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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走到門外,見小陳哥追來,便假裝訝異地指著15號包廂,“咦,那個包廂怎麼也開著門呀?”一邊說一邊走了過去。
小陳哥亦步亦趨地跟著,心不在焉地說道,“估計是忘了關。”目光卻緊緊地盯著陶夭夭的臉蛋,打算一看到她臉蛋發紅,呼吸急促就把她帶回去。
陶夭夭站在15號包廂門口,“好像還有燈光和奇怪的聲音,你進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沒事的話就關一下燈。”
“哪裡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啊……”小陳哥說著,走到陶夭夭身邊往裡看。
這下,他也聽到呻|吟聲了。
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他一聽就知道是什麼聲音了,加上喝了加料的綠茶,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陶夭夭見了,伸手去推他,“快去啊,難不成讓我進去?”
“進去不大好吧。”小陳哥咽了咽口水,呼吸粗重地說道。要是有什麼導演或者投資商正在裡面摟著美人征戰,他進去不是找死嗎?
陶夭夭皺起眉頭說道,“那進去關燈總可以了吧?”
看到自己想要睡的美人皺著眉頭,不高興地看著自己,小陳哥的呼吸更急促了,他情知這是藥效來了,有心馬上帶她回14號包廂,便忙道,“我這就進去關燈,你快回包廂里等著。”
等就在靠近門口,進去關燈是一下子的事。
陶夭夭點頭,見小陳哥進去了,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然後飛快地關上了門,死死拉著門。
小陳哥被用力一推,踉蹌一下直往前撲,腳一擺,撞上了放在門口的椅子,發出了聲音。
裡頭正在自力更新的何碧清正在要緊處卻一直不得舒服,聽到聲音,混沌一團的腦子下意識就想到自己的金主錢向上,便嬌|媚地叫,“啊……老公,你快來……”
小陳哥被推進來,心中滿是戒備,但聽到嬌|媚的叫聲,心頭馬上活泛開了。
不過想起裡頭或許有個導演或者投資商,是能夠抬抬手就碾死自己的人物,他還是咬著牙,忍受著洶湧的情|欲,慢慢往後退。
無論從哪方面看,陶夭夭都是最好的。
裡頭何碧清弄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升上巔峰,又恍惚記起錢向上來了,便從床|上下來,搖搖晃晃地往外走,“老公,你怎麼不來呀……人家|癢|死了,好想你的大寶貝呀……”
小陳哥喝了不少綠茶,又過了這麼一段時間,漸漸有些不受控制了,聽到這些邀約的話,頓時欲|火|焚|身,下意識就回頭去看。
這一看,看到個渾身赤|裸,媚|眼如絲的性|感美女。
陶夭夭死死拉著門,過了一會兒,沒感覺到裡面有人拉門,便猜測裡頭是不是成事了。
不過她也怕事情生變,便仍舊拉著門,又站了好一會兒。
感覺差不多了,陶夭夭輕輕地打開門從門縫往裡看。
只是打開了一小條縫,裡頭男女辦事的啪|啪|聲、喘|息|聲、呻|吟|聲就爭先恐後地從門縫裡傳出來。
陶夭夭聽了,連忙拿出手機,點開拍照,調到錄製視頻那裡,推門走了進去。
走近了聞到難言的味道,她連忙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手機拍攝。
為了把男女主角的臉蛋突出,她小心翼翼地換了幾個地方,爭取各個角度都有,絕對能看清男女主角,又聽到兩人不住地說著種種不堪入耳的話,便又走近了,爭取把這些辦事的顏色話也錄進去,然後又拍了些照片,這才離開。
離開夏日樓的時候,陶夭夭和何碧清的助理荷花面對面撞了個正著。
荷花一臉震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約了人自然就在這裡了,你問這麼多是不是有病啊?”陶夭夭想起她和何碧清合謀害自己,說話的語氣就很沖。
荷花的嘴巴動了動,到底沒敢把到嘴的話說出去。
她難道能說,你不是正在和小陳哥征戰的嗎?怎麼跑出來了?
陶夭夭沖她翻了個厭惡的白眼,飛快地離開。
荷花看著陶夭夭的背影,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又想起何碧清的電話打不通,臉色頓時白了,連忙衝進夏日樓,直奔何碧清所在的包廂。
陶夭夭知道荷花進了包廂,很快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加快腳步,一邊走一邊給劉文君打電話,讓她到沒人的地方聽電話,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然後道,
“文君,只怕何碧清不會放過我,也會牽扯到你,所以你趕快去跟劉導說你外婆去世了,要回家奔喪,馬上打車去車站和我匯合。”
劉文君的外婆前兩年就去世了,現在拿出來說應該沒問題的,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我走了拿不到工資的,所以我絕不能走。”劉文君震驚憤怒過後,想起一個月的工資,非常捨不得,“你手上不是有他們的視頻嗎?到時我拿這個威脅他們,叫他們不准動我。”
“傻瓜,要是人家拿你的命來威脅我怎麼辦?你到時就要受苦了,弄不好連命都沒了。”陶夭夭的語氣嚴厲起來,“就那麼點小錢,不值得冒險,以後還能賺的,你聽我的,趕緊去請假。”
再說了,要是何碧清是個狠的,想黑紅起來踢掉金主上位,估計根本就不怕她手裡的照片和視頻。所以,最好是跑路,不要出現在何碧清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