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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聽童明海講時,她其實都沒怎麼再聽,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那隻小狐狸上面。小狐狸很喜歡山間的路,一蹦一跳很高興的樣子。“啊,對了,我還沒有跟你說,我又能看到動物了。”
言語間很自豪求表揚的樣子,童明海捧住她的臉,賞了她一個吻。在童明海吻夏小佳時,那隻小狐狸跳進了樹林。小狐狸很喜歡這裡,夏小佳看得出來。
夏小佳捂了一下自己火熱發燙的臉說:“我想要的感情,不用波瀾起伏,能夠讓自己怦然心動就足夠。”
“你的意思,你已經為我心動。”童明海心裡樂開了花,這世間最美好的事,莫過於兩情相悅。不由得,他再次吻住夏小佳,這次,他可沒打算淺嘗輒止。
這是一個沒完沒了的吻,從山間的路一直持續酒店的電梯。這個時間點在酒店走動的人並不多,除了前台的工作人員基本再沒有其他人出來。電梯門關上時,童明海迫切需要夏小佳的嘴唇,直到電梯到達所在樓層,發出叮的一聲,門打開了,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懷裡被他吻得暈倒的人。
“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意你的嗎?”童明海摟著夏小佳朝客房走去,他說是兩人一起在電梯裡,遇到電梯發生故障的那次。
這麼一說,夏小佳確實有印象。因為她記得當時小狐狸很害怕的樣子,她本想安慰小狐狸。童明海說是從那時開始,夏小佳就入了眼,入了心。他打開房間,放上房卡,裡面的燈都亮了起來,暖暖的一片。
只是門一關上,隨著童明海一聲“小佳”,夏小佳又被他重重地吻住,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動作也稍有粗魯。可夏小佳並不反感,相反的,她伸手環住童明海的脖頸。努力配著他的索取。
“現在,我想要你。”童明海用自己低沉的聲音魅惑著夏小佳的神志,在她嗯了一聲之後,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他的手靈巧地脫去。既然暖氣十跳,仍能感到些許清冷,但,很快,這種清冷便被身體的火熱取代。
“我會履行約定。”夏小佳貼著童明海結實的身子,他的身體比她想像中更加誘人。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眉頭微微皺了皺,夏小佳咬住嘴唇,隨即他吻了上來,兩人的十指更是相扣在一起。
含糊不清中,夏小佳說記得讓他叫醒自己一起數新年的倒計時。童明海讓她專心,那麼重要的時候,別想多餘的事。夏小佳無法于思考其他,她把一切都給了童明海,身體,意志,精神,一切的一切,全部沒有保留給了他。
身體是在疲勞中漸漸睡了過去,嘴裡還嘟噥著提醒他叫醒自己。可童明海哪還記得,自己也累得睡了過去。既然外面響起新年的禮花,兩人也沉浸在香香甜甜的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夏小佳說了一句:“狐狸先生,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童明海也迷糊著,可就算迷糊時,也沒有忘記要摟著夏小佳。他有預感,今天一定能睡很得好。明天早晨會體力充沛,可以——不由得童明海笑了出來。
狐狸先生讓夏小佳受了累,以至於到了生物鐘該醒的時候,她累得醒不來。電話一直在響,可夏小佳累得不想抬一下胳膊。門外傳來蔡樂怡的聲音,問她起床了沒有。他們要去吃早飯。
“我們過會兒去。”童明海拉了拉被子,冬天的被窩太過溫暖,更捨不得那麼早放開懷裡的人。而他的身體在經過一夜的休息之後得到了恢得,現在正是蠢蠢欲動。夏小佳能感受到童明海身體的呼喚,可那麼大早上就——
“能讓我再睡一會兒嗎,就一小會兒。”夏小佳從沒覺得那麼累過。因為昨天初次之後,童明海又藉口需要洗澡,在浴缸里又要了一次。那次真的累著夏小佳,雙腿發軟到站不穩。全是由童明海抱著她胡攪蠻纏。“沒有看到新年的日出,你不遺憾嗎?”她說了一句。
“不遺憾,你比日出好看。”童明海從她身後抱著她。
“哪有你這樣說話的,這麼讚美我,我會睡不著。” 她轉身往童明海懷裡鑽,可不想這更是刺激到了童明海的神經:“早飯可以晚點吃,我現在迫不及待想吃你。”他沒有急於品嘗,而是慢慢地親吻著夏小佳的嘴唇,從嘴唇到脖頸,就是為了喚醒她對昨晚的回憶,喚醒她的體內的每一處神經的自然回憶。
夏小佳下意識地哼哼兩聲,身體舒展開來,童明海拉起被子。又是一翻滿足的折騰。結果是兩個人誰也沒有去吃早飯,直到中飯時,才感到了肚子餓。
朗瀟和蔡樂怡,對這二位的行為非常不滿意,一致認為這二位是重色輕友,見利忘義。童明海才不管朗瀟怎麼說,說是要開車去酒店不遠的小鎮走走。於是一行四人,朝著一個古樸的小鎮出發。
夏小佳繫上安全帶時,看到了童明海的車鑰匙,而鑰匙掛著的竟然是她本想當面送給童明海,可後來卻不知道丟到哪裡的“馬上如意”鑰匙扣。“怎麼會在你這裡?”夏小佳覺得不可思議。
童明海得意地笑著說:“這是天意,它說主人不要它,就跑到了我這裡來。”
“亂說。”夏小佳真不記得了,不過,能在童明海這裡,真的是太好了。“啊,我昨天有對你說過新年快樂嗎?”
“說過。”童明海開著車,很放鬆的樣子。夏小佳很喜歡這樣看著他,不光是看著,而是在欣賞。
“我說過,我不記得。”夏小佳低頭有點遺憾的樣子,“太可惜了。”
“不可惜,還有明年,後年,大後年的每一年,我都可以和你在一起看日出。”童明海笑了出來。
朗瀟和蔡樂怡兩人同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蔡樂怡悄悄朗瀟,童明海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對他的感覺和以前不一樣。“好像換了一個人?”以蔡樂怡認識的童明海,並沒有那麼的開朗,或者說並沒有那麼會表達自己的內心。以前外表看他是個動作優雅,頭腦冷靜的人。可現在看他,就是一個被戀愛沖暈頭的毛頭小伙子。
朗瀟點頭,這其中,當然是原因。只是這個原因沒有必要現在分享出來。
新年第一天,古樸的小鎮裡留下四個人的足跡。時間在小鎮仿佛是靜止的,這不是一個被過度商業化的小鎮,這裡保留著古老的建築和民風。一切看上去是那麼和諧,幾間小店,一座茶館,小橋流水和光禿禿的柳枝。
“哎,老童,這幢房子和你爸媽家很像。”朗瀟指著其中一幢二層樓的房子說。房子很普通,看上去也很老舊。時光也在這幢房子上停下了腳步,讓房子保持著七八十年代的模樣。夏小佳看了一會兒,她說她在想像童明海的老家是什麼樣子的。
童明海牽起她的手,說了聲:“很普通,沒有特別的地方。”他帶著夏小佳往前走時,夏小佳仍回頭看了眼這幢普通的二層樓房子。她想起來,她從來沒有聽童明海說起過家裡的事,想想如果是水到渠成,那麼當然也會提到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