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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懂驚呆,張大嘴看著安芷默,“假了,冒了,偽劣了。”
安老師很滿意學生董懂的反應,按著她的肩膀把她放倒在床,將自己的唇送上,董懂欣然接受了,抱著他的脖子,和他靈活的舌尖糾纏著,他又去逗弄她上顎,害她一陣發癢,渾身都都癢起來了。最後董懂又癢得受不了,使勁推他,他才罷休,抬起上身,唇齒間帶出幾根透明的銀絲。
董懂爬到他的身上壓著他,安芷默任她對著自己一陣亂啃,手探到她身後兩指一按,她背後的搭扣又應聲而開,向兩邊彈開。董懂剛發現,就被安芷默反壓在身下。犯了反人類罪的董懂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賠本的買賣,為了一段真實的H,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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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董懂大叫,“你他*媽輕點!輕點!!疼死我了!!”
董懂抽搐著,一陣又一陣撕裂的痛楚,真是欲哭無淚啊——安芷默你這個老流氓,就算我不是第一次你也不帶這麼用力啊,你丫的跟我有仇還是太久沒發泄了……所以,言情小說中的女主角一般都是處*女,在沒碰見男主角之前,無論和前男友感情多深、遇上多少變態,都還是完璧,最經典的是某部小說(名字忘記了)的女主角和前男友(也就是男配)同居後在一張床上睡了8年,最後愣還是處*女!當時筆者我不僅不譴責這個男配角最後選擇拋棄女主角的行為,我反而深深同情他,我要是他,一定先把女主角玩遍了,再狠狠拋棄!
啥事,都別過了,該不是處的,就不是了吧,別把男配角弄得好像有什麼病一樣。
啥?你們說我們家董懂不就是個處?您還真別刺激我,別到最後我讓你們發現那安芷默也不過就是一男配!(法官大人:速度點,我要ED了就永遠罷演!作者桃某:唉唉,別呀,我這不是跟這群妞們充黑社會嘛,得了,咱寫下去便是)繼續和諧的H——關燈之後,一個小時的大戰,然後就結束了,董懂問:“安……安芷默,那是、那是什麼……”
“舒服嗎董懂?”原話奉還,指間儘是剛才急湧出來的那啥。
董懂沒志氣地點頭,再沒志氣地羞紅了臉。
“書里所謂‘幸福的頂端’思密達。”法官大人如是說,背後仿佛放射著萬道金光。(背景音樂起: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不是說中國的女性有70%都沒有體會過這個麼!!”董懂驚愕了,瞪大眼睛追問道。
“Fortunately,youarethe30%。”一絲得意躍然於安芷默的眼中。
董懂驚嘆了,膜拜了,如魔似幻了,70%JJ沒辦到的事情,法官大人一下子就辦到了哇,啊啊啊,上帝之J啊……———————————偶素一個大船搖來搖去的分隔線思密達———————————一聲慘叫。
董懂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摔在地上,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剛睡醒就從床上掉下來的人,其實是感覺不到疼的,這是一種十分奇怪的生理現象。發現自己渾身赤果果,董懂有一時間的失神,然後跟所有女主角一樣都有點忘記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昨晚春那啥宮的場景都心存懷疑,忽然覺得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個邪惡的夢。
直到慵懶的身影從床上探出來,那雙半眯的勾人眼睛冷然地看了一眼春光燦爛的可憐女孩,伸出手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壓在身下繼續當抱枕,董懂才多少能確定自己確實跟安芷默發生了純潔的男女關係。
早晨的安芷默,不知道為什麼身上很香,一聞才發現那是沐浴液和董懂頭髮上洗髮露味道的混合,幽幽的,清清的。法官大人皮膚很好,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個人夏天出去從來不打傘,回來也不會抹什麼曬後修護,可是皮膚一直就是介於白皙和黝黑的麥色,十分均勻,從頭到腳。這在普通男人身上還是比較少見的,說明安芷默不是個普通男人,他可是桃桃一輪筆下的男主角,不經歷嚴格的篩選,是別想擔任這個保證你能紅的角色的。前面說了,這個法官大人呢,骨架並不大,因此他整個人顯得很纖長,尤其是裸著的時候。
我們的董懂誠惶誠恐地被安芷默壓著,頭頂上是他均勻的呼吸。董懂十分緊張,幾乎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心裡完全就只有一句話:我居然跟他做了!!!
