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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個王八羔子做的?”
王院士急著研究,又搶不到神鳥它娘,只得去翻紙箱。
這一番,被他翻到了一張摺疊成兩下的A4紙!
他覺得這一定很重要,忙悶不做聲地打開。
張銳見老爺子們又激動起來了,沒自己插嘴的餘地,而且自己也該去處理收發室的事,便搖搖頭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忽聽王院士抖著聲音吼了一嗓子,“這裡有張紙……是陶夭夭製作出來的,那個很好看的小姑娘,是她,竟然是她!”
這話說得混亂,張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腳步繼續往前走,走出幾步終於明白是什麼意思,忙往回大踏步跑,“王老,你說什麼?神鳥是陶夭夭製造出來的?”
劉樹禮等一群老爺子被王院士一嗓子震得忘了說話,聽了張銳的話馬上反應過來,紛紛激動地追問。
“王老頭,你是什麼意思?”
“紙箱是陶夭夭寄來的,還是說神鳥它娘是陶夭夭製造出來的?”
“陶夭夭是哪個?啊,是不是那個很美的小姑娘?”
“紙條給我看看,快給我們看看,你別是老花眼了,給我們看看讓我們也來確認一下。”
王院士瞬間被圍在了中間,他踮起腳尖,把A4紙攤開舉高,“別擠,抬頭看就是了。”
張銳雖然站在外圍,但他視力好,清楚地看到了紙上那些字。
紙上的字不多,先是簡單說了些原理,再而留下姓名、聯繫方式和地址。
姓名那一欄,的確寫著“陶夭夭”三個字!
不但張銳看到了,劉樹禮等一眾老爺子也看到了,一個個突然沒了聲音。
特麼他們找了那麼久,就差掘地三尺了,沒想到人竟然就在眼前!
而且,人家還把東西寄到他們大本營來了!
劉樹禮的聲音有些晦澀,“看看,看看這紙箱是什麼時候寄來的。”
距離紙箱最近的王院士低頭看向那個紙箱,仔細辨認快遞單上的日期,“去年12月20寄出來的。”
所有老爺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說不出話來。
去年12月20寄的,那寄到這裡最多也就兩三天!
也就是說,這個紙箱寄過來幾個月了,一直被扔在收發室積灰!
而他們這些天一直在找人,瘋狂地找人,卻沒料到人家早就把資料遞到收發室了!
這真是赤|裸|裸的諷刺!
劉樹禮想起紙箱被小陳放下來時灰塵漫天的樣子,喃喃道,“難怪積灰了,差點沒把我嗆死。”
張銳覺得有點暈,“收發室的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說完看向一眾老爺子,“還有,真的是陶夭夭製造出來的嗎?不行,我得叫董新查查,我得叫董新查查……”
“你快去查,我們先研究研究……”一眾老爺子揮手趕人。
可是等張銳離開之後,他們卻沒有想像中那麼欣喜若狂、如痴似醉地去研究神鳥它娘。
王院士一臉夢幻,“我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我年輕時看到‘珍珠蒙塵’四個字時,知道意思,但是理解不了那種感覺。直到今天,我終於知道這是多麼令人痛心疾首的感覺了。”
“這就像我兒子平時唱的,哦,多麼痛的領悟……”李院士說道。
劉樹禮從王院士手中拿過那張A4紙,不住地用手摩挲上面的“陶夭夭”三個字,有些苦澀地說道,“如果真是她製造出來的,不知道她是怎樣一種感覺。”
寄出了幾個月得不到回應,可能幾經艱辛找到他的地址,想親自跟他說,但又被他拒絕了。其中,她或許還得擔心自己的好朋友被牽涉其中。
幾個老爺子長吁短嘆地感慨一陣,很快打起精神,拿著神鳥它娘去拆開研究了。
很快,李院士就激動起來,“拆開了,核心動力裝置並沒有報廢,還是保持了原樣!我的天哪,這到底是怎樣的天才啊!”
“大家加把勁,這幾天別想著休息了,先弄清楚這東西是什麼,是怎麼弄出來的。”劉樹禮激動地說道。
實驗室熱火朝天起來,老爺子們仿佛打了雞血,持續地研究也不見累。
到了午飯時間,助理來敲門,可是老爺子們恍若未聞,繼續埋首實驗室中。
又過了一會兒,張銳來了,敲開門走進來,“幾位,先去吃飯吧,然後我們再聊聊製造神鳥的天才!上面專門派了人過來,大家養好精神,下午開研討會。”
本來沒捨得離開實驗室的眾老爺子聽到製造出神鳥的天才,依依不捨地放下手中的工作,說是先收拾一下就出去。
其實上面來人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威懾力,可是涉及到製造出神鳥的天才,還極有可能是他們有眼不識珠愧對了的天才,他們無法拒絕。
他們得好好想想,怎麼幫這個天才爭取最合理的利益!
吃了飯,休息好,劉樹禮等一眾老爺子和上面的人開會。
王院士率先開口問張銳,“查得怎麼樣了?神鳥是陶夭夭製造出來的嗎?”
第40章
張銳看了一眼對面一嚴肅一溫和的兩個男人,剛想說什麼,就見溫和中年男人笑著開口了,“我叫魏興元,我想大家都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