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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林於CP起了。
於是只一個晚上的功夫,景易發現他的老婆又配了別的野男人。
累了一晚上的林歡喜並沒有醒來的意思,他撈過手機,握著林歡喜手指對著home鍵一按,叮咚聲,手機解鎖。
景易登錄林歡喜微博,編輯,發送,一本滿足。
[L歡喜:本人心有所屬,拒絕捆綁,另,不喜鮮肉。]
[?????這語氣肯定不是我社會歡喜姐啊!!]
[????得了吧,我歡喜姐的話,應該是“老娘單身狗,拉配郎一律自殺”這種畫風才對。]
[哈哈哈,前面的你真相了,老實說我覺得歡喜姐和易哥更配呀!]
[我也覺得!!經紀人X禁慾大明星什麼的不要太萌!]
[我也吃靈異CP啊!然而靈異黨虐的要死,原本糖就少,自從歡喜姐車禍不露面後壓根無糖可吃。[跪了]]
景易最後開小號在那幾條評論下點了贊,又暗搓搓回覆:我也覺得很配,放心,很快就有糖吃了。
做完這一切後,景易心滿意足下樓去做早餐。
第29章
晌午, 林歡喜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盯著屏幕上的數字, 她條件反射去搜尋景易的身影, 此時卻想起對方一早去了公司。
估計是工作上的事兒?
從醒來到現在沒接觸過工作事宜的林歡喜是未免慌了手腳,她深呼吸幾次後, 鼓足勇氣按下接聽:“你好, 我是林歡喜。 ”
就算心裡緊張成一團,語調依舊淡定沉穩。
片刻,話筒里傳來個熟悉的清凌凌的聲線:“學姐, 我是於子姜。”
這個名字讓林歡喜愣了幾秒:“學弟?”
“嗯。”於子姜聲音帶了笑意,“昨天還好嗎?”
“還好……”林歡喜有些懷疑的看了眼屏幕上的號碼, 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
於子姜說:“同在一個圈子裡, 想知道總會知道的。”
很有道理……
“那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話筒里沒了聲音, 只剩下他略顯急促的呼吸。
正當林歡喜要說再見時,那頭開口了:“學姐,這幾年我一直想聯繫你。”
“……”
“關於當初那件事……”
當初那件事?
林歡喜聽得一頭霧水,又怕暴露出自己失憶的事,只能小心翼翼問:“當初那件事……有什麼好說的嗎?”
“老實說你昨天來我的演唱會讓我很意外也很開心, 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也不會再見我。不瞞你說, 我是為了你才進入到這個圈子……”
林歡喜聽到雲裡霧裡,難不成真像是徐星星說的那樣,於子姜在高中時期和他告白?那現在這段話又是為了什麼?當初又發生了什麼?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卻又不敢多問, 心像是被貓爪子撓一樣,癢的很。
電話那頭傳來個陌生的音調,很急切,似是催促。
於子姜朝後喊了聲,又說:“不知道學姐下午有時間嗎?”
“有、有吧、”
“那好……”於子姜問,“下午六點,學姐可以在遇見咖啡廳等我嗎?有些話我想當面和你說,包括當初的那件事。”
她陷入緘默。
即使隔著屏幕,林歡喜也能感覺到於子姜內心的不安和忐忑,更多的是莫名的期待。
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回復,於子姜似是自嘲地冷笑聲:“算了吧,是我唐突了,我要去工作了,學姐……”
“我去。”
兩個字,頓時讓於子姜啞然。
林歡喜微微抿唇:“到時候一定要和我說當初發生的一切。”
“好,那我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
林歡喜內心猛然沉重起來。
在面對於子姜時,她總會陷入不安的情緒中,像是他們二人曾經發生過什麼一樣,又像是於子姜傷害過她,那種情緒困擾著林歡喜,每當她想追憶往事時,大腦總是拉扯著她不讓她記起,又或者說……是不願她想起。
林歡喜想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成績優異的她絕對不可能落榜,當初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林歡喜有預感,這一切和於子姜有關係。
“歡喜姐,你在和誰打電話呀?”
徐星星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她揉了揉蓬鬆零亂的頭髮,四處環圈卻未發現景易的身影:“易哥出去了嗎?”
“好像是有個通告,和我說了聲就走了。”
“這樣啊。”徐星星蔫蔫坐在林歡喜對面,“我昨天玩兒嗨了,怎麼回來都不知道,歡喜姐你昨天去看小瘋子的演唱會了嗎?”
說起這個,林歡喜的嘴角立馬耷拉下去:“沒有,我跑錯地方了。”
徐星星看著她的眼神頓時憐憫起來:“好可憐哦,不過沒關係,下下個月他還有演唱會,到時候我請你去看,”
“那我先謝謝你了。”
“這都是應該的。”徐星星話頭一轉,“所以歡喜姐你剛才在和誰通話?”
“工作上的事,我下午也要出去,可能要晚一些才回來。”
腦海中猛然浮現出景易的臭臉,林歡喜湊上前,小心叮囑:“如果你易哥比我先回來,問起我去哪兒,你就說我去超市了。”
徐星星眨眨眼,一本正經問:“歡喜姐,你不會是去偷情吧?”
偷情……
林歡喜呼吸一窒,抬手拍上了她的頭:“不要亂說,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徐星星用迷妹的眼神看她:“其實偷情也沒關係,我會保密的。”
“……”
都說了不是去偷情!
“對了,後天我就去公司面試,如果沒意外的話,下周就能搬出去了。”
聽到她要搬出去,林歡喜的心瞬間空落落的,神情透著些許悲傷:“其實可以多住幾天的,你要是走了,我會很寂寞。”
她的身邊沒什麼朋友,接手的工作也不熟悉,徐星星是她這麼久以來唯一接觸地女生,關鍵是長得美性格又好,一旦她離開,她肯定會無所適從。
聽她這樣說,徐星星內心瞬間騰升起一股暖流:“就算我搬出去了,休息天我們也可以見面呀!何況……”徐星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何況打擾人家夫妻生活,是會被驢子踢的。”
徐星星早就感覺到景易身上的怨念了,雖然沒對她說過什麼過分的話,可徐星星明顯發現只要自己接近林歡喜,或者做一些其他親密動作,男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一樣,非常可怖。
*
下午五點。
林歡喜換了身較為低調的灰色運動裝,她扎著馬尾,妝容乾淨,青春活力似是尚未涉世的女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