我昨天一定是喝醉了吧……董懂給自己找藉口。
這個時候,安芷默醒了,手開始活動,摸到不該隨便摸的地方,董懂大駭,咬了他一口。安芷默老實了,又睡著去。
董懂舒一口氣,看了一眼安芷默床頭的鬧鐘,已經……已經十點半了!!“安芷默你上班遲到啦!!”董懂拼命搖著安芷默,就怕自己晚一秒叫他,又被他判什麼耽誤國家工作罪(董懂,你自己都能為自己定罪了,乃精進了)。
安芷默“嗯”了一聲,沒打算起來,反而蹭了蹭董懂的胸口,撒嬌似的……董懂毛骨悚然,法官大人在撒嬌?!
她之前從來沒有在安芷默的行為中找到撒嬌的影子,他是法官大人,他嚴肅而冷厲——打死他也不可能啊!!(這不是沒打死嘛)大麻煩,小麻煩(一)
話說這天早上,季書遙從11點就眼巴巴等著董懂過來給他做飯,書也不好好念了,於瀾氣得用筆敲他,他才支支吾吾說出個破碎的英語句子。於瀾也覺得奇怪,一般董懂十點一定會過來做飯,季書遙只有聽見董懂在廚房裡做飯時的叮叮咚咚聲,才會好好念書。雖然於瀾也把季書遙當成小孩子,可是有時候還會說他是有御姐控的小受。
“你才御姐控,老子是攻!她……不是生病了吧……”季書遙不顧於瀾叫他背的幾個句子,扔下筆開門出去了,站在安芷默家門口一直敲門。半晌,董懂才把門開了一小條fèng,臉上帶著些不正常的神色,問他有什麼事。
“什麼事?!我餓了,我要吃飯……”季書遙摸著自己的肚子,“我!要!飯!”
“要飯的去外面要,我們這裡沒有。”董懂故意逗季書遙。
季書遙嘴向下一瞥,臉色一黑。
“你今天叫外賣吧……”董懂小小聲說,餘光看見安芷默悠閒下樓了,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在喝,喝也不好好喝,一些水順著他的下巴流下,流過他的喉結的時候起伏了一次,然後飛快順著脖頸的線條流進胸膛,消失不見。
於瀾站在門口,幫著季書遙問:“你是不是生病了?”
董懂把目光從安芷默身上收了回來,無比窘迫,只會搖頭。季書遙忽然頓悟了一樣,邪笑著說:“我知道了,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不舒服的嘛……好好,我自己叫外賣。董大嬸,要不要幫你叫一份?”
“不用了……”她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吃飯,而是去洗床單。把季書遙打發走了之後,董懂奮力抱著床單奔去陽台的洗衣機那裡,回來的時候發現安芷默在廚房裡打雞蛋,像是要做飯的樣子。董懂看見他拿著雞蛋的右手,輕托瓷碗的左手,想起那雙手昨晚就那樣撫過自己的身體,腦中就開始胡思亂想,而安芷默忽然瞥過來的目光,使她羞得不敢跟他說話,就躲進自己的房間,半個小時過去了,安芷默敲了敲她的門,叫她出來吃飯。
董懂低著頭出去,一頭撞在他的胸口,想從旁邊溜走,就被他一伸手攔住了。他又恢復成平時嚴肅的法官大人,語氣冷清而平淡:“躲什麼,當一隻縮頭烏龜不是你的作風,這是——作風問題。”
我咋滴就有作風問題了……董懂囧,想起自己那彪悍的網名,心想,劫色貧尼你要雄起!想到這裡,董懂渾身被灌注了無數的力量,胸膛一挺,哥們一般重重拍在安芷默的背上,說:“走,咱吃飯去,爺今兒個嘗嘗你的手藝。”
董懂昂首闊步走在前面,坐到餐桌前就馬上癱軟了,一個有點焦的炒雞蛋,一個顏色有點不對的拌生菜,和兩碗明顯水放多了的米飯。安芷默一臉淡定,他是那種即使做出這種失敗作品來也能理直氣壯說出一番事關國家大事言論的人。
顫抖地拿起筷子,董懂夾了一小塊雞蛋放進嘴裡,艱難地咽下去之後問:“你……是不是沒有放鹽?”
“因為來不及。”安**官果然很理直氣壯。
來不及就不放鹽了?董懂詫異,可是還是認真地點點頭。她又夾了一片生菜,剛放進嘴裡就吐了出來,一看,這些生菜沒有任何調料,除了半碗醬油!安芷默對做飯的想像力和執行力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水準,一盤沒有放鹽還焦了的雞蛋和一碗用半瓶醬油拌的生菜就充分說明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