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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這樣對峙著,他深沉得沒有一絲表情,低頭拿煙,修長手指夾著。
雲卿見他送到了唇邊,她微微斗膽,伸手給他摘了下來。
陸墨沉沒動,高大無比,她微微踮起腳尖。
她把煙拿到手裡,他也不來看她。
他把打火機丟到地上,轉身就走,也不管她了。
雲卿心底微微一空,那情緒叫她莫名,盯著他的背影,眼眶微微一溫,她不做聲就跟了上去。
男人走到車邊,踢車門,司機立刻下來打開后座,“陸總。”
“走吧。”他上車,賓利后座寬敞。
雲卿趁機也趕緊坐了進去。
他靠著椅背,長腿叉開而放,閉眸,暗影里五官冷厲著,只有薄唇闔動,“司機,把人拉下去。”
司機一愣,轉頭看雲卿,都熟了,也沒辦法,司機尷尬的小聲開口,“雲小姐,老闆可能累了,您看您不如……”
“我不下去,您開車吧。”雲卿直接道。
陸墨沉睜開眼,轉頭就去打開另一側車門,吩咐司機,“給我叫一個代駕。”
“這,陸總……”
雲卿趴過去就攏住男人開車門的大手,他的手背骨態勻長好看,她細細的手指攀在上面,另一手用力就把半開的車門關上了。
陸墨沉回頭看她,瞳孔沒動。
雲卿咬著唇,也是來了氣性了,不僅把那車門緊閉上,還一把就爬到了他的腿上,跨坐著。
陸墨沉:“……”
他眯眼,長睫濃密冷硬,下顎更是冷硬,氣息平衡,“我今晚不想傷人。”
雲卿眼仁澈黑,手伸過去摸住他寒冷的臉龐,探頭就朝他那兩片性感的薄唇吻了下去。
她吻得好兇,自認為已經粗蠻用盡了力度,在他薄韌溫熱的唇上胡亂摩擦,重重的吮吸他的下唇,男人的身軀一瞬間緊繃了一下。
儘管抑制得不明顯,但云卿還是察覺到了他危險氣息的變化。
她有些得意,小舌便從他冷硬的口腔里探了進去,肆意游蛇般靈動地卷弄他,學著他生氣時對待自己那樣,非常用力的吃,逼得他更狂燒怒意,他咬了她一下,低沉悶語,“再不放開你找死!”
雲卿哼,氣息嫣然,抵著他的唇顫顫吐熱氣,“我跟你學的啊,強吻,一言不合就強硬,你舒服麼?”
“我警告你雲卿,不要再挑戰我……唔。”
她又塞了進去,酒精蓄熱激發她的神經,根本不曉得怕他了,嬌滴滴的弄著,弄得他氣息大亂,粗掌也控制不住從她裙擺滑了進去。
點到為止,雲卿鬆開他,身子往旁邊驀地躲避他探入的手指,氣息凌亂她臉色緋紅,“行了,治一治你能好好說話了吧?”
“我草你……”陸墨沉怒,瞧她樣子嫵媚柔得很,那股氣頓時又沒處發。
心裡頭到底還是受用的,她好一番服侍,難得主動,雖然是懟他,他也飄上了天。
男人靠著座椅,背脊沁出了薄汗,腹部已經有些勢頭,被她的裙擺蓋住一點,他低頭瞧了眼。
呼吸悶喘著,平復,又灼灼看她柔美的身材。
雲卿掩眸,別了下耳邊掉落的頭髮,那側臉嬌美的樣子讓陸墨沉又想起剛才,秦律也是細細低頭地看著她。
為什麼那麼生氣?
陸墨沉更生氣的地方,在秦律。
秦律用那種純粹的男性目光看她,帶著迷戀,讓他徹底火了,心頭怒意濤涌。
如果是旁人,街邊的男人覬覦她,或許還不會那麼火大到想殺人。
但阿律是他的兄弟,兄弟對自己的女人有想法,目光帶著欣賞與情意,這滋味誰受了誰他媽知道。
他甚至會介意,秦律晚上做夢,會不會夢見她。
雖然他清楚阿律清心寡欲,這麼想阿律,是他混蛋。
但,就是控制不住吧。
轉頭又氣惱這女人,就那麼招男人?一點都不安分!
他中午把手頭事忙完,趕到餐廳,只剩下孩子們,她溜得飛快,說都不說一聲。
後來一番查找,知道她去相親,這一下午陸墨沉就像泡在冰桶里,寒氣森森。
順便又查到她上午還見了顧湛宇,前夫對她糾纏不休,兄弟對她有想法,隨便一個路邊男人都要看她兩眼。
陸墨沉就恨不得把她剁了,又恨不得把她裹住,揣兜里不可。
雲卿醞釀了一下措辭,這會兒也柔聲跟他重新解釋,“陸先生,你可以氣我中午不告而別,氣我相親而不告訴你,但你不能氣我相親本身這件事,何況我是無意中碰見師兄的,我們四男四女集體相親,他剛好在男方隊伍里,碰到了才說上一會兒話。”
“碰見了還單獨和他靠近,不知道避嫌!還有相親,你再提這兩個字?”他冽眸瞥過來。
雲卿覺得他道理根本聽不進去,“師兄我不說了,我沒什麼解釋的。再者,我是自由單身,家裡給我安排相親,我違抗不得,就去參加了。這本身上也沒什麼錯,我沒有對不起誰,陸先生你非要生氣你就自己生,不要灑到我身上。”
“你擰的很啊,還做的對了?你是誰的女人搞不清楚?”陸墨沉揪住她的細腰,把她往身上一提,逼近她的臉,“老子說過話你全都當放屁?!”
卿被他挺直的鼻樑抵著,咻了咻發酸的鼻子,低眸道,“你說過的話下過的命令可多了,你這人邪狂,我哪知道哪句能當真哪句不能,何況全都以你為中心,我心裡就沒把哪一句當過真。”
“你屁股癢了是吧?”他危險的眯起眼,狠狠拍了一下,認真道,“我哪一句話你都要當真,記住了沒有?”
雲卿不答應。
“我說和你確定關係,就是要和你確定,你再敢當耳旁風試試?”他乾脆掀起她的裙子,一掌摑下去。
雲卿吃痛,低低叫了一聲啊。
司機在前面目不轉睛,但是打滑了方向盤。
車行駛得歪歪扭扭。
陸墨沉掃了眼,伸手摁了中間的隔板,關上了空間。
他的手沿著那褲沿觸摸到她的肌膚,掌心粗糲,捻得她一陣好受,他壓著她的耳畔,呼吸逐漸的熱了起來,“一想到你之前就背著我偷偷相了一次親,我就想把你弄死。如果今天我還是沒發現,你是不是一路相下去,直到看對眼了找個人嫁了?找秦律?”
他醋都沒個完了。
雲卿卻堅持,“我還是覺得我沒錯,而且說確定關係,那也是你單方面,我、我不想……”
“嗯?”他重重的冷哼一聲,嚇得她貓一般縮了縮毛。
男人壓抑的呼吸沉重,臉色難看,“你最好想好再說。”
氣壓沉沉,雲卿緋紅著臉看他把裙擺掀起,抱著她挪了位置,固定住,她緊迫危險,急急的低聲絮亂,“你別動不動就這樣……你只會用手段控制你想控制的,啊陸墨沉你,”