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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解襯衫扣子,滿身酒氣。
蘇家玉已經罵完,不知道怎麼罵才能阻止他好似打定主意要動她!
他挖苦她,就算是江寒的女人又怎麼樣?就算江寒活過來在場,也只有看著被他搞的份!
無法無天,泯滅道德。
他也挖苦她,這一次,別想再用何楚楚當藉口!
蘇家玉疑惑了,他千里迢迢難道是故意追來,就為了今晚這麼對她?
占有她一次,避開澳門很多的眼線?
可他又為什麼狂妄到連何楚楚就在附近,也不顧?
她看到他眼底,那種稱之為男人雄性的灼熱,很濃,藏匿在他邪笑的冷處,在蓄熱燃燒。
他看著她的眼神,已經流露了需要,寫著一定會動她。
蘇家玉驚惶,害怕,絕望。
可她不知道,江城禹此刻腦子裡一股血是沖熱的,三分之二在狂燒,三分之一在暗罵自己。
也不是想一來就嚇她個半死,非得動了她。
但是,剛才揉了又按了,看她走遠又走近,那臉,一會兒美一會兒模糊,驚人的變得圓潤白皙,她變樣子了。
以前洗澡後也白白的,現在多了一點說不出的女人味,肚子稍圓,細瘦的腰肢線條更好看了一點,胸大了。
以前他看不上的,勉強的吃兩口。
他剛才探手摸了摸,摸到肚子,還摸到了她的腿跟,一碰就不可收拾。
媽地。
幾時也克制不住自己,露出這猴急一面。
真他媽喪氣!
他邪暗的盯著她,越看越想現在就動手,行動上也快過了腦子,一把將她輕輕按在斗柜上。
大手往下,一路摸過,拾起那臀就要抱起。
“啊!”蘇家玉喊了,小手拍打他,看見浴巾掀起,小臉漲紅,囁聲哀求,“你別碰我……”
“他媽誰能碰你,江寒啊!”他氣不順,逆鱗一來,眉眼邪惡,“不讓?老子偏要做!”
“你別提他了,江城禹……”她緊咬淡白的唇,咬出了紅痕,“你總是連帶侮辱他。”
很難過。
她生怕他兇橫,壓過來時碰到她的肚子,小手亂亂的遮擋,“江城禹,你要當禽獸嗎?寶寶很大了,你別傷害我的肚子。”
她說他侮辱江寒,令他血液里的火更陰寒。
可怔怔膨脹的血液里,也是一頓,他原本亦正亦邪,敬重大哥,但自從知道了她跟江寒先有的一腿後,說話總是嘴毒一刺,看她變臉,他越發不舒服,越不舒服,就越用江寒刺激她。
什麼時候,媽個巴子,能把江寒從她心裡瓦掉?
他存生這個念頭有段時間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他媽想獨占這個鄉下女。
他邪唇一勾笑,大手重重地捏起她下頜,“別他媽找藉口,以為老子不懂啊,三個月後隨我搞。”
“那你答應過我的!懷孕後你絕對不會……”她咬住慢慢泛紅的唇。
他盯著看見了,白白細齒,嫣嫣紅唇,眼睛裡幽深暗涌,再也忍不住,還管他媽狗屁的生子合同!
以前他能高貴冷艷的反諷她,不碰就不碰,兩萬的比你雙得多。
現在,浪蕩了快四個月,他辨別清楚,她給他的感覺,和那些分不清楚臉的漂亮妞給他的感覺,他媽的,不同。
這不同,讓他一股煩躁,並且一開始很不想承認,以為自己吃錯藥好一陣子。
後來,漸漸無力,因為越試,就越知道真的不同。
和她在去年聖誕節那天,爽過的一次,印在腦海里太深,通身和心都爽了,達到兩個極點。
而不是平時有需要時,單純的身體感覺。
他很想再要一次,那種感覺。
現在,他媽地,除了弄她,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他急。
三兩下剝開她,一絲不剩,摟著軟乎乎的女人就往床那邊顛簸,一片雪白,溫軟,他低喘暗熱,眼底盡暗,俯身吻住那罵過他的小嘴,唇很軟很軟,一股子清香,幽幽甜甜,他深深捲入其中,用力的啃,同時大手往下面……急的就那樣一舉進攻。
蘇家玉渾身僵硬,毫無預料。
男人狂熱的氣息落在耳邊,邪肆,低啞,舔著薄唇逼著鳳尾一樣漂亮的眸,繃著青筋,“老子會顧及……”
剛說完就忘了。
那最初像乘風破浪的接連幾下,狠的。
蘇家玉承之不住,他精力駭人的身軀,她驚魂不斷,被窩起雙踝,他卻像吃到甜糖的孩子,蓄勢扎力,雄豹一樣,只管他想要的。
啪——!
那麼狠狠的一下,巴掌,穿破了彼此糾纏的曖昧呼吸。
空氣猛地安靜。
江城禹一愣,男人俊美的臉被打到一邊。
回頭,黑眸看她,暗影月下,她秀美擰緊,想必是痛得不行了,再也忍不住,才出了手。
那小手發抖的垂到一邊,抓緊了一下,又慢慢,緊緊地往兩人之間小巧玲瓏的肚子上放,她咬牙切齒,濕漉漉的眸掉下好幾顆淚,嗚嗚細哭著,望著他,幾滴憎恨,幾滴認命,“你想怎樣就怎樣了,不要傷害我的寶寶,混帳,混帳……”
氣喘遊絲的聲音,微微帶了一份那吟,細細的,仿佛被硬生生摘掉的嬌嫩花朵。
她罵他,混帳。
罵的他的更囂張狂涌,仿佛刺激得不行。
他湛黑的眼底旋動濃烈y望,卻又驀然的震住,‘不要傷害我的寶寶’,她在哀求。
讓他腦子裡驀地想起一些極為與此時不相干的。
小時候,江司庭與媽咪吵,要動時,媽咪也弱,生得太美,媽咪就把他護在懷裡,也是這樣的話。
是不是一模一樣。
弱的女人,總有令人想不到的驚人力氣,與別有動容。
他狠狠呼吸,她的緊張令他悶哼,烏黑的瞳眸里墜著一層野獸也會受傷,仿佛變成幼獸的光芒,他身體的需求達到極致,微微低頭,往她雪白的脖子裡鑽,鑽進去後深深啃吻,“sorry,老子……草,剛才太急。”
太激動,進了就腦子都沒了。
他腦海里裝著媽咪,一些舊事,伏著她香軟的頸窩,開始慢慢,黑暗中蟄伏,無聲,薄唇銜著暗暗邪魅,一口一口親干她眼角的淚滴,還算史無前例的溫柔,連他自己都未察覺。
漸漸,他嘴裡的酒氣,也讓她大悲大痛之後,仿佛神暫時撿不起來了,那共同分享的酒精,也令她不知今夕何夕,微微迷亂。
她有了感覺,他力氣一身,技術一身,很難抵抗。
又是那種,令她覺得很背叛,羞恥的感覺。
到後來,她哭得更厲害。
他吻到最後沒耐性再撿她的眼淚,稍微施加,她咬牙抓緊他的肩胛,扣出印跡,那互相搏鬥的感覺令他盎然,舒暢一身,女人的手像軟綿綿的柳絮,一點力氣沒有,白白的,很乾淨,像一根根白蘿蔔,可以吃可以玩,還會養傷治病。
他暗暗低啞,“行了你,老子一身力氣伺候你,有感覺還哭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