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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間,清遠的衣服已經被扯了下來,低頭含住那突起的微紅色小珠,用力的吸o吮著,啃o咬著。
用力扯下衣褲,將他壓0在身0下,抬高雙o腿,不由分說的進o入。
清遠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體內抽o插。
情致深處,嘴裡的音調也變得抑揚頓挫起來。
辰風更是抑制不住要想狠狠的要0他,一次要個夠,要個酣暢淋漓。
直到最後兩人都氣喘噓噓的釋o放,卻依舊緊緊的抱在一起。
辰風將清遠抱到浴室,體貼的在他耳邊輕喃:“剛剛我沒控制住自己,痛不痛?”
清遠老實的點點頭:“痛。”(老兄,你真實在。)
辰風心疼,用溫水將他身上的污漬清洗乾淨以後,再取來藥膏,讓他趴在床上,細心的幫他塗抹。
只是這個姿勢,真有點難為情。就這麼敞開在他面前,赤身露體,□。羞恥的感覺湧上來,耳根又一次紅透。
為了緩解尷尬,不得不挑個話題來講:“公子,那個羊脂玉環,怎麼會在你手上?”
辰風漫不經心的簽一句:“哦,你是說那個東西啊!忘記哪天順手在垃圾堆里撿來的了。你想要?那就送你好了。”
清遠心裡有些氣惱,他明顯是在敷衍。清遠轉過身:“公子!!!”
辰風裝瘋賣傻:“啊?”手指卻在他的júo穴來回的摸索,看著他的臉更加紅透。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jian詐起來。
清遠氣急敗壞:“你!你!你!”
辰風繼續jian笑:“我,我,我,我怎麼了?”
於是,整整一夜,辰風被涼在了一邊,不論怎麼討好都不再給他一點好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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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公子教跳舞 …
忙完新專輯的發行,辰風就有一段休息的時間了。休息過後,就全心全意的等待下一輪世界巡迴演唱會的到來。
辰風的製作團隊在任川的帶領下集體趕往茵萊島度假,製作人肖娜,最年輕的錄音師周進,就連banana都被任川放了大假。
清遠要呆在公司學跳舞,辰風卻安排了兩人去鄉下度假,美其名曰度蜜月。
清遠猶猶豫豫:“這樣,不太好吧?我答應了平姐姐,這周學會所有基本動作。她下周就開始教我最新的舞步了。任大哥說,下個月安排策劃專輯的事。我怕我這一去,影響不好。”
唉!清遠,你真是多慮了,有你家的大狐狸在,誰敢說個不字呢?
辰風勾辰輕笑:“我跟平姐請個假吧!跳舞我可以教你。保證你回來以後所有的基本動作全部都學會。”然後若有所指的衝著他擠了擠眼睛。清遠眉頭輕皺,用眼神的餘光鄙視著他。
辰風走上前摟住他的腰:“好了,我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如果還要等這樣的機會,就要等明年這個時候了。我只有在每年發完專輯才有幾天的休息時間。還不好好珍惜?”呃,貌似該珍惜的是他自己吧!想想也的確如此,下周回來還有簽唱會,七月的紅館演唱會,八月的全國巡演,九月的公益義演,十月的金曲獎選拔,然後就是年底的全球巡迴演唱。今年的日程已經排滿了,陪著心尖尖上這個人的時間,所剩無幾。有時想想真對不起來,呃,不對,想來應該是對不起自己。現在他沒什麼可忙的,還可以天天陪著自己,如果再忙起自己的事來,一起出去的時間更少了。雖然晚上可以相擁而眠,但是總要找點閒事磨合一下感情。
清遠想了想,然後點點頭:“好吧!我和平姐說。”
辰風的眼中滿是笑意,第一次和心愛的人一起出門,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期待。要知道,往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是一個人窩在家裡,要麼在水裡泡一整天,要麼在床上趴一整天。反正他哪裡都去過,旅遊的心情也沒有,那此別人口中的壯美風景,在他看來不過是些過眼煙雲。
所以,這次度假,他選擇了偏遠的小山村。
山青青,水藍藍,看日出,看雲海。兒時也曾有過山野嬉戲的夢想。長大以後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擁有這種閒適的幸福。有時想,鄉野間縱使是有萬般求不得,能守著心愛的人過一輩子,又何償不是一種幸福。只是,有些人,生來就是讓人仰望的。心再累,也只能苦苦的撐著。
還好還好,有他在身邊了,幸甚,幸甚!
