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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來二去的,現在兩人竟然不談情說愛了,竟然研究起學習來了。

    楊培敏知道後,也是樂得不行。

    郝清暉執拗地人伸著手,保持著遞禮物的姿勢。

    楊培敏卻是後退一步,向他擺手道:“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要是其他一些小玩意兒,我倒是很樂意收下,咱一直奉承的是,禮輕情義重嘛。”說完向他眨了下眼睛。

    郝清暉卻是道:“聽說你還會吹口風琴,送禮也得送你喜歡的,需要的,不是嗎?收下吧,這也不值當什麼,你也可以當它是一個小玩意兒,我已經有一個了,這多出來的一個,也是多餘的。”

    這邊兩人在扯著,那頭又要準備上課了,郝清暉乾脆一把塞進她手裡,說了聲要上課,就轉身走了,走遠了才回頭喊她,“考上了,給我捎個信。”

    楊培敏有些無奈,沒想到他也會這一招,倒是對他說的點了點頭。

    手裡拿著這琴回了家。

    因為消息已經傳開了,中學校里也接收到了上面的信息。

    所以沈宜月倆姐妹也緊張地準備起來了。

    一放學就扎進房間裡複習起來了。

    楊培敏把東西放下,也主動擔起家裡所有的家務。

    只是對於沈宜冬跟沈宜香扔過來的衣物,她就不樂意了,再忙也不至於連自己的事情都不做了吧?

    “四姐,宜香自己的衣服還得麻煩你們自個洗。”她木著臉,毫無商量的餘地。

    沈宜冬一手抱著八個月大的肚子,一手扶著腰,“弟妹也不是我自己不想洗,只是你也看到我身子越來越重,這行動也變得艱難起來,你就體諒體諒些。”

    沈宜香也道:“我這頭考試也是一天天近了,複習還不夠時間,哪還還有這閒時間洗衣服啊,也辛苦下嫂子了,反正一個人的衣服是洗,兩個人的也是洗,你就順便也幫我們洗了吧,反正你現在也不用上班了,正好沒事做。”(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章 告狀

    楊培敏淡淡地睨了她們一眼,轉身回了廚房。

    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四姐她那是啥意思?”沈宜香瞪著楊培敏的背影氣道。

    沈宜冬也是好一陣臉色不好看,“沒人倫的東西!”

    “不行,我要跟娘說說,沒有一點兒做嫂子的責任,這哪家的媳婦也沒有這個樣子。”

    沈宜冬拉了一下她,“娘能聽你的?”她嘴角泛著酸氣,“你沒看見麼,她嫁過來的這些日子,娘待她比咱這些親生女兒還好,你這進去說她有啥用?”

    沈宜香不服氣,“那你說咋辦?我這學習真的緊張,這天氣一天天地熱起來,你又不能不換衣服,一天不洗還不得臭死,這又是洗又是晾的,得去了半天的功夫,有這半天功夫,我已經看了好幾頁書了。”

    沈宜冬也跟著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我這看著就要快生了,多站一會兒都腰酸背痛的,就這兩個月的時間,讓她幫幫忙而已,又不是讓她負責一輩子,用得著這般給咱們甩臉子麼?”

    她看了妹妹一眼,小聲道:“剛才我看到她回來的時候,手上是拿了根口風琴的,咱知道她今天早上是回去跟人家交接工作的,那琴應該不是買的,八成是誰送的。”

    沈宜香不明所以,“那不是正常麼?有啥問題?她去的時候不是還買了一大堆糖去麼?人家給她回禮也很正常啊。”

    沈宜冬翻了個白眼,“誰有那麼大的手筆?送這般貴重的東西?那些老師看著光鮮,你以為他們能拿多少工資?還不如廠里的那些臨時工呢,那琴少說也要七八十吧?換作是你,能說送就送?而且她那點子糖果值個多少錢?”

    沈宜香張了張嘴,盯著她小聲地問,“那你的意思是?”

    沈宜冬拉過她進了屋裡,自炕上坐著才道:“我覺得送她這東西的人肯定跟她關係不淺,宜月跟她說上幾句話,她沒有跟你說過,你嫂子在學校平常跟誰要好的?”

    沈宜香想了好一會兒,搖搖頭,“好像沒有,也不太清楚,你弟妹好像沒有跟宜月說這個吧?”說完卻是被沈宜冬白了一眼,“平常也不多個心眼。”

    沈宜香急了,“那你倒是說啊,到底是誰的啊?這送的人是不是有啥問題?”

    “我猜想是個男老師送的,女老師只有那兩個,而且女人家哪會如此手鬆?誰家不是家累孩子一大堆?哪會送她這個東西?哼,那只有男老師了,咱也知道男人都是那些缺心眼的,可能看到她的幾分姿色,加上面子上來的問題,也不排除腦子發熱就送她了個貴重的東西。”

    沈宜香幾乎要驚叫出聲,她站了起來,“她、她咋敢?”

    沈宜冬忙把她拉下來,“那麼大聲,找死啊?咱也是這麼一猜而已,現在咱們要做的是,就是拿這個口琴去詐她,要是她心虛的話,那些衣服還不是乖乖地幫咱洗了。”

    沈宜香坐了下來,吁了一口氣,想了想又道,“那四姐你猜測的,我感覺越想越有道理,萬一真的是,咱就要她光洗衣服就了事?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嗎?”

