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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丟到家了!
沒多久,浴室的門開了,燁澤從裡面走了出來,下身裹著白色的浴巾,上身赤著,頭髮的水滴不斷地滴著。
我怔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說道:“我去拿吹風機給你吹一下。”
話落,我起身,腳掌點地的時候,痛得直接摔在地毯上,燁澤一見,一前將我抱起,重新放到床上,繼而將我的腳抬起,看了一下腳底,說道:“都這樣了,剛剛還跑進浴室,不疼呀?”
一聽到他關心的聲音,我小臉一緊,委屈地看著他,撒嬌道:“好疼。”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裝腔作勢地喊疼。”燁澤將我的腳放到床沿,挑眉看著我,問道:“今晚為什麼沒出去?”
呵呵,原來是特地跑回來跟我算帳的。
我搖頭,非常乖巧地看著他,回答道:“等你。”
燁澤非常滿意我的答案,他站在我視線的正中央,我看著他那健美修長的身材,全身毫無一點贅肉,簡直百看不厭。
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裝作不耐煩地說道:“趕緊去擦頭髮去,這樣濕濕得,等一下怎麼睡呀?”
“你幫我擦。”燁澤突然頭一垂,靠著我的額,曖昧地說著。
我點頭,非常溫柔地回答道:“好,你拿毛巾,我幫你擦。”
“真乖。”話落,他的大手挑逗般地拂過我的臉,然後走進浴室,拿了條干毛巾出來,遞給我,繼而背對著我坐著。
我雙膝跪在床上,攤開毛巾,輕輕地擦拭著他的頭髮,這不是我第一次幫燁澤擦頭髮,可每次幫他擦的時候,我總會感慨萬分。
“燁澤,我們復婚吧!”我邊擦邊問著。
“理由?”燁澤竟然向我索要理由?
我停止擦頭髮,轉而坐到他身旁,認真地看著他的側臉,解釋道:“你看我。”
燁澤側目,那雙漆黑幽深的瞳孔就這樣輕易地鎖定我,問道:“為什麼要看你?”
“這麼可愛,美麗,還會幫你擦頭髮的老婆,你再不抓緊一點,也許就是別人的了。”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之後,燁澤的臉一沉。
“再說一遍!”燁澤明顯得不悅。
我淡淡地看著他,絲毫不畏懼他的怒火。
我的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側臉,指尖從下巴移到他的喉結,再移到他的胸口,並在他胸口上畫了兩個圈,這算是故意在勾引吧!
還沒等我進一步移下去,燁澤大手一攬,我被他重重地反壓在床上。
他如帝王般地俯看著我,聲音壓製得有點沙啞,問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
我咽了咽口水,抿著唇,“一直這麼壞,你才知道?”
“不懲罰你這個壞人,太對不起我這般辛苦的趕回來。”話落,燁澤的唇直接覆了上來,綿長的吻讓我們彼此渴望著,自從上次負氣離婚之後,我們彼此都錯過太多。
雖然是熟悉的身子,可一次次的碰撞並沒有厭煩,換來得是更多的交纏。
事後,燁澤抱著我有些疲憊地睡在一旁,他的頭髮仍舊濕濕的。我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忍著疼,去拿了吹風機,插好電,輕聲地讓燁澤側一下身子,我替他吹著。
他睡得很熟,我知道他很累,就因為我的任性威脅,他特地跑了回來,除了感動,更多得是心疼。
我把他的頭髮吹乾之後,拉起被子,將他蓋好。
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看著他那張俊臉,我低頭,偷偷地吻了他一下。
我收拾好一切後,靠著燁澤,閉上眼睛睡著。
我原以為天亮了,燁澤可能會很早起來,沒想到我一眼睜,他仍然在睡著。陽光照了進來,我能更加清晰地看著他的臉。
昨天晚上彼此親熱的時候,我並未被他的鬍渣刺到,可是這一大早的,靠得這麼近,我竟然發現他的下巴滿滿是鬍渣。
我伸手過去摸一下,竟然還刺刺的。
我估計自己這麼一摸,燁澤立馬就醒了過來,他微眯著眼,問道:“在幹什麼?”
我像做了壞事被別人抓到似的,瞬間抽回了手,搖頭說道:“沒事,你累的話,繼續睡,我讓常嫂給你煮點粥。”
話落,我剛準備下床,手腕便被燁澤給拉住了。
我回頭不解地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他若有所思地起了身,看著我,說道:“我離開這些日子,你怎麼不問我去哪兒了?”
我怔了怔,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道:“你想說,我就聽。你不想說,我就不問,這麼賢惠的老婆,是不是打著燈籠都沒地方找呀?”
燁澤真得是被我打敗了,被我調侃得有些無奈,說道:“你這張嘴……”
“這張嘴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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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跟我復婚吧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貧嘴?”燁澤寵溺地衝著我笑著。
“貧嘴?”我非常不喜歡他用這兩個字來形容這麼美麗漂亮大方的我,這跟我的氣質完全不符呀。
在別的男人眼裡,我好歹也是女神,他用貧嘴來形容,言外之意就是說我是女神經?
我皺著眉頭,不悅,問道:“你不是說自己去調查一些事,那現在調查清楚了嗎?”
我一發問,燁澤點頭,俊臉明顯凝重了,說道:“我回程秀珠的家鄉調查了一下我的身世。”
我一驚,緊緊地盯著他,我就知道燁澤是一個做事非常嚴謹的男人,他做事從來不會因為衝動,因為打擊而變得紊亂,就算是身世被公開,他還是能頭腦清楚地知道他自己應該調查些什麼。
看他的表情,我明白,這次他的調查肯定又挖出了不少可怕的真相,不然絕不會是這種深沉可怕的表情。
“怎麼了?”我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燁澤的臉,他的大手就這樣將我的手摁住,緊貼在他的皮膚上面,暖暖的。
“我原本是準備後天回來的,是想向一個人求證一件事,不過算了,我覺得回來親自找當事人,或許能更快地知道答案。”燁澤莫名其妙地說著這些話。
回來找什麼當事人,程姨已經死了,他不會是想拿著骨灰去驗DNA吧?
“程姨已經死了……”我小心翼翼地提醒著。
“我知道。”燁澤看了我一眼,“我想說的是那個睡大程秀珠肚子的男人。”
“你找到你的親生父親了?”我震驚地看著燁澤,我沒想到他除了核實自己的身世之外,還去調查自己的親生父親。
我想程姨當年被搞大了肚子,一個人孤獨無助的時候,肯定也找過那個男人,但那個男人卻不願意負責,想來也是一個人渣,燁澤估計查到這樣的父親,肯定很心寒。
“你怎麼不問是誰?”燁澤似乎在引導我來追問,我本來是不想問的,不過看樣子,燁澤似乎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