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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之後,戚清用公用電話給家裡打了電話,“媽,我最近要出差不能回家了,哎我聽說近期有流竄作案的事情發生,你和爸太早太晚都不要出去,也不要給不認識的人開門啊,對了,人少的地方也不許去……”
之後她就直奔事務所,“安琪,趕緊收拾下,咱們搬家。”
對方既然能精確無誤的在這裡找到她的車,就意味著也很有可能知道事務所的位置,她倒是不怎麼擔心自己,可安琪?
事務所倒也沒有多重要的東西,倆姑娘就只是拿走了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其他資料能帶走的帶走,不方便帶走的就地銷毀,電腦直接被安琪啟動了自爆程序。
從事務所出來,兩人直奔酒店。
麻利的搬完家之後,她又裝模作樣的回事務所樓上待了會兒,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車出來。
如果是報復的話,對方肯定不會這麼輕鬆就揭過。
第一天對方似乎處在觀察期,戳了車胎之後就沒動靜了;
然後第二天,照例從空無一人的事務所出來之後,戚清就發現自己被跟上了。
她在市里轉了幾圈就往森林公園去了。
森林公園占地廣闊,而且植被密布,枝葉叢生,監控器監控不到的地方多得是,是約會的好地方,現在不年不節,遊客稀少,也是進行各種不法活動的不二選擇。
眼見著越走越偏僻,後面車裡的人還犯嘀咕呢。
“她是不是發現咱們了?”
“不能吧,發現了還往人少的地方走?”
“管他的呢,就是個娘們,大街上咱也能治了她。”
進了公園之後,戚清專挑人少的地方走,越走越僻靜,最後除了鳥鳴之外,連一絲兒活氣都感覺不到了。
跟來的車上下來三個人,都是年輕力壯的大男人。
走了幾分鐘,三個人眼前一花,突然就失去了戚清的蹤跡。
“人呢,人啊!”
話沒說完,他褲襠里就遭到了一次史無前例的重擊,鑽心的疼痛讓他大腦一片空白,疼的叫都叫不出聲來,就在地上渾身冷汗的打滾。
其餘兩人刷的回頭,見此情景都有些感同身受,覺得真是風吹褲襠涼,不過更瘮人的是,他們竟然沒發現任何人!
難道真是見鬼了?
“哎。”
一隻手毫無徵兆的拍在肩膀上,嚇得一米八多高的大男人原地蹦高,“誰!”
“我啊,”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背後的戚清笑眯眯的說著,一個直拳搗在他鼻樑上,那叫一個穩准狠,“找的不就是我麼?”
咔嚓一聲悶響,鼻血如泉涌,男人緊緊捂著鼻子的手指縫裡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血,然後順著手掌流到胳膊上,在布料上蔓延開來。
三個人一起進來的,轉眼就只剩下自己,第三個男人忍不住害怕起來,“你,你”
戚清活動下手腳,一反手又從腰後掏出一個防狼器來,輕輕一按,電火花劈啪作響。
這種既方便攜帶又殺傷力十足的防狼器國內根本沒有賣的,偶爾有幾家地下黑作坊生產的山寨品質量也不過關,要麼失靈要麼電流不穩,一個搞不好還會傷到自己,最後還是戚清託了人,花高價從海外賣的原裝正品,擱在身上那叫一個酸爽。
“我什麼我。”她往前走了幾步,見一開始被踢襠的傢伙有了要復甦的樣子,便毫不猶豫的抬腳,又補了一下。
這一次,男人直接悶哼一聲昏死過去,就是不知道清醒之後蛋蛋還能不能工作……
“誰讓你們來的?”戚清又往前走了一步,在捂著鼻子撅屁/股朝上跪著的男人後頸處一按,滋啦啦響。
“臭娘們兒,敬酒不吃吃罰酒,別得意!”
碩果僅存的男人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摺疊刀抖開,三角形的眼睛眯起來,不住的威脅,“老實點,不然老子不客氣!”
練沒練過,一出手就知道。
他不動還好,一動,戚清就知道,這傢伙也就是仗著一副兇相和男人與生俱來的大力氣賣狠,不要說碰上真正的行家,就連自己也能輕易將他撂倒。
三個人一塊上的話戚清沒準兒要頭疼,可這會兒地上都躺了倆,她真就半點不緊張了。
拿刀子的傢伙跟她對峙了會兒就沉不住氣,猛地往這邊撞過來,戚清等他快到眼前了才飛快的往旁邊一閃,同時電子防狼器也狠狠的按在他肚子上。
伴隨著滋啦啦的響聲,男人不受控制的跟著抽搐起來,手裡的刀子也拿捏不住,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戚清抬起胳膊,手肘狠狠地往他背上一撞,那人立刻悶哼一聲往下趴去,她又順勢抬起膝蓋一頂……
她一腳踩在幾乎喘不過氣來的男人胸口,居高臨下的問,“誰派你們來的?”
最初他還想裝硬漢子,結果戚清稍一用力就開始翻白眼,慘兮兮的喊,“我不知道。”
戚清切了聲,“想不到你還有幾兩硬骨頭。”
說完,防狼器又冒火花。
那人一看就慌了,偏又被踩著提不上氣來,剛喊開頭就又被電了,“是真不啊啊啊啊!”
最後,戚清估摸著再這麼電下去這傢伙就要吐白沫了,只得半信半疑的問,“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