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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保鏢拉開車門,帕敢王走了出來,他摘下墨鏡威風凜凜的看著一行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炮爺,再次見面,驚喜嗎?」
鍾大炮滿不在乎地說道:「有什麼驚喜的?你又不是什麼大美人,更不是我兒子孫子,我見到你有什麼可驚喜的?」
聽了這話,吞欽大怒:「鍾大炮,死到臨頭你還敢……」
帕敢王擺擺手哈哈大笑道:「沒事沒事,讓他說,讓他說嘛,反正他說不了幾句話了。記下來,這是他的遺言,以後就叫炮爺語錄。」
吞欽也笑了起來,接著帕敢王指了指荒山一側道:「走吧,咱們去那邊聊聊,就別在這裡擋著路了。」
鍾大炮搖頭道:「抱歉,我們沒什麼可聊的,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說著,他猛轟油門準備離開。
這時候帕敢王揮揮手,兩邊保鏢頓時掏出了短管獵槍,槍口正對一行人。
帕敢王笑道:「你們確實得先走,不過不是走這條路,是走黃泉路。」
他再度指向荒山一側,重複說道:「走吧,咱們去那邊聊聊,就別在這裡擋著路了。」
看到烏黑的槍口,鍾大炮臉色陰沉下來:「索摩,你想幹啥?」
帕敢王也不笑了,他說道:「別讓我說第三遍,炮爺,咱們去那邊聊,否則你們就在這裡上黃泉路!」
被槍指著,鍾大炮不得不低頭,推著摩托車向荒山一側走去。
李杜放出時空飛蟲搜索周圍,沒有軍方也沒有警方的影蹤,這應該不是釣魚,帕敢王真想跟他們來一場火併。
這樣,他就放心了。
山路崎嶇,他們現在走的地方則連崎嶇山路都沒有,走了一會,一行人將摩托車給扔掉了。
帕傑羅也沒法在山上開,帕敢王帶著手下保鏢走在後面,槍口一直對著前面的人,走的意氣風發、春風得意。
李杜一方個個身體強健,帕敢王和吞欽沉迷酒色,身體素質差得多,所以在山上行走,不知不覺就拉開了一段距離。
他看看周圍,說道:「差不多了,這邊沒人,隔著道路和關卡都遠,槍聲應該傳不過去吧?」
鍾大炮道:「我還是不信那貨就為了爭個面子,真敢動我們!」
李杜道:「還是防備著點吧,哥斯拉,分傢伙,六爺,你過去跟他們交涉。」
「好,嘿嘿。」六子笑著轉身向帕敢王迎去。
帕敢王氣喘吁吁地說道:「呼呼,六六爺,呼呼,你你過來幹嘛?急著死呀?」
六子指著他道:「行了,索家小子,六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差不多點就結束了,我們還急著回去呢。」
聽到這裡,帕敢王獰笑一聲,他從身邊一個保鏢手裡接過槍,對著六子就扣動扳機:「草,我讓你急著回去!」
六子出身軍旅,此後一直在帕敢打拼,槍林彈雨經歷很多,經驗十足。
看到帕敢王對自己舉起獵槍,他的第六感察覺到不妙,趕緊翻身向山下一跳。
他速度快,帕敢王開槍更快,「砰」的一聲槍響,跳到一半的六子身上立馬血肉橫飛。
「草!」落地後六子忍不住悶哼一聲。
鍾大炮吃驚,他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六子有個躲避,這一槍就會正中他胸膛。
帕敢王手裡的是獵槍,獵槍彈跟霰彈一樣,近距離鋪散射擊,打在人身上能打成篩子,絕對活不了。
六子反應快避開了要害,但肩膀和肋部、部分後背還是中彈了,小彈丸撕碎皮肉,迅速的讓他半邊身子變得血紅。
鍾大炮目呲欲裂,可他聽到槍聲後反而冷靜下來:「六子,躲!李少爺,掩護!」
帕敢王舉著槍哈哈大笑:「來啊,掩護掩護,我看你們用踏馬的什麼來掩護,哈哈哈哈!開槍,干他們!」
他這邊下令,對面的人則轉過身來,然後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出現在他們面前。
李杜一共拿出來了十支步槍、十五支手槍,差不多能將他們全部武裝起來,不過他沒有時間分槍,事情發生太快,他只能臨時給了狼哥幾個高手。
轉過身來,狼哥等人也扣動扳機,子彈穿過槍膛和消音器發出奇怪的聲音:「塔塔塔!」「咻!咻!咻!」
「啊!」「救命!」「臥槽!」
慘叫聲和驚呼聲伴隨著槍聲響了起來!
狼哥幾人沒有下死手,距離不遠,他們瞄準槍手們的四肢開槍,步槍比獵槍的精準性可要強太多,加上他們個個神槍手,保鏢們剛舉起槍已經中彈了。
槍乃兇器,這東西不是電視上演的那麼溫和。
步槍彈擊中人體四肢,射入肌肉則撕碎肌肉血流如注,射入骨頭則打斷骨頭,中彈保鏢們慘叫著倒在地上,迅速失去戰鬥力。
趁著掩護,李杜和哥斯拉將武器全部發放出去。
帕敢王一方驚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太刺激了!
鍾大炮貓腰衝上去將六子扛了起來,然後飛奔過來將他放在一塊石頭上叫道:「六子!怎麼樣?!」
六子半邊身體變成鮮紅色,他的臉上迅速出現豆大的汗滴,咬牙道:「草,還踏馬,孩他媽挺疼啊!」
吸血鬼找了乾淨衣服撕碎做紗布上來給他包紮,李杜叫道:「誰手裡有酒?」
正舉著一支AKM的大馬克洛夫將腰上的鐵酒壺扔給他道:「老闆,高度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