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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火花 作者:桃桃一輪
文案:
★法官、大神與一個女人D故事★
★知音版文案:
傳說中高幹家庭的腥風血雨,問世間何處有真情?
千遍萬遍喚不回我嬌羞的愛人,痴情法官情何以堪遠遠守望,年齡的距離為何總是一段君生我未生的悲劇?
那嬌羞的情妹妹喲你別哭,你的情哥哥用堅實的臂膀為你撐起一片藍天!
★狗血電視劇介紹版文案:
那個背負著驚天秘密的女子,那個情深似海的男子,註定的相遇,纏綿的愛情!
她,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過去;他,又為何痴心等待苦苦守候?
家庭倫理,命運悲劇
權力爭鬥,兩敗俱傷!
一個女人在幾個男人之間的痛苦徘徊,到底,誰才是她的真愛?
敬請關注每晚八點黃金強檔全球首播!
(另:火星來的朋友請看以下文案)
★非主流火星文憂傷版文案:
此朵女子、有明媚dē、憂傷、
祂45渡卬望著、兲涳、涙流滿喕
同在㈠個丗界的、我和尓
莪、本來⒐是⒈嗰、詪容蜴鬺d、釹子
憂鬱得、讓朲疍疼
女口果愛、請深じ☆ve
內容標籤:豪門世家 天之驕子 都市情緣 近水樓台【
第一卷:火花不斷
【正文】
調戲和尚是不應該的(一)
七月的太陽那叫一個火辣辣,董懂從空調大巴上往外望去,已經能夠感覺到外邊一陣又一陣的熱浪。樹葉打著捲兒,蔫了吧唧掛在枝椏上,車流經過的時候才被掀起的風搖晃那麼一兩下。
拿掉MP4的耳機,董懂帶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S市的一切。貼滿了藍色玻璃的高樓大廈,道路兩旁整齊種著的闊葉樹,江濱白色的欄杆為這座城市增添了那麼一絲絲涼慡。領座的大叔還在打瞌睡,呼嚕聲此起彼伏。
下午四點多,大巴廣播傳來車已到站的聲音,董懂竄起來,隨著人流下了車,繞到後面去拿自己帶的行李。當董懂拖著沉重的行李走出車站的時候,她發出一句嘆息:“啊,雖然藥流是可怕的,但是人流更加可怕!”話音剛落,就有好幾個計程車和三輪車司機搶著要載她去人流……不不,是載她擺脫車站出口處的人流。她一邊在心裡感嘆著S市人民真熱情,一邊問:“是免費的麼??”
幾個原本熱情的大叔一下子冷淡下來,拍拍屁股又去爭搶別的客人了。被晾在一邊的董懂無比委屈,怎麼這年頭的人都這麼勢利捏?雖然改革開放之後市場經濟了,可是做人不帶這樣只認錢的呀,偶爾免費載我一下又不會死。
做人捏,要多做好事積點德才是王道,因為你永遠不知道未來能發生什麼。董懂中考的時候,非典了;高考的時候,禽流感了;大學的時候,豬流感了;大學快畢業的時候,聽說世界要2012了。
董懂拿出手機翻看剛才那個素未蒙面的表哥發來的簡訊,上面有他的地址。董懂想起自己在車上接到的那個電話——事情是這樣D,董懂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機在口袋裡嘰里呱啦地響了起來,鄰座的大叔很不滿地瞟了她一眼,帶著一種憂鬱得蛋疼的眼神顯擺了一下他的鈴聲——《那一夜》!
董懂掏出手機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安芷默表哥。她接起,小心翼翼:“餵?安表哥好。”安芷默表哥,顧名思義,這個人的媽媽和董懂的媽媽是姐妹,而且是雙胞胎姐妹。他的媽媽叫謝婕,董懂的媽媽叫謝妤。可是,謝妤早已經和謝家斷絕關係了,因為年輕的時候不顧家裡勸阻,嫁給了窮小子董和勝,也就是董懂的爸爸。謝婕的丈夫安惟是省最高法院院長,卻不能生育,安芷默是安惟的哥哥安懷的小兒子,小時候過繼給了安惟,說起來安芷默和董懂其實沒有血緣關係。安芷默現在是S市位於海陽區的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庭審判員,就是人們通常說的法官。
是法官大人呀!!
從小見了警察,雙腿就不住發抖的董懂如今要去這位法官哥哥家借住以便複習考國家公務員。法官,這個可不得了,據說要通過號稱國家最難的兩個考試,那就是司法考試和公務員考試,這樣的人,該是怎樣一個神奇的所在呀呀……董懂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帶著厚瓶底黑框眼鏡,唇上留著魯迅先生一樣隸體“一”字型鬍子,帶著白色方便麵假髮的嚴肅男子,左手持天平,右手一拍驚堂木,尖著聲音喊:“狗頭鍘伺候!”