    沈宜冬點了下她額頭,笑道:“當然不止啦,也不曉得弟弟離開前給了多少錢她,這些日子來捨得吃捨得穿的,又要弄藥材回來折騰的,日子舒服得她,遲早你哥的錢財都被她敗光了。”

    沈宜香也品出了些味來了,她遲疑地問,“四姐你是想她把錢拿出來?”

    沈宜冬讚賞地看了她一眼,“不是給我,給爹娘,她房間裡不是還買了好些護膚品麼,都讓她拿出來給咱用,之前還說是她自己做的,也不怕閃掉了舌頭,現在那些個唇膏縣裡就有得賣,那比拇指蓋大一點的東西就賣一塊錢,我滴乖乖,她滿桌子都是,那得多少錢啊?”

    說起這個沈宜香有些欲言又止,腦海里立馬想到那縣城裡的東西不會楊培敏賣的吧?

    她從沈宜月那兒知道,那些東是她自己做的。

    而且那東西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兒用處的樣子,沈宜月用了段時間都好像比自己的皮膚滑了一點兒,可自己又拉不下臉來向楊培敏要,要是趁著這機會,把她的那些東西全要過來,這倒是不錯。

    還有問問是不是她把這些東西拿去賣錢啦?她哥可是名光榮的軍人,可不能讓她做些投機倒把地的事給抹黑了。

    再是讓哥哥知道,看以後還稀罕不稀罕她了。

    打定了主意,沈香宜向沈宜冬點點頭,同意了。

    楊培敏提洗澡水出廚房的時候,被沈宜香攔住了,“喂,我問你些事兒。”

    楊培敏停了停腳步,皺了皺眉頭,道:“要還是洗衣服的事兒別再說了,我不是你們家的僕人,沒有義務幫你們洗衣服。”

    沈宜香冷笑一聲,“你還真是一點兒大嫂的樣子也沒有,看來是我哥看走眼了,一點兒小事竟然都不幫忙,還說啥一家人,自私又自利!”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讓開,等我洗完澡,再去娘那裡評評理,要是不行再去隊裡問問。或去沈宜冬的婆家問問,她那家裡都死人了麼?扔一個孕婦在這兒,一連好幾月都不聞不問,是啥意思,要是不管,那就離婚算了,要是還管的話就別蹭鼻子上臉的。”她火氣也是上來了,這些事兒沈宜冬沒少背後煽風點火,別以為她不知道。

    她這話一出,躲在屋門後邊的沈宜冬再也忍不住了,走了出來,指著楊培敏就痛斥,“楊培敏這是安的啥心?想趕我走還不止,還要讓我們離婚,你心也太黑了吧?我問你,中午你拿回來的口琴是誰送你的?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是一位男老師送的你,你到底是啥子意思?”

    楊培敏對於郝清暉送琴的這事一點兒心虛也沒有,正如郝清暉所說的,這只是一份謝禮而已。

    沈宜冬竟然拿這件事出來說事,難道就沒想過她弟弟的尊嚴麼?

    她暗陷了自己一下,抹著眼淚去找陳桂枝了。

    在屋裡簸著小麥的陳桂枝嚇了一跳,忙問她咋啦。

    楊培敏也不說話撲到她身上就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一章 說出

    沈宜冬沒想到她這眼淚說來就來,而且還衝進了屋告狀,她跟沈宜香也是嚇了跳,趕緊追在楊培敏身後進了屋裡。

    看到還在哭的楊培敏,她們趕緊跟陳桂枝解釋道:“娘是這樣的,弟妹今個拿了把口琴回來,我跟宜香就多嘴問了兩句,也沒啥意思,她竟然說我們冤枉她,接著就哭起來了,我們也不曉得是咋回事。”

    陳桂枝看到是兩個女兒惹的事,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你們這是咋啦,兩個人欺負她一個人?宜冬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做事還這般不著四六的,你弟妹這些天忙裡忙外的,你們這般有閒心咋不去幫個忙,還過來氣她,還不趕緊過來給她道個歉。”

    聽她這話,沈宜冬兩人又是一氣,現在也不知道是誰氣誰,自家的親娘竟然向著一個外人。

    楊培敏抬了抬頭,陳桂枝這話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竟然輕輕鬆鬆地就把矛盾給削輕了?

    只是她不打算輕易原諒她們倆。

    “娘,她們懷疑我愉漢子。”

    “啥?”陳桂枝跳著腳下來,隨手抄起炕上的鞋底就往沈宜香身上打過去,沒打沈宜冬,主要她肚子太大了,怕出意外,“看我不打死你這死妮子,這些話都能說?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讓你不說人話,讓你不說人話!”

    “娘,別打了別打了。”沈宜香抱頭躲竄。

    沈宜冬忙避到一邊,嘴裡也是勸著別打。

    “我沒有說這樣的話,是她自己說的,她拿了一支口琴回來,我們哪知道是誰送她的啊?只是好奇地問了兩句,她肯定是心虛了,才這樣冤枉我們。”

    陳桂枝打了幾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動太過的原因,竟然有些趔趄的樣子。

    楊培敏忙過去扶住她,“娘你沒事吧?先坐著,別激動。”

    沈宜香看她娘這樣子,也忙給她倒了杯水過來,“娘喝點水。”

    陳桂枝就著她手喝了口,緩了會兒,指著她還是罵了句,“你要氣死我了。”

    沈宜香臉上閃過愧疚,垂頭喪腦地退開了點。

    楊培敏給她撫了會兒後背,陳桂枝總算氣順了過來。

    問起事情經過來。

    楊培敏就至她們過來找自己洗衣服到問口琴的事情,還有口琴的來歷,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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