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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他們在這宴會中並沒有得到想像中的重視,反而是陶夭夭和帝乾大受歡迎!
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咽不下心中一口氣,打算等會兒做點什麼,羞辱一下夭乾二人——華國很快由他們家所屬的勢力統治了,他們家有從政的父輩保駕護航,所以他們欺壓一下夭乾二人,一定沒有人敢出頭的。
然而計劃還沒商量好,就聽到一個冷淡的聲音道,“我奉勸你們不要多事,像平時那樣吃喝玩樂就好了。要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別怪我們不客氣!”
幾個闊少聽了,一臉憤怒,就想向說話人發難,但發現是某個家族年輕一代的繼承人,都收斂了臉上的怒意,結結巴巴地解釋,“我們、我們沒想做什麼啊……”
“不用狡辯。”來人說道,“陶夭夭和帝乾都不是你們可以得罪得起的,你們玩孤立或者羞辱人那一套,在你們自己的圈子裡玩玩就好,別玩到陶夭夭和帝乾身上。”
他說這話,凌厲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個闊少身上,帶著無言的警告。
那闊少很不忿,“哥,我們的家族即將水漲船高,難道還怕了兩個搞科研的技術工嗎?只要我們一句話,他們的科研項目估計都搞不下去!”
“你給我閉嘴!”來人的臉沉了下來,“以你的腦子想不到有用的東西,所以我也不準備跟你解釋。你們只要記住一件事就行,那就是絕對不能招惹陶夭夭和帝乾。”
說完這些話,他凌厲的目光在所有人臉上緩慢掃過,掃完所有人,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幾個闊少被訓了一頓心中更怒,看陶夭夭和帝乾越發不順眼。
可是才剛被警告過,他們如果還去找陶夭夭和帝乾,估計回去會挨修理。
過了一會兒,一個闊少低聲問,“那我們還找陶夭夭和帝乾的麻煩嗎?”
“我們只是找他們比賽一下飛車或者神獸,又不是找麻煩,他們沒有資格阻止,也沒有資格罰我們!”一個闊少不高興地說道。
大家聽了,深以為然,就都點點頭。
剛才被自己親哥警告了的闊少想了想,說道,“為了證明我們不是找茬,我們在和夭乾二人對上的時候,絕對不能說羞辱的話,免得得罪死了人。”
“行了行了,不說就不說。”眾闊少有些不耐煩地點頭。
陶夭夭懷孕了,不適合喝酒,也不適合喝冷飲,來歷不明的飲料,更是不打算飲,所以坐下來這會兒,都是由帝乾給她喝的——他知道哪杯飲料新鮮無毒,適合陶夭夭喝。
兩人可以說是現場知名度最高的人物了,所以才坐下不久,就陸續有人上來套近乎。
陶夭夭沒什麼心情應酬,但為了不失禮,還是擠出滿面笑容,不時應和兩句。
帝乾則很高傲,懶洋洋的,基本不怎麼說話。
眾人在旁待了一會兒,看出兩人都沒什麼心情聊天,因此很快彬彬有禮地退去。
陶夭夭見自己跟前瞬間空了出來,覺得空氣也清新了幾分。
不過很快,兩股有些濃郁的香味就傳了過來,緊接著,一位女士扶著一個老婦走了過來。
陶夭夭抬頭看到來人,有些訝異,但很快就將這點子訝異收了起來。
中年女士扶著老婦走到陶夭夭跟前,含笑說道,“表妹和表妹夫真是郎才女貌啊!不僅長得好,看起來也很年輕,說今年才十八大家也是信的。”
陶夭夭沒有理她,本著尊敬老人的想法,沖那老婦點點頭,就一邊喝果汁一邊和帝乾說話,擺明了不想和不請自來的兩個人說話。
那名中年女士,也就是蘇止幻,見陶夭夭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頓時大怒。
不過她很快意識到,她是絕對不能得罪了眼前這兩個人的,因此竭力壓下滿肚子的怒氣,再接再厲,“來,表妹表妹夫,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奶奶,也就是表妹的外婆。”
帝乾連眼角也沒給他們一個,仍舊低著頭和陶夭夭說笑。
陶夭夭抬起頭,看了蘇媽媽一眼,“有事?”
她連蘇見藍都不認,怎麼會認這個便宜外婆?
真是天真!
蘇媽媽鬆開蘇止幻的手,走到陶夭夭身邊坐下來,“夭夭啊,我是你外婆,找你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來認一認人,免得以後見了也不認識。”
陶夭夭道,“我並不認為我們以後有什麼見面的機會。”
只要卓家或者蘇家的人不來打擾她,她可以當他們是透明的,可是來打擾她,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蘇媽媽擺擺手,“怎麼會沒機會呢,京城才多大呀,基本上每個宴會都能遇得上。”又笑眯眯地端詳了陶夭夭一眼,“長得可真好,一雙桃花眼像你媽媽……”
陶夭夭見這個便宜外婆仿佛聽不懂自己的意思似的,不住地拉關係,忍不住道,“抱歉,過去我沒有認蘇見藍,現在和未來也不會認,所以媽媽什麼的話題,我建議你可以不要提了。”
“怎麼能這樣呢?”蘇媽媽搖頭,“你身上流著見藍和平嚴的血,哪能說不認就不認的呢?”
帝乾早不耐煩他們了,見陶夭夭也不想跟他們說話,當下沉下俊臉,“我說老太婆你說夠了沒有?我們不認識你,拜託你不要胡亂攀親戚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