辰風轉身望著副駕駛座上兀自在方便袋裡嘩啦嘩啦翻找零食的清遠。長發慵懶的搭在肩膀上,車窗外陽光折射進來,在他烏黑的發上停留,跳動。
然後從方便袋裡翻出一包餅乾,嘶拉一聲撕開,捏了一塊吃了起來。
清遠對這裡的各種零食情有獨鍾,辰風昨天半夜特地與他一起去二十四小時超市里買的。為了防止別人認出來,特意喬裝改扮了一番。大夏天戴那麼大一個帽子,還真難為他。
“嗯?有這麼當別人老婆的麼?自己吃讓老公看著?”
清遠咀嚼著食物,消化著辰風的那句話:“老婆?不是女人嗎?公子,你又拿我開心。”
辰風張開嘴,清遠塞到他嘴裡一片餅乾,燒烤味,清遠偏愛這個口味的小食品。所以,後備箱裡,是一個烤爐和烤架,以及一些新鮮肉食及調料。真是一個周到的老公!
辰風細心品味著:“嗯,香。”
“公子又亂說,你從前明明說不喜歡吃這些亂七八遭的小東西的。”
“老婆大人親手餵的,當然不一樣了。”呃!這是堂堂辰天王會說出來的話麼?那個銀幕上的絕代風華,鎂光燈前的嫡神上仙,螢屏里的英俊伯爵。臉上一直掛著寡淡微笑的辰天王,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辰風?如果任川知道,一定會讓他大跌眼鏡。不止是有一點幼稚,簡直是幼稚到家了。原來,人一但陷入熱戀,智商和行為就會變成幼兒。包括叱吒風雲的娛樂圈神話:辰風。
清遠放下餅乾,沒心情吃了:“公子,別那樣叫我,很不習慣啊!”
“那你讓我怎麼叫?”
“總之別叫那個稱呼,感覺自己像個女人。”
“小遠?”
清遠的臉微微紅了一下,這麼親蜜的稱呼,第一次有人叫。
文卿和小jú他們也只是叫他清遠兄這樣的稱呼,小遠,聽起來真的很窩心。
清遠點點頭:“就這樣吧!”
辰風臉上掛起明媚的微笑:“那你叫我什麼?”
清遠抬頭,對上他期待的眼神,糾結了半天后轉過頭來低聲說道:“專心開車,別再撞樹了。”
期待了半天,卻換回他這麼一句話。終於把我們的辰天王激怒了,猛啃剎車停下,清遠手裡的餅乾撒了滿車。
清遠慌忙扶住車座扶手,眼神慌亂的抬眼望著他家那隻大狐狸。
“小遠,學會弔你家公子的胃口了是不是?”
“沒,沒有。”
“那你說,該怎麼叫?”
清遠抬起頭:“還能怎樣叫,公子,我喜歡這樣叫你。”
實話實說,辰風也喜歡清遠這樣叫他。尤其是他在他身下一臉陶醉的用他那張小嘴囁嚅著叫出“公子”兩個字的時候,真的讓他熱血沸騰。只不過,今天不好好的懲罰一下他,心裡總是覺得不舒服。難道清遠的文弱能激起這隻大狐狸的欺負欲麼?
“喜歡是喜歡,可是,今天突然想聽你叫我老公了,怎麼辦?”
清遠一臉的茫然,無聊時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總會看到韓劇當中的女主角叫丈夫“老公”“老公”的,難道也要讓他像她們一樣叫他“老公”?
雖然,這樣看來,他的確是自己的夫婿。可是,自己也同為男兒,這樣叫他,合適麼?
辰風再逼近一步,眼看他尖削的下巴就要抵到他的額頂。清清落落的香味已經越來越近。而且他還在一步步的向前逼近著。大有今天如果你不叫我一聲老公,我就就地把你正法的架勢。
清遠被逼到後背貼著車門,辰風的魔爪已經從後腰直探到了股溝處。
清遠把臉扭向一邊,眼睛一閉,認命的喊了一句:“老,老公。”
得逞的大狐狸一臉的笑意,卻還是把唇壓了下去,直把兩人吻得氣喘噓噓才肯罷休。
等他將他放開後,清遠輕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把他的狐狸本性逼出來。
辰風卻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對他笑了笑:“小遠,別著急,今天晚上有的是時間。現在要了你,我怕接下來的活動你就參加不了了。我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呢?”
“你!”
“公子!”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辰風的心情總是會變得出奇的好起來。
腳下加大馬力。朝著那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