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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那吧,我起來就出去!”
喬木槿陀紅著臉蛋飛快地說著,雙手緊緊的捂著被子,生怕丁陌忽然開門進來。
這一刻,她才意識到家裡住著一個外人確實有些不方便,怪不著之前溫齊越不同意了。
“鬆開,我要起床了,再不下去,丁陌要進來了!”
喬木槿掙扎了一下,溫齊越鬆了手,盯著喬木槿的背影,唉聲嘆氣的道:“我還以為我連夜趕回來,你會很感動呢,看來是我多想了!”
喬木槿沒理他,誰叫她昨天晚上睡著了,要是沒睡著的話,看到風塵僕僕趕回來的他說不定還會小小的感動一下。
這會她是清醒的,雖然已經不生氣了,但還是要小小的表達一下自己對他的情緒。
起床後,喬木槿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
丁陌看到她從樓上下來,把帶回來的早餐全部擺在餐桌上:“這是我從外面剛買回來的,還熱著,你趁熱吃一點!”
喬木槿拉開椅子坐下,順手拿了一個吃著:“對了,豆豆怎麼樣?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燒?”
“沒有!”丁陌咬了一口油條,臉上的表情忽然沉了下來。
看的喬木槿一怔,也放下手中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丁陌這才艱難的道:“張海平和他媽追來了,就在醫院門口守著,要麼離婚給他們家五十萬,要麼就讓他們把豆豆帶走!”
“張海平他媽說我要是沒錢就把豆豆賣了,豆豆雖然是丫頭,但多少還能賣一點錢,剩下的錢讓我打個借條,分期還給他們!”
啪的一聲,怒氣橫生的喬木槿重重的把手裡的筷子摔在桌子上:“他們敢,他們要是敢把豆豆賣了,你就報警!”
“這哪還是人,這分明就是!”
“喬喬……”丁陌張嘴,放在餐桌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著,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丁陌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喬木槿湊了過去,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皺了一下眉頭,順手按下了接聽鍵:“我說你個死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家的人為什麼突然要十萬彩禮,還要把車子開走?”
“丁陌,我告訴你,張家的人休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已經和張家人說清楚了,你的事情和我們家沒關係,有什麼事情讓他們找你去!”
“你說你,給張家生不出兒子也就算了,為什麼要把人張家的孫子害死?既然是你自己做的孽,就自己承擔!”
電話一接通,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電話里噴了出來,如同潑婦罵街一般。
讓丁陌漲紅了臉,飛快的從喬木槿的手裡把手機搶了過來,捂著電話對喬木槿歉意的彎了彎身體,拿著電話就跑到了客廳。
喬木槿跟了出來,就聽丁陌抱著電話怒不可揭的的吼著:“媽,豆豆是我的女兒那你也是的外孫女,哥的孩子是寶貝,難道我的孩子就不是寶貝嗎?”
“當初是你們收了張家十萬塊錢,就連車子你都給了哥,當初你要是多少為考慮一點,我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嫂子,你說我沒良心,那你倒是摸摸你的胸脯,你有沒有良心,這些年要不是我給你們還房貸,幫你們養孩子,你以為你們的日子會過得這麼舒坦嗎?”
“好,既然你說我沒良心,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沒良心,以後你們休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
“讓我幫你們還房貸,養孩子,做夢!”
丁陌聲嘶力竭的吼完,就把電話奮力的摔在沙發上,在地上,雙眼空洞的無神看著前方。
沒過幾秒鐘就,就把腦袋埋在膝蓋的地方嚎啕大哭了起來。
喬木槿看的心疼,快步走了過去,人剛走到樓梯口,就被從樓上下來的溫齊越拽到了懷裡“別管,讓她哭出來,哭出來就不難受了!”
喬木槿哦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溫齊越帶到了餐廳看到桌子上的早餐眉頭瞬間擰了起來看著喬木槿的眼神有些犀利:“我不在的這些天,你就是這麼湊合的?”
喬木槿愣住,見他的視線落在餐桌上,不禁皺眉:“有問題嗎?我並不覺得早餐糟糕?”
“你……”溫齊越沒好氣的捧著她的臉,使勁的捏了捏:“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孕婦,這個樣子怎麼能照顧好自己!”
“現在知道我是孕婦了,把我仍在家裡一個星期不聞不問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我是孕婦?”
喬木槿的話裡帶了幾分控訴的味道,明明說好了不委屈的,可是這人疑問,自己心裡委屈的就跟那什麼似的。
鼻子都有些發酸。
溫齊越看她那樣,心頭一軟,捏了捏她的鼻子,好笑的道歉:“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次是事出突然,走的著急也怕你擔心就沒給你說!”
“是嗎?我就不信你到那邊後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喬木槿哼了一聲,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掉:“說白了,你心裡其實就沒有我,要是有我的話,上個廁所的時就能給我信息!”
“也是我自己不自量力,明明知道人家心裡有前女友,還非要往上湊,活該自己心裡不舒服!”
“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應該先調查清楚,找個乾乾淨淨的人結婚,省的想現在這樣沒事就膈應自己!”
喬木槿說完送給溫齊越一個大白眼,轉身朝著餐廳走去,腳下的步子還沒邁開,就被某人一把拽在了懷裡。
溫齊越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手攬著她的腰,深邃的眼眸里倒映著懷裡女人生氣的模樣。
回來之前他還擔心,因為司徒佳人的事情這小東西會一直和自己鬧彆扭。
嗯,這小東西的確是在和她鬧彆扭。
不過這彆扭鬧得他喜歡,滿滿的都是醋味。
喬木槿被他炙熱的眼神看的臉頰發燙在,微張著嘴巴,正要說話,一張放大的俊臉忽然間就投影下來。
隨即,她的唇瓣就被另一張溫熱的唇瓣穩住。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放在她腰間的手不斷的用力,要不是中間隔著一個大肚子,她覺得這男人要把自己揉進他的骨髓里。
溫齊越的吻技一向很好,更何況一個星期沒見喬木槿,這會想的厲害,另一隻不安分的手遊走在喬木槿的後背。
喬木槿被吻得意亂輕語,雙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滿腦子都是在客廳里的丁陌,嘴裡不停的嗚嗚著,掙扎著想要溫齊越鬆手。
可溫齊越偏偏就是不鬆手,拖著她一點一點的移動到餐廳里。
拉開一把椅子坐下,讓喬木槿坐在自己的膝蓋上,不斷的加深著這個吻。
直到有腳步聲朝著這邊走來,喬木槿都急紅了眼,溫齊越才鬆了手。
末了,還在喬木槿已經被吻得紅腫的唇瓣上使勁的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