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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渙笑得很尷尬:“多謝提醒。”

    前台小姐有意無意的看了蕭澤溢一眼,笑得很溫良:“舉手之勞而已,倒是蕭先生……”

    被點到名的蕭澤溢非常紳士的回了一句:“抱歉,我還有急事先走一步,明天見。”

    他不由分說的拉著詩渙往門口走,前台小姐看著他們的背影,一張笑臉垮了下來,她其實早就覺得這個送外賣的女孩長得像花滑運動員秦詩渙了,只是不敢確認而已,如今見他們這幅情形,大概也猜得出來他們是在一起了,不然像

    他們蕭先生這麼自律的人,怎麼會隨便牽一個女孩子的手

    待兩人走遠後,她還恍惚的站在大廳里,自言自語的小聲道:“明天見。”

    跟前台小姐比起來,門衛大叔倒是被蕭澤溢和秦詩渙著著實實的嚇了一跳。

    他平日裡就不怎麼關注娛樂圈的那些破事,電視也不咋的看,花滑就更不用說了,他就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小姑娘長得好看而已,完全沒想到人還是一個挺有名的運動員。

    大叔表情很滑稽的指著兩人交握的手,結結巴巴道:“你們……哎……你們……”

    蕭澤溢朝他點了點頭,表情微妙的解釋道:“女朋友,抱歉,給您添麻煩。”

    詩渙在一旁笑地上氣不接下氣,連草稿都不打就開始鬼話連篇:“大叔,我真的是送外賣的,你不用懷疑,非常感謝您放我進去,給了我一個和蕭先生共處一室的機會!不瞞你說,我已經暗戀他好久了,死磨硬泡的追了好幾個月,直到今天才成功把他拿下的。”

    大叔一臉懵逼:“真是這樣的?哎,那你們結婚是不是要請我去當證婚人啊?”

    詩渙:“要得!要得!”

    蕭澤溢:“……”

    蕭澤溢無奈的看著自家女朋友忽悠人,五指微用力,又拎著她走了。

    詩渙踩著小高跟,步伐不穩的被他扯著向前走,心裡卻不敢有半分怨言。

    兩人來到蕭澤溢的車前,詩渙遲疑了一下,沒進去。

    “蕭澤溢。”

    她叫了他的全名,蕭澤溢打開車門,將她整個人都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我知道你有話想和我說,現在太晚了,在外面閒逛不安全,我先送你回公寓。”

    車在公路上跑跑停停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開到了詩渙的公寓樓下。

    詩渙解開安全帶,剛想和蕭澤溢告別,手機就響起來了。

    是一個從來都沒見過的陌生號碼,詩渙疑惑的滑開接聽鍵。

    話筒里傳來一段氣定神閒的男聲:“秦小姐。”

    是向天忍!他怎麼會有她的手機號碼?

    “向總,袁茵她怎麼樣了?”詩渙有些擔心的問。

    “沒什麼事,醫生說是過度疲勞給累倒。”

    “哦,沒事就好,沒事我就掛了。”

    “等等!”向天忍急急的出聲阻止她:“秦小姐,你不會以為我大晚上的打電話給你就只是想和你問好那麼簡單吧?”

    “向總,你要是廢話還那麼多,我就真掛了。”詩渙沒好氣的說,她就是受不了這個人說話老是陰陽怪氣的樣子。

    向天忍沉吟了一會兒:“我們的交易你明天是不是概實現你的承諾了?”

    “你怎麼突然就著急了?”

    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不是最喜歡將人慢慢玩弄於股掌之間嗎?突然變得那麼急性子,她還有點不太適應。

    向天忍:“本來我是不急的,但是小茵她懷了我的孩子,已經有一個月了。”

    詩渙望著空氣呆了三秒,卯足勁的呸了一聲:“你丫!娃都有了,你還跟我說她沒事!”

    詩渙氣得把手機掛掉直接丟進了包里,她理了理耳邊的發,一轉頭卻發現蕭澤溢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詩渙:“完了!”

    她迅速的扯開門把,右腳已經率先伸出了車外,差一點就可以逃之夭夭。

    蕭澤溢攬過她的腰,將她摟了回來。

    詩渙整個上半身都撲進了他的懷裡,臉還直接埋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抱了十幾秒,在詩渙覺得自己快憋斷氣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抬起頭看著蕭澤溢的下巴尷尬的笑道:“呵呵,蕭先生,師姐已經搬走了,要不您今晚就將就的住一下合租公寓,我也好和你談談人生,順便也能和你聊聊這通電話是怎麼一回事。”

    蕭澤溢:“你這算是變相的誘拐我嗎?”

    詩渙將客廳里的燈打開,讓蕭澤溢坐在沙發上。

    她到廚房給蕭澤溢泡了一杯牛奶,又從臥室抽屜里取出錄音筆和資料遞給他。

    蕭澤溢看了一眼那杯白色的飄著奶香的還冒著熱氣的液體,表情很為難:“為什麼不是咖啡。”

    詩渙理所當然的回道:“我知道你喝不習慣,不過牛奶有助於睡眠,我不想你上了十幾個小時的班,卻連覺也不安穩。”

    她示意他:“你先把牛奶喝了,喝完我好給你講事情的起因。”

    蕭澤溢皺著眉,笨拙的端起杯子,像有人逼他喝毒藥一般,生無可戀的給自己灌了幾口牛奶。

    “喝完了,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詩渙托著腮幫子,眯起雙眼,笑得很奸詐:“蕭先生,你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喝下去了,不怕我給你放毒藥啊?”

    蕭澤溢固執的看著她的雙眼,哼了一聲:“你捨得嗎?”

    他這幅“任君採擷”的樣子太違法了,詩渙泄氣的收回目光:“我是不捨得毒死你啦,不過我放的是春|藥。”

    蕭澤溢:“……”

    詩渙:“騙你的,你不要緊張。”

    ☆、第50章

    牛奶里放春|藥當然是詩渙騙蕭澤溢的,不過那一夜蕭澤溢也沒住在詩渙的公寓,原因是瑟蘭迪爾女士也就是蕭澤溢的媽媽所乘坐的飛機當晚降落在了本市的國際機場上。

    蕭澤溢撐著疲憊的身子開車接瑟蘭迪爾女士去了。

    至於瑟蘭迪爾女士為什麼突然來中國,原因是前幾天蕭景州教練典著一張老臉,請求身在法國卻還在和自己鬧彆扭的妻子給詩渙編排下一個賽季的節目,結果被迪爾女士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迪爾女士對詩渙的印像其實還是不錯的,只不過她那會兒剛和蕭景州吵完架,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他,顯得自己面子掛不住,只好板著臉拒絕,意思大概就是蕭景州手下的運動員,跟她又沒什麼關係,她憑什麼要給詩渙編舞。

    然而被妻子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的蕭景州不但不著急,還輕飄飄的回了一句:“渙丫頭跟你是沒什麼關係啦,不過她跟咱兒子關係可大了。”他把蕭澤溢和詩渙的親密合影發給迪爾女士:“看到沒有?你兒子喜歡人家姑娘喜歡得不得了!”

    迪爾女士被那一張合影刺激得半天沒說出一個字,當天就下了來中國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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