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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印象中,蘇醫生高冷話少,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引起她的注意,似乎她對什麼都看的很淡。
有時候偶爾她無處可去的時候,就會去她的辦公室坐一會,兩個人一人一杯咖啡,她玩她的手機,她看她的病例,就這樣安靜的能坐一天。
要是在晚上,她下班後,兩個人還會找個路邊小吃,點上幾樣讓人流口水的炸串,再來一瓶啤酒,愜意的吃上一頓。
這樣淡漠的人竟然能和葉大夫那樣看起來有些不靠譜的人戀愛,而且還是刻骨銘心的愛情,她真的很難相信。
車子的溫度有些高,溫齊越把空調的溫度調的低了一點,隨手拿了一張鋼琴的碟放在CD口,悠揚的鋼琴聲舒緩的在整個車廂里迴響著。
“雲水的四大家族,算是相互依存的關係,可能上一輩還有利益的紛爭,不過到了我們這一輩,那些問題就不存在,從小他們幾個人就玩得好,後來也就成了兄弟!”
“他們兩個彼此有感覺是在高中的時候,真正在一起是大學,兩個人都在國外上的學,那時候葉讓卿對蘇青只是有好感,但蘇青已經愛上了葉讓卿,蘇青每天纏著葉讓卿,後來葉讓卿煩了就躲著她!”
“你知道她為什麼會做心理醫師嗎?”攸兒,溫齊越挑眉問著喬木槿。
喬木槿茫然的搖頭,水潤的眸子裡都是好奇。
聽起來這似乎是一段很傳奇的愛情故事。
溫齊越抿了抿嘴角,輕笑:“蘇青為了研究葉讓卿的心裡,專門修了心理學,後來一發不可收拾法,發現自己對心理學真的很感興趣,就一直學了下去,不但拿到了心理學的博士學位,還考了資格證!”
“那時候她就一邊學習一邊用自己學習到的知識,針對性的研究葉讓卿,然後利用女人的攻勢,就把葉讓卿給拿下了,本科快畢業的時候,她給葉讓卿過生日,酒後亂了性,蘇青也因為那次懷孕!”
“蘇青想要休學把孩子生下來,但是葉讓卿還沒做好做爸爸的準備,死活不同意,最後商量後決定把孩子給拿掉,誰知道手術中出了醫療事故,蘇青差點丟了命,後來雖然撿回來一條命,但是她以後懷孕的機率很小,或者說為零!”
“那次事情後,蘇青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葉讓卿一直在醫院裡陪著她,出院後,蘇青就提出了分手,再然後他們就不在來往了!”
“葉家祖祖輩輩都是學醫的,那個時候的葉讓卿因為家裡逼得緊,就和家裡人對著幹,堅決不學醫,後來因為蘇青的事情才專注醫學的!”
“現在我明白蘇大夫為什麼性子那麼冷了!”喬木槿把手從溫齊越的手裡抽了出來,調整了一下坐姿:“對女人來說只有生了孩子才能算是完整,沒了孩子就沒了希望!”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對女人的感情是由愛到不愛,而女人是由不愛到深愛!”說看,喬木槿不由得嘆息一聲:“蘇大夫曾經有多愛葉大夫,她就被傷的有多深!”
她的話音剛落地,溫齊越忽然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溫熱的大掌摸著她光滑的臉頰,含情脈脈的看她:“那你呢,你現在是不是也很愛我了?”
噌的一下,喬木槿漲紅了臉,著眼皮不敢看這人深情的眼神。
蠕動著唇瓣蚊子一般小聲的道:“好端端的怎麼說起來我了,我剛才是在說蘇大夫!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本身對彼此就有感情,我們是閃婚!”
“但,最終的結果不都是一樣的,你說是嗎?”溫齊越挑眉,另一隻手輕輕的扣著喬木槿的下巴。
迫使喬木槿轉頭不得已迎上他漆黑的深眸:“我們已經結婚快三個月了,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喬木槿說不出來,一來是這人問得太突然,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二來是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只是覺得兩個人現在的相處狀態很舒服。
張了張嘴巴,說不出來。
忽的,眼底掠過一抹狡黠。
她問他:“那你呢,那你對我是什麼感覺?不要說你已經愛上我了,我們認識還不到三個月,你說愛我,我一點都不會相信的!”
聽著這話,溫齊越頓時五味陳雜,盯著眼前這個素淨而又乖巧的女人,心裡翻滾著各種的情緒。
好一會,他醇厚的聲音才響了起來:“嗯,我要說愛上你我也不相信,不過對你有感覺是真的!”
明明是預料中的答案,但是喬木槿心裡卻莫名的有些難受。
而她也說不出來自己難受個什麼,最後歸咎為矯情。
兩個人貼的這麼近,溫齊越自然看出來喬木槿眼底的那一絲失落,嘴角微勾俊臉忽然就湊到喬木槿的耳旁,曖昧的道:“通常一個女人若是想要一個男人對她死心塌地,可以先讓這個男人愛上這個女人的身體!”
“然後這個女人再拴住這個男人的胃,那這個男人就跑不了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股蘇麻的電流從耳垂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喬木槿,掄起拳頭朝著溫齊越的胸膛就打了過去。
眼看著她的手快要落在溫齊越的胸膛上,被溫齊越一把拽住,他只是稍稍用了一點力,她整個人幾乎跌落在他的懷裡。
兩人幾乎是眉眼相貼的凝視著彼此,溫齊越的大手捧著她的臉,細膩的指腹沿著臉頰的輪廓,細雨潤無聲的摩挲著。
凝視了一會,溫齊越的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上,抬了起來,唇瓣就貼了上去。
溫齊越幽深的眸子看著懷裡害羞的女人,視線一路往下,雖然她穿著厚實的外套,可他還是被她身上那清香的味道給撩撥了。
頓時越發難以忍耐。
他反覆的在她的唇瓣上吻了好久,唇瓣又落在她光潔的額頭,然後一路之下,落在她的嘴角,低聲呢喃:“老婆,坐到我身上來!”
喬木槿渾身一個機靈,慌亂的睜開眼睛。
如果說在家裡她還可能大膽一點,可這是在外面,只不過這裡是一處僻靜的小路,沒有路燈漆黑一片。
可是車震這種事情,她是無論如何做不出來的。
每每和這人擁吻,她都會心跳加速,甚至想要有更進一步的想法,她相信她都有這樣的感覺,溫齊越作為一個男人也必然是有這種感覺的。
就像這會他的話染上了的色彩,不得不讓她緊張。
溫齊越將她的緊張窘迫都看在眼底,輕笑一聲,不著痕跡的綁在她身上的安全帶,把她抱著坐在自己腿上。
狹窄而又密閉的空間內,喬木槿坐在他的上,無處安放的兩隻手緊握成拳垂在身側,後背抵著方向盤,低垂著眼帘不敢看那人眼底幽深的暗芒。
看著喬木槿那小女人一般的害羞,溫齊越覺得身體內的荷爾蒙在的咆哮著,讓他拿出一個男人該有的威風把心愛的女人給拿下。
深邃的瞳仁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下一秒霸道而又不失溫柔的吻像是前兩日的漂泊大雨噼噼啪啦的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