推開了他,用力過猛的安果摔倒在了地上——

    “言先生你真是太過分了,你那是在玩弄我!”說罷十分利落的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這樣若算是玩弄,那要是真正玩弄起來的時候不就是S.M?

    他那高貴的大腦在思考著這個非常沒有技術含量的問題,不過安慰還是要安慰的,言止擦乾身體穿上睡袍走了下去,大廳里黑漆漆的,偶爾閃電會打亮這個偌大的客廳,他看到一個黑影蜷縮在沙發上,以一種保護的動作,言止也沒有開燈,借著淺光走了過去。

    “安果,生氣了?”

    “我以為真的弄傷你了,我很擔心,我不想你為我受傷。”

    “那是愧疚不是擔心,或者你是不想欠我什麼。”淡漠的聲線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身邊深陷下一角,她能嗅到從言止身上傳出來的淡淡的香味,心莫名的慌了起來,那種悸動讓她有些不安。

    “安果,我是你的誰?”

    這個問題他之前已經問過一遍了,安果眨了眨有些乾澀的眼睛“老公……”

    “知道為什麼是老公嗎?”垂眸看著安果,隨之將她一把攬到了自己的懷裡“因為我以後會成為老公公,你也會成為老婆婆,到時候陪伴在我們身邊的只有彼此!”

    她眼中有淚光閃爍,下一秒眼淚就洶湧出來,這是一句沒有任何起伏的話,可是比任何一句海誓山盟都要動聽。

    安果愛著莫錦初,從自己成年那天和他交往,她覺得只要每天看著那個男人就是一種幸福,她覺得莫錦初只要不拋棄她就是對她的恩賜,到現在為止她才發現自己有多傻。

    他對誰都好,唯獨對自己不好。

    安果為他放棄一切,等到那天他和自己說有了別的女人,她還要笑著說祝福,其實自己也能幸福的,只不過她就是過不了那個坎兒。

    你口口聲聲的說著不在乎,那麼你憑什麼自私的霸占著我對你的喜歡?

    她很是壓抑的哭著,似乎是想把最近所受的委屈統統的發泄出來一樣,她難過憤怒,到頭來卻又是回到原點。

    “以後你只能為我哭!”言止捏起她的下巴,伸出舌頭在她嘴唇上勾勒著,痒痒的、濕濕的,安果的眼淚一下子止住了,抽抽搭搭的點了點頭。

    “睡覺了!”

    “我還沒有洗澡。”伸手揉了揉眼睛,言止的潔癖那麼嚴重,自己這樣一定會被嫌棄的。

    “我幫你洗!”

    “……你玩弄我……”

    那麼他現在如你所願……好好的玩弄你……

    ——————

    就那麼的過了幾天,她的眼睛貌似開始好轉,隱隱約約的會看到一些淺淺的光線,只不過時不時的會流淚,那天他正在一邊做報告,上面是關於七宗罪案情的屍檢報告,安果乖乖的坐在一邊揉著眼睛……

    “言止,我有些無聊。”

    “我忙完陪你做有聊的事兒~”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清俊的男人在工作起來格外的一絲不苟。

    “等我好了我去工作。”

    “我能養你。”扭頭撇了安果一眼,對方最近有些低落,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長時間不接觸外界性格多少回有些陰暗低沉,不過言止有的是辦法讓她警惕起來。

    “可是我想去工作。”

    “等你好了再說。”放下了手中的被子,對著安果招了招手“過來,讓我親親~”

    啊~這樣直言不諱的說出來還真是讓人害羞,言止越來越不要臉了,可安果還是聽話的站了起來向男人接近著,言止將她扯到了自己的懷裡,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離著,中年男人的某個部位很快的起了變化……

    迷離夜(十六)

    “有天地然後有萬物,有萬物然後有男女,有男女然後有夫婦。”

    有夫婦後有什麼吶?

    言止現在恐怕是知道了。

    性。愛這種東西是傳達情感的一種方式,這種方式是思維無法跨越的,任何人都無法跨越。

    安果很清楚的感受到言止身體的變化,她漲紅著一張臉,不過這種次數久了也就習慣了,她乖乖的坐在他身上一動不動“言止,你硬了!”

