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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精瘦的身體露了出來,白,但不顯瘦弱。
隱隱約約的有著肌肉線條,小腹那兒有著紋身,一半沒入褲腰,一半露在外面。
她沒看清,被晏辭翻了個面,和煎帶魚一樣,煎完A面煎B面。
他壓上來的那一刻,時淺甚至在心裡給自己立了塊碑。
皮皮蝦·瓜皮喵·時淺,由於自己作死,活生生把自己作死了。
享年十七歲。
結果,那人最後什麼也沒幹。
親完,丟她一個人自己去洗澡了,最後他抱著她看了一晚上中央一套的《新聞聯播》。
特紅、特專。
那是最出格的一件事,從大一開學到現在大一快結束了,她還是個崽崽小朋友。
回過神,時淺完全適應了黑暗,跟著耳窩一麻,腰肢更軟。
晏辭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探了進來,在她的腰線處,貼著短褲游弋。
時淺頭枕在靠背上,手指抓著晏辭的胳膊,喘.息。
又熱又難受。
耳邊他的喘.息聲重了又重,像雪地里摩挲的碎顆粒,喑啞又帶著磁。
見時淺不答,晏辭捏著她腰間的軟肉,又頂了一下,問:“你想怎麼動?”
隔著短褲,時淺被頂的眼眶發紅。
真的太壞了。
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腿、腿麻。”
晏辭笑,極輕緩的笑。
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中抽了出來,晏辭直起身,手掌撐在膝蓋上,躬身坐在沙發上,偏頭看時淺。
大概是覺得好玩,晏辭又笑了一聲。
時淺在他的注視下,飛快地把腿抬到了沙發上。
抬手又抓了個抱枕,緊緊地貼著沙發,看他。
“說吧,你和我回家要幹什麼?”晏辭拿過被隨手扔在茶几上的打火機,把玩了一圈。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來著姨媽,要和他回來。
他想干,也沒那麼畜生啊。
“不幹嘛啊。”時淺抱著抱枕,屈著膝蓋,坐起來,問:“你不難受嗎?”
她一直都很想問這個問題。
從畢業的那個暑假憋到現在,他真的一點兒都不難受嗎。
問題是個好問題。
還挺有深意。
晏辭聽了,把打火機拋了回去,頭微仰,舌尖抵著腮幫慢慢掃了一圈:“你挺會皮。”
小崽崽越來越皮,完全沒認清自己什麼處境。
時淺皺眉。
問個問題,怎麼就皮了。
張了張嘴,時淺慢吞吞啊了一聲,強調:“我問真的,沒皮。”
晏辭沒說話,看了會時淺,突然起身,抬手,原本想彈她腦門的手指一頓,改為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我去洗澡了。”
你說,難不難受。
什麼傻逼問題。
未抽身,晏辭的手腕骨突然被人勾住了。一扯一拉,倆人的位置調了個。
他在下,她在上。
倆人之間隔著一個抱枕。
時淺坐在那個抱枕上,大腦被燒得昏沉沉的,喊:“哥哥。”
“哥哥。”
一聲疊著一聲。
炸在耳邊。
晏辭忍住想把時淺“打”一頓衝動。
以前那個乖得和小麵團子一樣的小女朋友哪去了?
逗一下就臉紅,親一下話都不會說了的小女朋友呢?
舔了舔唇角,時淺一手撐在沙發邊,抬起身:“哥哥,我想看看你紋身。”
我想看看你紋身。
聲音像是裹了層糖漿,又甜又黏纏。
“嘣”的一聲,晏辭聽到自己腦子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斷的徹底。
黑色短袖的下擺已經被她掀了起來,她的指尖在抖,顫顫巍巍的。
貼上去,滾熱。
時淺被灼得什麼都想不起來,滿腦子都是推了他。
第102章 第一百零一天
插pter.101破技術
晏辭半條腿曲起,聽著腦子燒糊塗的時淺在那一聲疊著一聲的叫哥哥。
紋身在腰腹那,一半埋在褲腰裡。
晏辭有些想不太起來,自己為什麼要紋這個了。
他做事,很多時候沒什麼太特殊的理由。
想做就做,活的隨心所欲。
時淺的指尖抵了上來,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齊,摸起來光滑圓潤。
她的指尖抵著那處,一寸一寸往下滑。
忍得有些辛苦。
晏辭手臂搭在額頭上,反手蓋住自己眼睛。
夜光透過指尖的縫隙,還是可以看得清。
小崽崽長大了。
在夜裡,美得像只小妖精。
“哥哥,你真的一點兒也不難受嗎?”時淺又問。
她低著頭,披散在肩後的長髮跟著滑落下來,發尾掃在他小腹上,痒痒的。
有些許髮絲背汗水打濕,黏在額角。
晏辭咬了下後槽牙,喉結一滾,沒答話。
見晏辭沒答話,時淺突然笑了,指尖又懟了上去,問:“哥哥。”
聲音輕飄飄的。
如墜雲霧,虛無縹緲。
夏天,下了雨,外面清涼,室內悶熱。
落地窗開了一半,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