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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陶老師打電話,打爆!”
這些帖子裡,有陶夭夭站在講台後的照片,有學生們的現身說法,很快將網友的懷疑擊垮了。
最後大家的注意力回到陶夭夭去京城大學授課,該不該打破校園內禁飛的規定。
還沒等大家真正討論起來,京城大學的官博就發鴨脖提及這件事了。
鴨脖表示,大學校園內是禁飛的,但一來陶夭夭是科學家,不容許有危險,開飛車進去是最安全的,二來她臨時接到代課通知,已經遲到了,開飛車進去能儘可能地補救上課時間。
即使有人不認同這兩個理由,有顧小姐帶領著團隊下場,輿論很快就沒問題了。
陶夭夭下午四節課,教室都坐滿了人,來蹭課的同學超過了一半。
由於可以提前一點準備,下午顧時領著保鏢團隊,放了各種安檢設備,所以人多一點,顧時卻比上午放心了許多。
陶夭夭代課了一天,晚上就決定周一周二讓反重力懸浮項目組裡的兩個工程師輪流去代課,自己繼續回研究室工作。
山姆國情報部門的負責人甲接到陶夭夭去京城大學做代課老師的消息,馬上亢奮起來,讓助理聯繫在華國留學的山姆國留學生,問在課堂上有沒有得到有用的資料。
助理打了電話過去,得知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心情十分失望,再想到會被負責人臭罵一通,心頭火起,
“明知道陶夭夭在講課,你為什麼就不能認真一點?就算她在課堂上沒說什麼,你難道就不該主動提起嗎?你真讓我失望!”
接到電話的山姆國留學生很委屈,他只是個學生,陶夭夭是專家,水平相差太大了,他怎麼可能從陶夭夭那裡套話?
不過他也知道對面的人是什麼身份,因此自己咽了委屈,解釋道,
“我曾嘗試過發言的,但是她說得實在太好也太順溜了,根本不讓我們發言。而且在上課前她就說了,有問題記下來統一問,真的沒有我們置喙的餘地。”
助理冷笑,“少跟我花言巧語了,希望你記住,你畢業後是要回山姆國的,如果你不好好表現,你回來之後,未必能有一份好工作!”
留學生聽了這威脅,心中又驚又怒,忍不住說道,“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培養一個情報部門的人進來,看他能不能做出什麼成績。”
以為他不知道在華國京城的情報人員大部分都沒什麼作為嗎?連情報人員都沒辦法,難道他就會有嗎?
他如果真有那麼厲害,早就不用讀書了去競選總統了!
助理被這樣一嗆,差點沒閉過氣去,怒氣沖沖地道,“我希望你不要忘記,你現在在和誰說話!”
“我記得,我只是告訴你,這件事有多難,而我又真的盡力了!”留學生的語氣放緩了些。
他是山姆國人,誠如電話對面這位先生說的,畢業後是要回山姆國的,他不能得罪了國家上層的人。
助理聽到留學生服軟,心理還是有些不高興,但是他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因此也跟著放緩了語氣,
“好吧,我還是相信你的。但是我希望,你以後能多努力。如果陶明天繼續上課,你今晚就準備好問題……這樣把,我稍後會給你發你該問的問題,你到時記錄好陶的回答就行。”
掛了電話之後,助理將情況告訴情報部門負責人甲。
負責人甲的臉色特別難看,“真是廢物,竟然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接收不到!”
“也不怪他們,實在是華國的防範太強了。”助理忍不住幫留學生說了句話,“聽說有各種干擾器,聲音的、圖像的、信號的,全都很強大,即使在隔壁的教室,也會受到影響!”
負責人甲黑著臉,“好了,別跟我說有多難辦了,我不想聽到這些,我只想聽到任務成功的消息。”
助理住了嘴,想了想又說道,“割掉闌尾之後還要休養,所以我認為陶夭夭明天和後天一定還得繼續代課——”
負責人甲黑著臉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我沒記錯,明天是星期六。華國大學星期六和星期日都不上課!”
“好吧,是我記錯了。”助理有些訕訕的,“不過我的意思是差不多的,兩天不足以讓一個人病人徹底休息好。這就意味著,陶周一周二甚至下周每天都得去代課。”
負責人甲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可以讓我們的研究所找出問題,到時在課堂上提問。”助理道,“陶夭夭是個愛面子的人,她在課堂上被提問了,一定會忍不住回答的。”
負責人甲有些遲疑,“我知道陶的性格,但是我們的留學生不止一次試探過,全都失敗了,這說明他們的工程師是提前得到培訓不許提超綱內容的。你難道認為,陶沒有接受過這些培訓?”
從研究所出來授課的工程師們,從來不回答任何超綱的問題,他們已經差不多絕望了。
“陶的身份高,沒有人能勉強她。而且她原本應該是不打算授課的,就更不會接受這樣的培訓了。”助理說道。
負責人甲認真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不如繼續完善計劃,綁架一個工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