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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逢時啊,要是早兩年宣布,我一定會從高一開始,懸樑刺股的!”
高二的感覺也很不好,一年時間無法從學渣變成學霸,難道兩年的時間就可以嗎?天真!
高一的學生則表示,三年也未必行啊,學霸之所以是學霸,天賦本來就厲害,而且基礎打得很好,哪裡是那麼容易追上的?
總之除了學霸之外大家都不滿意,於是高中生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下一代了。
港島和寶島的網民們看了直播都很不高興,大陸方面死不願意在他們島上劃出一個貧困區抽獎,這實在太不公平了!大陸的政策分明就是偏向大陸人!
然而他們都還記得帝乾的存在,即使在網絡上發表意見,也不敢說什麼難聽的話,而是竭力讓自己做到就事論事。
對大陸方面來說,只要他們不鬧不搞|分|裂就行了,討論什麼無所謂——他們說的難聽話,能比某養豬場說的更難聽嗎?
新聞部老大覺得這次發布會很成功,回去之後,馬上去找孔爾商量細節方面的事宜。
但是迎接他的,是孔爾一張黑沉的臉。
他有些不解,“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孔爾面色陰沉都看向他,“我記得,我說過不同意蘇亦雙做發言人的。你是忘記了,還是被誰賄賂了?”
新聞部老大的臉色一下子也變得異常難看,“孔老,你、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不是你給我傳了一份文件說讓她做發言人的嗎?上面不僅有簽名,還有你的章!”
“我沒有給你傳過什麼文件。”孔爾的臉色原先是難看,現在已經變成刷白了,他急促地問,“文件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如果不是新聞部老大陽奉陰違,那麼就是有人偽造他的印章和簽名辦事。比起只是內部腐化的前者,被滲透的後者更可怕!
新聞部老大同樣意識到這一點,他連忙站起來,“在我的辦公室……我這就去給你拿過來。”
孔爾跟著站起來,“不用你去拿了,我跟你去找。你放在哪裡?會輕易被人找到嗎?”
“我放在——”新聞部老大說到這裡,住了口,直視孔爾的眼睛,“恐怕我不能告訴你。找張銳吧,目前來說,他最可靠。”
別的人被滲透固然可怕,但孔爾被滲透就更可怕了。
雖然他相信孔爾的為人,但茲事體大,這件事絕對不能草率處理了。
所以除了安全部,誰都不能信,包括他自己。
孔爾也意識到新聞部老大的意思了,倒也沒有生氣,點點頭道,“我馬上就給張銳打電話。希望你說的那份文件,不會輕易被人毀掉。”
“當然。”新聞部老大艱難地點了點頭。
他不能給孔爾百分百的信任,孔爾也不會給他百分百的信任,所以他不可能一個人回去把文件收好。
只希望,背後的人——如果有的話——不會找到那份文件。
孔爾打完電話5分鐘之後,張銳就領著六個人,臉色凝重地進來了,“我已經按照你們的意思通知國家安全部了。現在,你們應該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孔爾將事情解釋了一遍,張銳的臉色變得更難看,馬上分派了任務,“兩個人在這裡守著,兩個人在動力裝置區的出口守著,在沒有新的命令下達之前,不允許任何人進出。你們兩個,跟我去拿文件。”
陶夭夭自從看完發布會,就和帝乾各自回了自己的實驗室繼續搞科研,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即將下班的時候,張銳臉色難看地來找她,“把實驗室最重要的資料收起來,短期內都不要放在實驗室里。如果沒有地方放,可以先交給我。”
陶夭夭一怔,“出什麼事了?有人泄密?”突然要收好最重要的資料,她只能想到這個。
張銳道,“暫時有沒有泄密不知道,但是有人偽造了孔爾的簽名和印章。”
“他們做了什麼事?”陶夭夭震驚地看向張銳。
孔爾是他們501所的最高負責人,雖然不參與具體的實驗,但對501所各個部門的研究內容和進度大致上都知道,竟然有人能偽造他的簽名和印章,實在太可怕了!
張銳道,“目前所知,還沒有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只是讓今天發布會上那個女人做了主持人。不過還不能確定我們查到的是全部。”
“不可能啊,辛苦偽造了孔老的印章和簽名,難道只是為了這麼個不值一提的目的嗎?”陶夭夭不解地問。就算她不擅長陰謀,她也覺得,這事的投入和產出根本不划算。
張銳點點頭,“我們也想到這一點。而且經過我們的查核,印章和簽名,以及將印章及簽名送到新聞部那裡的人,都是外圍工作區的。如果定性為一起簡單的、有人要出頭才做的戲,粗看似乎也說得過去,但太草率了。”
“而且也不合理。”陶夭夭點頭,“那個誰,就是發布會上那個女孩子,根本不會得到任何好處,而且在發布會之後馬上會被拆穿。這樣的後果,只要隨便想想就能想到,所以她不可能會這麼做的。做這事的一定是別人,而且另有目的!”
張銳道,“沒錯,我也感覺有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但由於暫時還沒查到什麼,我希望你能把所有的試驗資料都好好都收好。如果你不好收好,可以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