手機另一頭靜靜的,忽然傳來一個極為好聽甚至可以堪比動漫男主配音的嗓音:“董懂是嗎?我馬上要審一個案子,待會兒把我家的地址發給你,你直接過去。”利落的,標準的,乾淨的,冷清的,但不容一絲一毫拒絕的……普通話。
董懂心想,哈?就把我晾在家門口了?萬一有犯罪分子打擊報復你,把我捉走了又O又X的,臨了才知道我只不過是借住的可憐女娃,那我不是虧大發了?能申請國家賠償否?心裡雖有腹誹,可是嘴上卻假裝乖巧:“好D,我一定照辦。”
幾分鐘後,鄰座大叔放完了他引以為傲的鈴聲《那一夜》,安芷默的簡訊來了,寫著地址:海陽區御楓世紀6幢606。
六月六,六月六,六月六啊六月六!董懂看見地址的一剎那,腦海中就浮現這麼個變態地扭著屁股的小人。
董懂繼續拖著行李往前走,滿頭大汗,攔到一輛計程車。司機問她去哪裡,她就把地址給他看了。司機大叔操著一口地方口音跟她說什麼這個地方怎麼怎麼地,董懂聽不太懂,交流了好幾遍,最後無奈下車了。
我靠!董懂爆了一句粗口,更加汗流浹背。要問她這麼大熱天為啥不戴頂帽子,那時因為董懂有個秘密,那就是……她的頭比一般人大,經常別的小朋友能戴的帽子,她就戴不進去,所以從小就被人家叫作董大頭。長大之後燙了蓬鬆的長捲髮,掩蓋一下她的大頭,這樣就幾乎沒有人發現她頭大了,至今,頭大戴不了帽子一直是她的秘密。
這時,從車站湧出來另一撥人流,很多是上了年紀的大媽。她們的領頭人用擴音喇叭說要去什麼什麼寺燒香吃素齋。一聽要燒香,董懂的耳朵就豎起來了,她一家人都是信佛D,她在大學裡還選修了佛教課,初來S市,先去寺里燒個香再去表哥家吧,反正去了也是被晾在外面。
董懂偷偷跟在大媽們後面,鬼鬼祟祟上了公車,又轉了一趟車,來到一座山前。啊從前有座山,啊山裡有座廟,啊廟裡有個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講的什麼捏?《金瓶梅》……這座山前寫著三個大字:清流山。董懂豎起拇指夸道:好山!好山!
一個足以練無敵風火輪的階梯直通一座寺院,董懂把行李寄放在遊客儲物處,氣喘吁吁外加嬌喘連連跟著大媽們爬上去之後,見大媽們個個精神抖擻,好像吃了鈣X鈣一樣,還是一片頂過去五片的那種,董懂嬌羞地慚愧了。
只見寺門口寫著三個大字:清禪寺。董懂豎起拇指夸道:好寺!好寺!
只見從寺里走出幾個十五六歲的小和尚,白皙的臉龐,烏溜溜的眼珠,紅潤的小嘴,董懂豎起拇指夸道:好嫩!好嫩!話音剛落,董懂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哎呀呀呀,露出狐狸的尾巴了,不行D呀,我不是用有色的目光,而是帶著文藝和虔誠的目光來欣賞正太和尚的呀。
董懂買了門票又買了一把香就進去了,聖潔的檀香味和婉轉的佛教音樂起到了淨化人心的作用。董懂拜拜這個,拜拜那個,許的願望是一樣的:拜託讓我的頭小一點吧……“大頭大頭,下雨不愁,人家有傘,我有大頭……”一個三歲小女孩跟著一個大媽(可能是她奶奶)來上香,嬌嬌地念著歌謠。被這個歌謠驚悚到的董懂憤恨地向人家小女孩投去惡狠狠的一瞪,小女孩嬌軀一顫,哇地大哭起來。
董懂拿著剩下的香,去了主殿,再次向著如來許願讓自己的頭小一點,至少可以戴個帽子。(如來:我的頭比你還大呢,燙著非洲小卷都掩飾不了,哪顧得上你!)董懂站起來之後,看見別人都往一個紅箱子裡投錢,不不,這應該叫布施。董懂想起自己身上的零錢剛才坐車都用完了,只剩50和100的,呀,自己居然窮得只剩下錢了,罪過啊~董懂轉身想走,只聽身後一個如同山間清泉一樣清冽的嗓音說:“施主,舍些布施吧,四五百都行。”
董懂隨即轉身,看見佛像前站著一個清秀非常的年輕和尚雙手合十而立,高高的個子,光潔的額頭,乾乾淨淨的青色僧袍。黛色上揚的眉下,一雙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睛,連雙眼皮的弧度都隨之上挑了一點。高高的鼻樑下,厚薄適中的唇抿成一個微笑的弧度,下唇比上唇厚一些,閃著粉色的豐潤光澤。略尖的下巴使他整張白皙的臉顯得立體而清瘦,配合著他出眾的五官,形成一種讓人過目不忘的清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