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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見藍皺起眉頭,“其斂跟在他們身邊,如果有捷徑,一定會知道。上次你不是問過其斂了嗎?其斂說過沒有,那一定是沒有。”說完見卓平嚴有些不高興,就軟語安慰,
“其斂,我們卓家已經這樣,未來只能寄希望於其斂了。現在其斂在陶夭夭身邊,我們如果沒什麼大事,最好還是不要去找她,免得招了她的嫌,還連累了其斂。”
卓平嚴冷哼一聲,“她是我的女兒,就連性命也是我給的,我為什麼不能找她?”
“大哥二哥自從見到其斂去了陶夭夭身邊,就沒再催過我們去找陶夭夭了,你應該明白他們的意思,他們也是把希望寄托在其斂身上,不希望我們再去找陶夭夭的。”蘇見藍道。
卓平嚴皺著眉頭不說話了,仔細想想,這件事的確是這樣。
可是想到陶夭夭是他的女兒,他卻沒能借一點光,心裡還是很憤怒。
蘇見藍看出他心裡在想什麼,暗暗嘆了口氣,柔聲道,“平嚴,為了其斂,我們不要去找陶夭夭好不好?”
“算了。”卓平嚴說完,還是忍不住酸溜溜的加了一句,“連修煉的捷徑都沒提一句,我真怕其斂白跟在她身邊做保鏢了。”
蘇見藍聽了,垂下眼瞼遮住心頭那一筐酸澀。
卓其斂是卓家的嫡系,曾經何等的身份,現在卻不得不去做陶夭夭的保鏢,她每次想起都覺得難過。
可是做陶夭夭的保鏢已經是最好的出路了,這是所有卓家人都默認的。
卓平嚴看到蘇見藍沉默,轉念就想到她在想什麼了,心裡也很不得勁兒,就握住蘇見藍的手,“見藍,不要想那麼多了,起碼,我們比秦家好多了。”
卓其斂是他的兒子,雖然由於沒有長在他和蘇見藍身邊,彼此的感情不是很親近,但是看到兒子過得不好,他和蘇見藍還是會難過。
蘇見藍點了點頭,擠出笑容,“我知道。其斂已經不小了,等他下次回來,催催他結婚吧。”
“他是該結婚了!”卓平嚴點頭,“總不能像李家那個李昱疏那樣,一直不結婚,不知從哪裡抱個兒子回來。”
兩人最終決定不去找陶夭夭,但是蘇媽媽卻來了,要求蘇見藍去找陶夭夭,為的也是修煉捷徑的事。
蘇見藍耐心分析,卓其斂跟在陶夭夭身邊都不知道有捷徑,就說明修煉沒有捷徑,所以去問和不去問是一樣的,可是蘇媽媽不肯聽,始終認為,陶夭夭修煉一定有捷徑的。
蘇見藍不肯答應,繼續耐心說服自己母親。
蘇媽媽卻怒了,“這樣的冷心冷肺,原來你們母女是一脈相承的。上次我在宴會中見到陶夭夭,她一點面子也不給我,我想著她沒養在身邊才這樣。現在我才知道,她是遺傳了你的冷漠。”
蘇見藍心中有些煩,卻還是忍著氣道,“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沒有捷徑,問了還是沒有,何必去討人嫌?”
“就一句話的功夫,有多難?”蘇媽媽說完又逼蘇見藍,見蘇見藍始終不肯答應,怒氣沖沖地走了。
她回到家,忍不住跟家裡人訴苦,然後不知怎麼,陶夭夭和帝乾手上有修煉的捷徑,就被傳了出去。
陶夭夭聽到這傳言,有些懵逼,“誰說我們有捷徑啊,難道就因為我們看起來很年輕嗎?”
“阿乾是研發這個的人,他們以為阿乾知道得比較多吧。”穆欣聳聳肩。
陶夭夭聳聳肩,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饒有興趣地等待大英博物館的文物回國的消息。
過了兩天,新聞報導,大英博物館歸還的文物即將到達華國,屆時將由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去交接。
顧小姐興致勃勃,“很多文物愛好者約好了去迎接文物,我也想去!”說完看向陶夭夭,“夭夭,我想請假,可以吧?對了,你去嗎?”
陶夭夭搖搖頭,“我就不去了。你們去迎接就迎接,別添亂就是。”
她對文物很有興趣,但出去一趟麻煩,又容易給人添亂,所以打算文物交接完畢又整理好之後,自己再去看一次。
“放心,我們可都是成年人,有組織的,怎麼可能會添亂?”顧小姐說到這裡,看了看時間,飛快地回去換了一身運動服,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去迎接文物的人很多,很讓上面擔心,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所有人都十分有秩序,根本不用派過去維持秩序的警|察和特|警操心。
這是一件具有特殊意義的大事,除了吸引文物愛好者親自前去迎接,也吸引了全國人民的目光。
很多媒體前去報導了文物回國的消息,將在現場迎接文物的人潮拍下來放到直播上。
沒去現場的吃瓜網友本來還沒什麼,但是看著看著,忍不住抹起了眼淚,“都怪去現場的,弄得我也跟著淚奔了。明明文物都還沒回到!”
“雖然沒看到文物,但我已經激動得坐立不安了。就像少年時和初戀約會一樣,想到可以見面,提前一天就開始興奮和激動了。”
“頂樓上,我也是這個感覺。好激動啊,馬上就可以看到文物了!”
“在外漂泊了至少一個世紀的文物,終於可以回到祖國的懷抱了!嗚嗚嗚,莫名很想哭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