    “這是雄性荷爾蒙遭遇雌性荷爾蒙所引發的正常反應,我要是不硬才不正常。”

    言止的雙手緊緊的扣著安果的腰身,他的大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他的手心滾燙,摸上去的時候帶著淺淺的刺痛,安果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洞的眼窩布了一層淺淺的水霧。

    “我親愛的安果,我能和你做嗎?”

    他一字一句之間滿是認真,磁性的聲音就在耳邊,安果蠱惑性的想要點頭,可是就在這個時候——

    “言師兄,你在家嗎?!”

    這個聲音瞬間打斷了倆個人的曖昧之氣,安果這個聲音是肖盡的,言止臉色在那刻瞬間黑了一大半,他親了親安果的耳垂,隨之將她放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等我。”

    “啊……好。”拍了拍發熱的臉頰,安果縮進了沙發上,言止輕輕的笑了笑,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相貌清秀的大男孩拿著厚厚的文件檔案,他環視著房間裡的擺設,偌大的客廳幾乎沒有多餘的東西,正中間放著一架黑色的鋼琴,鋼琴擦得雪亮,一塵不染。

    “肖盡。”

    “言師兄。”肖盡眼眸一亮“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打擾了。”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的語氣沒有絲毫客氣,肖盡發現言止的衣服有些凌亂,言止伸手撫平衣服上的褶皺“什麼事兒?”

    “來看看您,您的傷口好些了嗎?”畢竟是被子彈擦傷的,總歸不是什么小傷。

    “還好。”挑眉坐在了一邊,言止倒好一杯水遞了過去“坐。”

    “謝謝師兄。”肖盡再次感覺受寵若驚,他將那個袋子遞了過去“這是關於七宗罪案子的報告,兇手陳瑤有反社會障礙人格,之前死的倆個人的確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倒是和她的父親發生過一些淺淺的摩擦,再者之前她被喜愛神教的父親耳濡目染,所以……”

    “陳醫生怎麼樣”

    “妻子死了,女兒入獄了,他的情況自然不是很好。”

    “你們好好觀察他。”將手中的袋子放在了一邊“童年的精神創傷、不和睦家庭關係、不良家庭教育方式和不良社會環境因素都會形成反社會障礙人格,這種人格已經潛存在了陳平的大腦里。”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會犯罪?”

    “他不會犯罪,一個信仰神明的人是不會犯罪,他只會自我救贖。”

    羅馬書五章十二節說“這就如罪是從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從罪來的;於是死就臨到眾人,因為眾人都犯了罪。”

    那個人也許是認為是自己的罪傳給了自己的子孫,他的心不一定會過不去,死也是一種罪,但是死會解脫所有的罪,而就在這個時候肖盡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神色詫然的看著言止,說出的話滿是震驚“陳平死了,自焚。”

    肖盡原以為會在言止臉上看出什麼表情,但是沒有,他的神色依舊淡漠,不喜不悲的樣子像是冷淡的雕塑,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隨之轉身上樓。

    言止只是有些麻木了:信仰不只是一種受頭腦支配的思想,它也是一種可以支配頭腦的思想,言止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頰,這是十年來他第一次想起那個人,雙腿一軟,言止險些的從樓梯上摔下去。

    “言止?”

    這個聲音淡淡的,可是輕易的穿透了他的心臟,言止抬頭看了過去,是安果,即使她看不見她也在尋找的自己,這是信任或者是別的什麼,每次一看到安果他就會覺得溫暖,曾經所受過的一切傷害都煙消雲散。

    這個世界只有你能讓我溫暖!

    他走過去將安果擁在了自己的懷裡,隨之將她的身體狠狠的壓在了一邊的牆壁上,長腿驅入將她禁錮其中,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肖盡在下面看的膛目結舌。

    這是一個熱情之吻,她有些喘不上氣了,手上的拐杖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安果頭暈腦脹,她不由扯緊了言止的衣襟,但在這個時候她是不會推開言止的,因為她感覺到了言止的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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