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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對方卻並不買帳。只是冷然開口,問了一句:
“你希望我離婚?”
“希望啊。”
她沒過腦子,下意識就接了話。
男人眸光微動,未置可否。
陸晚說完話,才發覺自己這話回答的有問題。她現在在他面前,還是個來路不明,賣了一通慘,還非要裝他女朋友的陌生女人。
現在卻在大言不慚地說著希望他離婚。
真他媽太綠茶了。
她上輩子可能就是杯綠茶。
她想稍微補救一下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便開口道:
“那個其實你不用在意我希不希望你離婚,主要是離婚對你來說是個好的選擇,難道你就不想變好嗎?”
“不想,”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現在這樣不是很好麼?”
……
是。
是很好,花天酒地,無所事事。
誰看了不感嘆一聲過得瀟灑呢。
陸晚差點被他氣笑了。
她乾脆換個思路,直接說:
“你以為,像你現在這樣,就是墮落的生活麼?你這樣糟蹋自己的生活,不就是為了讓家裡的人看看嗎?那不如,我帶你試試,什麼是真正的墮落?”
“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喵決定改過自新,通宵存稿,以後再也不斷更了。各位再憐愛我一次qwq】
第16章
海風洋洋吹來,海邊兒玩鬧的孩子們三五成群,幾乎將開心寫在臉上。
這家臨海的酒店,每個房間都裝有一個大大落地窗,可以縱觀整個酒店周邊的風景、設施。
陸晚站在落地窗邊挑挑揀揀:
“不行不行,這窗子不夠大,樓層也不夠高,不好不好。”
坐在一旁的俊雋男人冷冷看著她,未置可否。
雖然他朗潤的面目上沒有一絲表情,陸晚卻覺得他心裡一定在說mmp。
不過陸晚並不在意傅澤以在想什麼,只是繼續自己的表演:
“我覺得吧,咱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怎麼著也得住個總統套房吧,傅老闆?”
她幾乎用了這輩子最裝逼的語氣,才說出來:“我希望的房間,是可以從窗子一伸出手,就能摸到椰子樹的葉子,想想就很美妙呢。”
“嗯,”
男人很配合地點點頭,頓了頓說道,
“這家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聽說就很不錯。”
“好啊好啊,我這個人不挑的,這裡雖然不是三亞最好的酒店吧,但是也還過得去。”
陸晚胡說一通,她其實並不在意住總統套房還是標間,只是特殊時期,必須採用特殊的辦法。
“嗯,行,我這就打電話讓前台給換。”
傅澤以眼也不眨,無比痛快地答應下來。
“好,那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陸晚一聽他答應的痛快,邊向著她行李箱的方向走邊說。
可是這幾步路還沒走完,便被人叫住了。
只聽男人清冽的聲音冷冷傳來,不帶一絲感情:“你收拾東西幹什麼?”
“啊?”
陸晚被他問住,下意識回答,
“咱們不是要換總統套房了嗎?”
“我想,你可能理解錯了,”
傅澤以微微勾起唇角,不屑地輕哼了聲,
“是我換,沒有你。”
說完這句話,還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大少爺的樣子。
不過玩笑歸玩笑,最後傅澤以還是好心地帶陸晚一起換成了總統套房。因為總統套房是很大的套間,就算是幾個人住也足夠了,便在陸晚的死纏爛打下,同意陸晚跟他一起住一間。
絕不是因為扣,不是。
等到兩個人終於拿著行禮,進了新房間的門。他才問她:
“突然想換房間,到底想搞什麼名堂?”
便見她慧黠一笑,輕飄飄地開口:
“不為什麼,美好的一天,從消費開始呀。”
***
陸晚“刷拉”一聲,將落地窗前的遮光窗簾拉得嚴絲合縫。原本陽光充溢的房間裡,瞬間被黑暗罩滿,陸晚只能隱隱看見傅澤以的輪廓。
可不知為什麼,他那雙眼睛,儘管是在濃稠的黑暗中,也仍然光亮盈然,像是夜空中明亮的星子。
叫人一眼望過去,就移不開眼。
他不動如山,冷冷開口:
“你又想搞什麼?”
“沒什麼,這不是要帶你墮落,帶你醉生夢死嘛。”
她笑起來,聲音清脆,在這黑暗又空曠的房間裡,有點點迴響。
“那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個醉生夢死法了。”
男人聲音一如既往的冷,不過這話明顯帶著不屑的意味。
等到陸晚把備忘錄里長長一個讓他“醉生夢死”的計劃單子發給他的時候,傅澤以愣了愣。
他大致掃了一遍,然後視線停留在第一行,赫然寫著——
“網吧包夜,通宵打遊戲。”
……
???
這他媽也叫醉生夢死?
當他是小學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